【短片】New Discourses - Queer Theory Is Queer Marx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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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兒理論就是酷兒馬克思主義

我在平日看的中文平台看夠「酷兒」一詞出現了(西方/英文的過去數年早已有很多),是時候貼點相關影片解釋它


影片簡介

原文直抄:

Thanks to Drag Queen Story Hour, groomer schools, and all other things sex, gender, and sexuality pushed by today’s out-of-control Woke Marxist Left, Queer Theory has been pushed front and center in the public consciousness, but what is it? Simply put, Queer Theory is Queer Marxism, which is a Marxist Theory about a form of sociocultural “property” called “normalcy,” “normality,” or “normativity,” that it believes to have been unjustly created and in need of destruction and total abolition. As such, it’s incredibly dangerous and destructive, particularly on the formative and impressionable psychologies of children, whom it targets in particular, often directly through our schools and children’s entertainment programming. On this episode of New Discourses Bullets, host James Lindsay breaks down what Queer Theory is, partly in its own foundational words, and illustrates succinctly why it is a form of Queer Marxism that must be stopped. Join him to learn about this important and timely topic!

多虧了變裝皇后故事時間、groomer學校,以及當今失控的覺醒馬克思主義左派推崇的各種性、性別和性取向相關事物,酷兒理論已成為公眾意識中的焦點,但它究竟是甚麼?簡而言之,酷兒理論就是酷兒馬克思主義,是一種關於一種名為「正常」、「正常性」或「規範性」的社會文化「財產」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它認為這些概念是不公正地創造出來的,需要被摧毀和徹底廢除。因此,它極具危險性和破壞性,尤其是對兒童的形成期和易受影響的心理,他們是該理論的特定目標,經常通過學校和兒童娛樂節目直接接觸他們。在本集的《New Discourses Bullets》中,主持人James Lindsay將分析酷兒理論是甚麼,部分地用其基礎理論自己的話來解釋,並簡潔地說明為甚麼它是一種必須阻止的酷兒馬克思主義形式。加入他一起了解這個重要且及時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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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內容

大家好,我是James Lindsay,您現在收聽的是《New Discourses Bullets》。在這裡,我會以簡潔的要點式摘要形式,為您介紹我認為您需要了解的一個話題。我會盡量簡明扼要,所以我們馬上就進入今天的話題:酷兒理論(queer theory)。甚麼是酷兒理論?我可能會提供一些非傳統的解釋,但我希望您能直接了解它的本質。

我認為,酷兒理論應該被稱作「酷兒馬克思主義」。它是一種關於常規/正常(normal)的馬克思主義理論,稍後會詳細解釋。事實上,酷兒理論誕生於20世紀80年代至90年代,源自於性積極的激進女權主義(sex positive radical feminism),結合了後現代(postmodern)和後結構主義(post-structural)對類別(categories)、概念和意義的分析。蓋爾·魯賓(Gayle Rubin)於1984年發表的《思考性》(Thinking Sex)一文,是酷兒理論的開山之作。我曾在《New Discourses Podcast》三個節目中閱讀了這篇文章的全文,您可以去聽聽。記住這個名字:蓋爾·魯賓,G-A-Y-L-E R-U-B-I-N。您可以查找她的作品《思考性》1984

「酷兒理論」這個詞被應用於這個新興的女權主義談話(new feminist discourse)或女權主義分析(new feminist analysis)中,如果我們想這樣稱的話。在1991年或1993年,Teresa de Laurentiis使用了這個詞,我得查一下確切的年份,但這個領域在20世紀80年代中期至90年代初逐漸興起。必須明白的是,酷兒理論是一種旨在反對常規的理論。任何被認為常規的事物,酷兒理論都會與之對抗。它通過身份政治將這場戰爭推向中心,通過定義所謂的反對身份。

正如領先的酷兒理論家David Halperin所說,他在1995年的一本書《Saint Foucault》中提到,這本書是關於Michel Foucault及其作品的影響。他用「同性戀」這個詞來描述,但最終用「酷兒」來概括他的觀點。他說:「酷兒是一種沒有本質的身份。」換句話說,它是一種抵抗本質的身份,一種與任何穩定身份相對立的身份。它與常規宣戰。

(關於《Saint Foucault》可看archive.org/details/...

