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澳洲牛奶公司光速餐與文化情懷
食澳牛光速餐有感
一惟飧品卌年沽,辱禮恒驕無諱獨。
侍者籌謀催遣派,吃席佈置越招呼。
摩肩不緩盤拾遞,按椅承添客進出。
物本毋誇揚弄巧,剛捷也是四方服。
(中華新韵, 十四姑)
很久沒有再到這裡去了。忽然想起, 翻閱一七年三月左右寫過的一首七律詩。回憶卻不止於此, 恰恰被澳洲牛奶公司侍應們匆匆忙忙節奏所包圍著的, 恍惚地又是一種寧謐而朦朧的往昔。我好像獨坐在房間之中, 合上眼睛有一個招牌, 底下人山人海、長龍於馬路邊狹窄距離慢駛汽車的畫面。某一日, 我竟然想起一些許在生活中經過的角色而總記不住正確來說是哪個日子。進入門口之前, 他們的背影就已經好眼熟了: 一個略為肥胖, 有著短得與初長出來的鬚根等同髮型的男人。面向他的女人, 身高使她交談時垂下了額頭, 臉頰雖乾燥帶紅豆般的印痕, 暗裡容貌不算不好看。再從她所穿的波鞋看上去, 一條顯示雙腿似立鶴突高的黑色底腰束腳長褲尤其使人深刻。縱使男的女的現實中音容早已難以辨清, 和他們重疊起來的, 只是餐廳的門外布置, 曾一起讀書時期回到大學, 還不過一個同樣參加了龍舟校隊而稍微認識的女性, 與一個在哲學系社交活動中稍為宣傳知道渾號大概叫 “蘇菲”的男性 (或許記憶是錯的)。不明白為何思想引我至這裡來, 更浮身附近晚燈靜聽水池光線的九龍公園游泳池, 以往夏季一些時段習慣且嚮往浸著放鬆, 沁涼的有點刺鼻的氯氣味道。心境對比那時剛剛加入龍舟隊因不諳水性兼作賽時波浪翻勇的繃緊情況。至大學畢業, 工餘時間的晚上, 又不期然隨時間中想到泳池, 突然懂了沒怎麼, 一切於時光之中依然隨水漂流。
油黃色炒蛋, 這是我最常不自覺的內心發問。當我拿起自家廚房的煎鍋, 蛋為何變回單調。鮮奶與牛油, 滑嫩、溫軟氣息, 自以為八零年代的質感。但餐牌選擇方面就惟有 “早餐” 和 “常餐” 兩種, 並且都是多士、炒蛋、通粉、意粉的配搭, 怎也像在吃著茶餐廳的 “早餐”, 早午晚全日也是供應 “早餐”。如果好奇心忍不住了, 你會做我做過的事情, 查探它的歷史。實際上, 一九七零年方才是它開張日子, 且鮮為人知, 招牌名字卻也念念不忘, 那四零年代初曾經是一個澳洲農工的店主身世。由於相繼十多年後, 轉變是怎麼樣我並不會親身經歷, 且十多年後我出生以後的許多年, 我還未曾知道這家餐廳的存在。這不就是經歷或認識每件事物讓我們往往感覺意外又的確正常不過的過程, 原來一切早就甚至說得上比你早就存在了, 而新識與舊蹟竟進入了奇異反差的夢醒界線。有雞先有蛋, 有蛋先有雞, 某次我被侍應安排坐到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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