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曲此時】Aztec Camera一個時代的註腳

DuncanL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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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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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岀色的首張專輯,Aztec Camera的一張,也頗值得細說,即使聽過的人不會很多。而且他們不止一張專輯,共有六張,可聽性極高。

樂隊算是來自蘇格蘭,因為創隊的樂手Roddy Frame來自那裏,他是屬於頗有天份的樂手,第一次岀版歌曲時只有十六歲,很多人都對他另眼相看,一份正式合約相對來得容易,他選擇了Rough Trade公司,這張《High Land, Hard Rain》首張專輯在1983年岀版時,他仍是個十九歲的少年。當時是電子舞曲當道的時候,但有幾個文青一點的年輕樂手,以結他為主,走一種小清新路線,夾一點流行,一點民歌味道,有一定的捧場客,這張專輯可算是代表作,單曲和專輯都佔據獨立榜榜首。

之後他搬到美國暫居,在紐奧良待了一段時間,向卜戴倫偷師。在他聽聞Dire Straits的結他手Mark Knopfler 會願意替其他人監製專輯之後,他刻意寫了一些以結他為主的音樂,期望引起Knopfler 的興趣。在經理人拉線下,果然請得來Knopfler合作這張《Knife》,而這張專輯也是樂隊改簽到華納旗下,也奠定他們的基礎。

其後,樂隊不斷改變陣容,Frame自己解釋是他一直在英美不同城市遊走,有時寫了一些歌曲,便在當地請人幫忙錄音。因此,機緣巧合,他在錄音室遇上Mick Jones(The Clash的結他手),當時Jones和他的新樂隊Big Audio Dynamite也在同一個錄音室工作,大家交談之𢓭,心血來潮,僅花了半小時便完成一首新歌,並且大家合唱。這首《Good Morning Britain》在流行榜並不特別出色,但相當有代表性。那時踏入九十年代,香港的移民潮爆發,雖然這首歌不是說這個事情,但歌詞中一句「For a life that’s fit for living」,自己是會對號入座了!想不到卅多年後,依然令人有所聯想,不無唏噓。

樂隊前後岀版了六張專輯,在93年的一張《Dreamland》,他特別邀請了坂本龍一來做監製。他自己說從Yellow Magic Orchestra時已喜歡坂本的音樂,後來聽到《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的鋼琴版,他才領略到音樂的意景不是來自不同樂器,而是來自創作之時,因此特別請教授去紐約合作。那張《Dreamland》並沒有甚麼重大突破,但可以了解Frame吸收不同音樂類型之深度與濶度。樂隊解散之後,Frame以個人名義繼續。

每一個年代總有其代表性的音樂,順其而生,可能面對不少競爭,煙沒在人海裏。如果逆向而行,可能只成為一個時代的註腳。

P.S. 寫這篇文字時,特別在Spotify重温,想不到竟有那套《Backwards and Forwards: The WEA Recordings 1984–1995》全集,除了原裝專輯之外,還有罕有的B-sides,不同混音,和很多不同的演唱會錄音,全長超過八小時!我不知不覺間便由頭聽到尾,竟是一次愉快的經歷,Frame的寫歌才華肯定是被忽略了。


《Oblivious》第一首單曲。


《Somewhere in My Heart》曾經打上單曲榜第三名,是樂隊的最好成績。
《Spanish Horses》由坂本龍一監製的單曲。

Frame做過一些翻唱歌曲,其中重玩Van Halen 的《Jump》最為人津津樂道,甚至認為是超越原曲,之前已介紹過,這裡介紹他重玩Cyndi Lauper的《True Colors》,不算大改動,但有一份書券味。

在一個西班牙電視節目演唱,還有Mick Jones助陣,唱了《Good Morning Britain》和《The Crying Scene》。


CC BY-NC-ND 4.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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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ncanLau岀生及成長於香港,旅居加拿大25年後回流。兩地生活文化的差異與衝擊,一邊是多元文化,一邊是中西匯集,從一邊看過去另一邊,算是多重國際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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