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書(二) 疫情四年
IPFS
我向來很少拒絕朋友的聚會, 因為我總是較清閑, 工作也不太需要加班。
直到2019年, 疫症像浪濤般卷過來, 殺大家一個措手不及。搶購口罩, 搶日用品, 自行檢測, 強制檢測, 圍封, 打疫苗, 掃二維碼......這一切都令人焦慮又煩躁。
不知是第幾波疫情的空檔, 食肆重開了, 有朋友提議出來吃飯。我的第一個想法是, 我不想出來了。外出吃飯意味著有感染的風險, 可能感染家人, 家人的同事, 同事的家人, 別人家裡還有老有幼, 然後大家公司的生意也未必好, 可能導致自己或別人的公司停業。
進而想到的是, 朋友也是分親疏的, 真心的朋友固然值得維繫, 但有些少見的朋友, 都只是聊聊近況, 吐吐苦水, 重覆說著已不好笑的舊笑話, 還有意無意間炫耀一番。然後還想起, 當我需要他們時, 部分人選擇視而不見。那究竟我們是因為什麼而勉強維繫著的, 明明大家生活圈子早已不同, 價值觀也不同了。
對了, 當人負面的時候, 想什麼都是負面的, 反正就是, 我找不到要見面的理由。我已習慣留在家裡, 只見我想見的人, 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斷拾離除了講物件, 也能形容人際關係。
不過到後來, 四年疫情總算是過去, 我又漸漸地回復成想偶爾見見不同人的那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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