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后非典时期“的瘟疫书写

nora
·
·
IPFS

(最近在写毕业论文,研究对象是非典之后涌现的瘟疫主题的小说。做文献综述发现了一些有趣的现象,不做判断,且放在这里)

1、“经典作品”的作家多数都是女性。

这里的“经典”的意义是读者群比较广泛,或者在研究者中享有一些的知名度(不过研究太少了 有那么一两篇就算得上知名吧)。大概有这么几本:

迟子建《白雪乌鸦》;毕淑敏《花冠病毒》;须一瓜《白口罩》(严格来说不算瘟疫,但是主题上是契合的);(香港)施叔青的《她名叫蝴蝶》(严格来说也算不上瘟疫主题 但是也算鲜有的瘟疫书写了)

扩大来看,放到非典以前,做文献找到了两部流行病主题的小说:张抗抗的《流行病》和池莉《霍乱之乱》。

除此之外,男性作家可能仅有:冯积岐(陕西作协)《非常时期》;张尔客《非鸟》;柳建伟《SARS危机》。

剩下还有一堆乱七八糟作家写的乱七八糟的作品,就不算数了。

值得一提的是,毕淑敏、池莉都有医学背景;须一瓜是记者。

这是我觉得最吊诡的一个问题,想不明白为什么。(是我文献做的不够?)

2、艺术性都比较低。

3、几乎每部瘟疫主题的小说,副线(甚至主线)都是性爱描写(剥离了灵,只有肉)。并且,出现了一大堆 名为《非典时期的爱情》的作品,比如:梁静秋的《非典时期的爱情》、倪厚玉的《非典时期的爱情》、石钟山的《“非典”时期的爱情》、水土的《非典时间的爱情》、桑献凯与张继合合著的《非典时刻的爱情》、吴健与霍艳合著的《SARS时期的爱情》、阿多的《非典时期的B城情感》.....(甚至还有一个盲文出版社的,不确定是不是盲文,就没放进去)


CC BY-NC-ND 2.0 授权

喜欢我的作品吗?别忘了给予支持与赞赏,让我知道在创作的路上有你陪伴,一起延续这份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