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仿如初見King Crimson

DuncanL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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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F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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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經一些前輩和雜誌推介,而又令自己望而生畏的專輯,大概就是King Crimson的那張《In The Court Of Crimson King》了。
八十年代的三張專輯的色彩,特別易記。而另一張《Red》就是他們在七十年代解散前的最後一張。

這是1969年出版的專輯,自己拿上手去聽的時候,已經是近十年後。這段時間開始比較認真去接受這些流行音樂以外的東西,而這張專輯幾乎是一致好評,讚不絕口。但看着封套設計,沒有一首歌是自己認識的,而且普遍七、八分鐘的長度,真的要鼓足勇氣才敢放上,而且聽完之後,完全談不上甚麽喜不喜歡,只是無言以對,完全不明所以。

想起這件事,是因為近日在網上的消息,兩位樂隊前成員,包括結他手Adrian Belew和低音手Tony Levin宣布再組團出發,另外兩人會是結他大神Steve Vai和鼓手Danny Carey(前Tool),可算是另一支超級組合。而最好的認可,就是創隊的結他手Robert Fripp出來加持,特別提到,他心目中,只有Steve Vai可以代替他,他完全放心,Vai可以彈奏任何King Crimson的作品。正當大家以為是King Crimson重組,或者是3.0之類,Belew卻宣布,樂隊的名字將會叫Beat,咦,那不就是King Crimson的一張專輯的名字嗎?

自己算是接受King Crimson的時候,已經是踏入八十年代,他們解散了一段時間,那種被介定為前衛搖滾音樂(Progressive Rock)在七十年代大放異彩,但這些普遍超長的歌曲,隨時超過十分鐘的長度,而且音樂部分佔一定的比重,各樂手不斷在追尋更高的層次,不太理會歌曲普及程度。正值Punk和New Wave音樂崛起,都簡單很多的,此消彼長之下,很多前衛樂隊紛紛轉型,甚至解散。

而八十年初,新電子樂器不斷演變,新樂隊也不斷湧現,不少七十年代的樂隊眼見市場蓬勃,也希望分一杯羹,不少重組試水温。King Crimson的創隊成員Robert Fripp,拉攏前鼓手Bill Bruford,再找來新人結他手Adrian Belew和低音手Tony Levin,以全新姿態重新上路,新班子顯然走不同的路線,歌曲簡短之外,甚至有些節奏感相當強,還作單曲發行,有不同的混音,包括Dance Mix,頗令以前的粉絲不知如何面對。而81-84年間,先後推出三張專輯,《Discipline》,《Beat》和《Three of a Perfect Pair》,甚至全用相當耀眼的單一顏色作封套設計,令人耳目一新。

但之後,他們各人各有各忙,要相隔很長的時間才走在一起做新音樂,不過,他們一直有做巡演,也推出不少演唱會錄音。Fripp是另一個特別抗拒川流音樂格式的樂手,有一段長時間,拒絕放自己的音樂在這些平台。他也花時間重新整理那些舊錄音,轉換成數碼光碟,也處理不少演唱會錄音,他出名嚴格,從來是慢工出細貨,令樂迷望穿秋水。

今次的宣布,加上Fripp的加持,令一眾樂迷引頸以待,有點振奮人心。暫時只公布在聖地牙哥的一個場次,其餘的場次會在四月底公布。他們亦透露,演唱會集中在八十年代那三場專輯。他們不用King Crimson的名字,我相信是對Fripp的尊重,因為由始至終,King Crimson都是Fripp的樂隊,不想喧賓奪主,不過,這也可能是King Crimson的音樂,最後一次出現在表演台上,也不期望他們會維持下去,甚至做新的音樂,因此,錯過了便可能沒有另一次機會了。

這首《21st Century Schizoid Man》後來被譽為重金屬音樂的鼻祖,這個1969年的演出片段有兩分鐘,但相當珍貴。
《Elephant Talks》是重組後的第一張單曲,節奏部分先聲奪人,幾下象叫聲幾可亂真。
《Sleepless》是八十年代的最後一支單曲,而且做了幾個混音,有舞曲的節奏。
為紀念寶兒離世,在一場柏林演唱會上,重玩《Heroes》。
不記得是何場合,他們突然翻唱一首披頭四的歌,但卻是一首當時算是新的作品。

CC BY-NC-ND 4.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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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ncanLau岀生及成長於香港,旅居加拿大25年後回流。兩地生活文化的差異與衝擊,一邊是多元文化,一邊是中西匯集,從一邊看過去另一邊,算是多重國際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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