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事|預計要洗床單和被單的日子,是下雨的日子
因為無知,所以才會在下雨的日子裡洗了床單和被單。預計是一種計畫,而無知是意識流下的注定。
我覺得這樣無知的安排更讓人喜悅,有自己不用去決定任何事的錯覺。會不會換句話說只是不負責任?如果是這樣也沒關係,我接受。
只是我也不曉得,但那些回憶看起來就像吃起來沙沙的西瓜一樣。
到底要怎樣才叫做努力地、認真地、用心地活著?一直以來很不喜歡副詞詞尾的我使用了這樣的詞尾。我不知道,正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覺得自己一直以來都沒做到嗎?還是就是因為沒做到所以才始終不知道?
知道的人都會問我為什麼要唸哲學?
從人們的疑問開始捫心自問到如今有了官方回答:「我覺得不是我選擇了她,而是她選擇了我。」這樣是不是又是另一個換句話說的不負責任?
當然寫字也不是單單為了這個疑問。生活是很多很多還有許多許多的加總。文字只是它們的匯流而生。
沒有一次不是這些日子以來總有想寫些什麼的念頭,天時地利人和原本就是可遇不可求,有時候會覺得貪心的人沒有好結果,但不貪心又會讓我覺得自己真是夠了。想想為什麼沒辦法寫出自己內心真正的邪惡呢?明明也不傷人只是自己在內心邪惡和批判(對己不對人!)如果自己最後那條清楚明確的底線就是不傷害他人,那又為什麼做不到呢?
某一個瞬間也明白了人家為什麼說「不喜歡一個人,有時候是因為自己身上也有那個人的影子」。忘了是在什麼樣的瞬間、因為什麼樣的節點,但就是明白了。一句話的生成必然有他的道理在。因為我身上也有自己在他人身上看不慣的影子,所以不喜歡。而這樣的不喜歡也許是因為『羨慕』。
沒有一刻不停歇的壓抑,都只是程度上的差別而已。
有時候會選音樂選得很久,明明要做的事情擺在眼前,卻總是因為找不到適合當下的音樂而停擺,總是可以選了再選、選了再選,『早就習以為常』則解釋了自己的不明白為什麼可以這樣。
馬奎斯說:「知道不容置疑的事實就在柔軟的皮膚底下,偶爾,這個事實能淡化他的憂慮。」可是其實,他說的不管哪一句話都適用於此。
會不會曾何幾時你也這麼覺得?就是說一個害怕孤獨的人其實才是真正需要孤獨的人,或是我們能相反著來說嗎?其中一個解套是接受。接受自己既害怕又需要,而通常那個需要大過於自己的害怕,這樣感覺就豁達了些。
一個獨斷的巨人,只是因為在尋找另一個獨斷的巨人而毀掉了不同個美麗的家園。他看不見的,眼裡只有自己的尋找。
我已經忘了這裡的大雪紛飛、紛飛裡的抽象畫,也漸忘了失眠夜裡的載體,和蔓在玫瑰花朵間的決絕與淚水。那些寒冷時發生的故事,像上輩子吃的那口西瓜。
下一個寒冷裡,又會吃上什麼樣的故事?不很擔心也不過於緊張,只是想又是跑又是走的繼續下去。雖然鏡子裡的對話我是那麼說的,說是不想再去找人生的意義,因為世上所有的東西都是調皮搗蛋的,不去找的時候就找到了。但往下走算是去找嗎?不!我只是生命中的冒險家,我們都是。
如今寫到這裡還是意猶未盡,卻又覺得差不多了。
幾天前在日記裡寫下了自己對完美一天的安排,這不是秘密,我是這麼寫的:「前一天晚上想睡覺的時候就熄燈,沒有吵雜的車水馬龍或者房裡小心翼翼的雜音,只有完全的寂靜和黑暗。早上如果想賴床就多睡一點,如果醒了也睡不回去了,就起床打開音樂,先喝一杯溫熱水之後開始準備早餐。吃完早餐後跟著意識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是我的完美一天,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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