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觀後感 | 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氣
「如果你的勇氣拋棄了你,那就超越它。」
If your nerve deny you, go above your nerve.
—— 電影《Wild - 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氣》(引自詩人Emily Dickinson)
今天在Neflix看了一部電影,劇本改編自真人真事的同名暢銷小說,由美國女作家雪兒·史翠德(Cheryl Strayed)所寫的2012年回憶錄《Wild: From Lost to Found on the Pacific Crest Trail》。
自小父親家暴,後來母親患癌逝世,失去至親的雪兒陷入吸毒、濫交甚至懷孕,最終也導致自己的婚姻失敗。生活一團亂的她,後來決定一個人徒步太平洋屋脊步道(The Pacific Crest Trail)。
PCT貫穿美國西部荒野,南起墨西哥邊界,加利福尼亞州起,途徑俄勒岡州,到達華盛頓州,北接加拿大邊境。PCT全長4286公里(2663英里),途徑25個國家森林公園和7個國家公園。26歲的雪兒花了94天,一個人,走了1700多公里。
畫面一開始,雪兒在荒野卸下她那大大的徒步行囊,接著脫下鞋子檢視自己的腳趾,血肉模糊……一不留神,鞋子從身邊掉到山崖去了……
一路的長途跋涉,除了野獸和其他同樣在路上的人,多是渺無人煙的荒野蔓草。過往的回憶在這期間變得特別喧囂,偶爾,母親唱過的歌會悠悠地響起,小時候的家暴經歷,喪母之後的糜爛生活不斷浮現……後來,林中邂逅的小男孩輕輕哼唱著一首紅河谷,雪兒安慰他說:「問題不會一直是問題,問題會轉彎。」那時候的她,想必已經找回了活著的力量。
「How wild it was, to let it be.」 這是雪兒在影片結束前的台詞。學會順其自然,能讓一個人更有力量,也更自由。面對,是一種勇氣;接受,亦然。
雖然說,靈山莫遠求,但不見得每段長途跋涉都一定是白費功夫,就像牧羊少年一樣,雖然後來才發現終點即是原點,但一路的經歷其實早已成為他的寶藏。我想,任何的出走和朝聖都有異曲同工之妙,唯有出發,才有機會找到那把可以幫助我們打開心門的鑰匙。
風向的我,也經常靠出走來汲取更多的力量,然而我明白,出走只是形式,一路上能與自己的內心對話所積攢到的勇氣、信心,與和解,才是真正的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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