David Halperin1995年的《Saint Foucault》中寫道:「為了扭轉當代恐同症的談話,僅僅試圖重新定義和轉化同性戀的價值是不夠的。最激進的恐同症談話的扭轉,不在於像1968年同性戀解放陣線那樣,以『同性戀是好的』來類比『黑人是美麗的』,而在於假設和賦權一個邊緣化的位置,不在於恢復一個已經被標記但貶值的身份,而在於利用同性戀被補足邏輯和恐同症談話的幻象特性所強加給它的純粹反對位置(the purely oppositional location homosexuality has been made to occupy by the logic of the supplement, and by the phantasmic character of homophobic discourse)。」

他想表達甚麼?他說,我們將佔據這個位置。他支持同性戀,但最終它成為「酷兒」。我們將佔據「酷兒」的完全反對和邊緣化位置,並賦予它這種權力,我們將賦予它反對的權力。他說,利用純粹的反對位置,這不是他們(同性戀者)的錯,而是因為補足邏輯和恐同症談話的幻象特性將同性戀置於此位置。他們將通過補足邏輯來這樣做,換句話說,異性戀和同性戀是互補的概念。沒有異性戀,就無法理解同性戀。這是一個酷兒理論的核心主張,我不知道它是否屬實。

Halperin說:「由那種談話構成的『同性戀者』是我們所見的,一個不可能的矛盾生物。它不是自然的現實,而是一個幻象的投射。」你不是天生就是那樣的。當你在政治上成為酷兒或同性戀時,你不是自然的現實,而是一個幻象的投射。

「它是一個不連貫的構建,用於穩定和鞏固異性戀的文化意義,將所有與之不同或異於它的東西包容在內。」所以,同性戀是所有非異性戀的東西。他聲稱,同性戀者或酷兒,總是酷兒。這就是酷兒理論的全部內容,它是一個不連貫的構建,用於穩定和鞏固其對立面異性戀的文化意義。它通過成為所有其他東西來做到這一點。酷兒是所有與異性戀不同或異於它的東西。他說:「同性戀者被定義為否認和反對異性戀者所不是的一切。」換句話說,他正在說,同性戀或酷兒是甚麼,就是非異性戀。所有非異性戀的東西。

總之,「同性戀者是一種沒有本質的身份。(the homosexual is an identity without an essence)」這就是那句著名的話的來源。「將『同性戀者』的位置從客體(object)轉變為主體(subject),」嗯,這是一個馬克思主義理論,「這為女同性戀者和男同性戀者提供了一種新的性身份,一種缺乏明確定義內容的特點。現在,同性戀主體(Pika:人)可以聲稱擁有沒有本質的身份。這樣做是逆轉補足邏輯,並利用『同性戀者』的矛盾和不連貫的定義內容被清除後留下的空白。為了佔據一個完全以與常規的距離和差異定義的位置,一個總是如此定義的位置。」換句話說,它是在常規之外被排斥的東西。它與常規相對立。

「現在,同性戀身份可以不是根據其本質,而是根據其反對性來構成,不是根據它是甚麼,而是根據它在哪裡以及如何運作。」換句話說,它在常規之外。「那些故意佔據這樣邊緣位置的人,那些假設完全沒有本質、僅僅是位置性的身份的人,」也就是說,被排除在常規之外,「那些人,嚴格說來不是同性戀,而是」,斜體寫的,「酷兒。」

酷兒理論就是這樣。它是對一些在其(酷兒理論)之外的事物,即常規的絕對反對、拒絕與馬克思主義批評,和位置上與常規站在對立面。這是一種關於常規的新馬克思主義理論。

有些人給自己賦予了自稱為常規的權利。他們創造了一種名為「常規」的文化財產,為他們在社會中帶來某些好處和特權,並排斥非常規或酷兒的人。當涉及到性取向時,所有非異性戀的人都算在內。當涉及到性別時,所有超出他們所創造和稱為「順性別」(cisgender)的範圍的人,也就是非二元性別(non-binary)、性別流動(gender-fluid)、性別酷兒(gender-queer)、跨性別(trans)等,都屬於酷兒。

因此,一個社會分層的戰爭在那些自稱為常規的人和他們指定為非常規、酷兒、變態或淫亂的人之間展開。這是由順性別異性戀規範(cisheteronormativity)和社會對性、性別、性取向的期望所維持的。這也包括健康狀況和心理健康狀況。

換句話說,有一種理論認為,社會是由那些給自己常規身份的人結構化的。他們宣佈自己為常規,說我們是常規,其他人不是。他們創造了社會運作的結構和原則,這個結構將特權和壓迫分開。技術上講,它為其中一些人提供了特權,他們維持著自己的特權。他們必須壓迫所有非常規的人,這往往不是故意的,但有時是故意的,以排斥和邊緣化他們,並通過將他們標籤為酷兒來達到目的。

酷兒理論存在於搶奪「酷兒」一詞的意義,並在反對常規本身的同時,將其賦予正面的認同。酷兒是如何成為正面的?因為它挑戰了任何事物被認為常規。它通過所謂的「酷兒化」(queering)進行激進行動,這是一種通過為他人複雜化某事來實現的行為。換句話說,甚麼是女性(what is a woman)?我們不知道女性是甚麼,因為在跨性別意識形態下,男性現在也可以是女性。因此,女性的概念被複雜化了,只有酷兒理論家才能確定某人是否真正是女性,無論他們是生物學上男性還是女性。

