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背後操演一切?
舞蹈是生命的律動,編舞則是對空間、時間和動作感知的設計。隨着時代變遷,編舞是否也會跟隨科技的日新月異,演變出前所未見的姿態?
擺弄光線的魔術師
洛伊·富勒(Loie Fuller)是十九世紀的現代舞先驅,也是第一位在當時利用先進技術創造視覺效果的編舞家。在以身體和動作為主的編舞,「光」卻在富勒眼中佔據了重要的意義。一八九二年,富勒以獨有的蛇舞(serpentine dance)聞名,她穿着以大塊絲綢製成的服裝,並配合投影機的變幻色彩旋轉,將連衣裙上的皺褶幻化成精緻的圖案和漩渦,以不斷變換的視覺幻象緊咬觀眾視線。
富勒的蛇舞沒有講述任何故事,這是她表達自我的超越,並將作品的意義交由觀眾的想像和思維定奪。因此她抽象的舞蹈往往可以串聯起三維的圖像,如狂舞的火舌、優雅的蝴蝶,或是綻放的蓮花。富勒想讓舞動的身體、燈光和織物共同捕捉樂句,以視覺效果來模擬音調的急促和流動,形同音樂節奏的視覺化。這也是燈光在舞蹈上的革新,它不再是單純的舞台效果,而是親身參與一場糅雜光影的編舞試煉。
緘默虛幻的編舞家
美國史丹佛大學研究了一款完全為編舞而生的人工智能,稱作 EDGE,這是「可編輯舞蹈生成」的縮寫。它可以分析音樂的內容和節奏,創造逼真且合乎人體力學的舞蹈動作。人工智能為人類提供無限的動作預測可能性,當中經常會有意想不到的動作,舞者可以藉此探索不自然的領域,繼而擺脫自己的舞蹈慣習,讓自己的編舞保有新鮮的血液。
編舞及機械人專家Catie Cuan就曾經與搭載人工智能的機械人一起跳舞。當她們兩者平行移動時,她感到自己的空間與時間都坍塌了,彷彿將身體的動作機能移到人體之外再重新接觸,這是一種微妙的身體延展體驗。可見未來人工智能的編舞或會顛覆我們對舞蹈動作的理解。
破除編舞的障壁
本地編舞家陳偉洛將重演作品《Click》,他將生命力賦予虛擬的熒幕畫面,自己則隨着影像的變幻起舞,同時帶來一種表演者的錯位,在現場舞動的陳偉洛,與在熒幕背後不斷敲打文字的神秘存在,究竟是誰在編排接續的舞步?
本地編舞家李偉能亦會同時重演作品《this work has three possible titles:》,透過連續的現場提問,讓觀眾親自拆解編舞的意義,最後再配合觀眾自己的音樂來重組散落的信息碎片,混亂過後,映入眼簾的會是什麼?兩部作品的互相交織,將重新定義編舞的偌大可能性,並賦予一次想像力重生的機會。
Design Credit:NgaYan 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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