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致贝多芬

文心文化艺术疗愈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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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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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传说,

你是一粒棋,由祂左右。

一旦相遇,鲜花凋零,牧童没了耕牛。

你怀揣的一切,祂无情夺走。


所以,

音乐家聋了,

艺术家死了,

写字的人失忆了。

因为,游戏中的小兵,任祂摆布。


风暴肆虐,灰飞烟灭。

无数次拍打头颅,

无数次摇撼枷锁。


可是,每当夜深人静,

你还是握起那一管鹅毛笔,

辨寻乐音,依旧,

伏案书写,依旧。


读不出纸上符号,

听不清台前鸣奏,

你已飞魂散魄,

找不见曾经的我。


暗夜中,祂宣告,

10月10日10点10分。

你将从一开始,到零结束。

你将一无所有,一无是处。


是吗?

如果这是棋子的命运,我不相信!

就算鲜花凋零,牧童没了耕牛,

就算从一开始,到零结束。

就算一无所有,一无是处。

我站在这里,一站到底。


你看见天上的乌云吗?

你触到云后的日光吗?

你听到广场上鸽子咕咕叫吗?

还有那莱茵河水的流淌吗?


那是

我的双眼,

我的耳朵,

我的向日葵,

记忆中命运交响,

它是

我的云开日出。

2024年11月摄于Bonn
CC BY-NC-ND 4.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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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文化艺术疗愈工作室文心,曾任职翻译记者, 现从事障碍人士疗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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