這起到甚麼作用?「酷兒化」或複雜化作為挑戰女性階層、常規階層的一種形式,酷兒理論存在的目的是挑戰並抹去類別的意義,無論是男性和女性,還是同性戀和異性戀等。它通過反對這些類別的任何潛在概念固體性來實現。

這符合更廣泛的圖景。它不僅是馬克思主義,也是新馬克思主義,因為新馬克思主義的核心是對穩定(stability)的戰爭。新馬克思主義者在20世紀60年代意識到,經濟穩定阻止了工人階級團結起來進行革命。所以,既然穩定的人不會有革命,當我們轉移到身份政治(identity politics),轉移到種族、性別、性取向等被排斥的少數群體時,Herbert Marcuse20世紀60年代所說的「新無產階級」就出現了。我們現在將從身份的角度對穩定發動戰爭。因此,你將使用性、性別、性取向和健康狀況,包括心理健康狀況,作為打破穩定的工具。

這就是關鍵。批判理論的目的是確保受到其影響的人不會穩定下來。換句話說,他們會變得精神不穩定。這就是Herbert Marcuse20世紀60年代所說的「新無產階級」就出現了。我們現在將從身份的角度對穩定發動戰爭在1969年《解放》一書中第一章所說的「社會主義的生物基礎」,他讓新的思想沉入到生物學的層次。

酷兒理論是一場針對個人、心理、社會和家庭穩定的戰爭,旨在創造反對這種穩定的酷兒激進分子。我可以說這是基於原則的,但事實上,它更像是通過負面定義來實現的。任何可能為他們帶來個人、心理、社會或家庭穩定的東西,包括他們的信仰、與家庭的聯繫、文化歷史、自我認知以及穩定的自我感,都必須被酷兒理論所抹去、挑戰和不斷複雜化或酷兒化。這就是酷兒理論存在的目的。這就是酷兒理論的實質。它是一種新馬克思主義或馬克思主義理論,反對常規作為一種文化財產,正如卡爾·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中關於私有財產所說的那樣,它必須被廢除。它通過概念上淡化類別來廢除常規,使它們失去意義,失去任何概念上的固體性。我們再也無法理解它們的真實含義。

因此,我們無法回答問題,如:甚麼是女性?因為有些男性或女性,我們無法回答甚麼是異性戀的問題,因為有時可能是異性戀者與同性戀者發生性關係,但他們仍然認為自己是異性戀。這需要酷兒理論家作為權力仲裁者介入,並告訴你某人關於自己是男性、女性、異性戀或同性戀等個人主張何時是真實的,符合反對常規的基本計劃。

它的目標是引入酷兒思想和酷兒生活方式,而不是穩定的LGBTQ身份。它確實反對穩定的身份,甚至是女同性戀、男同性戀和雙性戀者的身份,它稱之為建立「同性戀常規」(homonormativity),這是它反對的。它反對婚姻平等等想法,因為這些想法使同性戀正常化。它反對「假裝異性戀」(straight passing)等想法,因為它們使同性戀正常化。它允許同性戀者成為正常人,而不是積極破壞自己和社會心理、社會、家庭穩定,以及任何可能為他們在社會中帶來穩定因素的酷兒激進分子。

這就是「沒有本質的身份」。這就是「純粹反對的身份」。我不打算在描述這些事情時聽起來像宗教人士,但我認為這在聖經中的基督教觀點中正是撒旦的目標。所以當我過去說酷兒理論打開了通往地獄的大門時,我完全是嚴肅地說的,至少根據我的立場。

現在你知道酷兒理論是甚麼了。它是一個災難,一場災難。它比關鍵種族理論更危險,比古典馬克思主義更危險。它正在導致大量兒童的心理和身體殘害,他們被吸入或被培養進入這種意識形態,人們聲稱這是為了增加他們對LGBT人群的同情心,但事實上,他們是利用它作為一種手段,讓孩子們實驗和最終過上酷兒的生活,在性別、性、性取向和健康及心理健康狀態身份等方面,這些身份超出了常規和常規之外。它這樣做是因為這些人成為完美的激進分子,他們破壞現有社會,為建立一個新的社會讓路,在新的社會中,別人,也就是這些理論的負責人,將擁有權力並掌控一切。


額外內容

《New Discourses Podcast》對於蓋爾·魯賓(Gayle Rubin)於1984年發表的《思考性》(Thinking Sex)的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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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 BY-NC-ND 4.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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