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肿不是胖的肉骨头
是肿不是胖的肉骨头

什么都敢说哦:)

以人类学家的身份去社交

有了许多的耐心和悬置的时间
晒太阳的鸭子还是鹅?如果是白天鹅的话脖子似乎不够长。

每次都爱在凌晨提笔。

穿梭在不同的社交群体中像是在扮演一个个不同的角色,大多需要燃烧自己,表现得很热情开朗。

这种需要用力表达吸引注意力的状态很令人劳累,也不符合我过去的禀性。

昨天晚上和Jasper,以及其他几个人去stuk听了音乐会,其实水平很差,但来的都是些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两个葡萄牙女孩,新鲜的面孔,虽然也是欧洲人但并没有因此而多熟悉这里的生活。Jasper是喜欢出汗脱衬衫的比利时男人,他女友是匈牙利人,此男热爱和不同女性调情,虽然我没感觉他有多少性魅力。酒桌上他折了东南西北给我借机吃了我豆腐,他女友就在我旁边哦。这个女生大部分时间眼睛前有一层雾。角落里各有一个比利时学工程的男生和比利时黑人女生,他们因为没有成为话题的一部分而受到冷落。最右侧的是荷兰室友S, 他似乎乐于和一个看上去成熟的女性交谈,在暧昧中,完全忽视其他人。音乐会终于结束了,我也喝了第一杯比利时啤酒,结束后他们还要去cafe,我就先上楼休息了。

今天先去超市买了花和花瓶,便宜超市的比利时工作人员很明显有种族歧视。一踏入校园就觉得是泡泡,多了很多自在。随后便搭公车赶去上建筑课,谁知道他居然换教室了。我来回奔波,途径大白鹅和鸭子成群地在草地上晒太阳,问了三四个人后才找到教室。在这里汽车站穿梭的理工科荷兰男生也摸不清教学楼。万幸,进入后教授在讲柏林Tempelhof的发展历史,很有趣味。对现代主义建筑的派别的发展也更加有探索欲望了。之后回家,稍作休息便去面试ESN,一个学生组织。我完全是因为前天酒多了才投的简历。到了之后便连续问了一小时的问题,我已经是一个工作过两年,经历过上海封城,拍过被人放各种鸽子电影的青年人了,面对这个又会怕什么呢?在得知他们的岗位需要一周投入最起码20小时后,我有些退缩,不晓得表面上他们有看出来与否。回去再说吧。

待我回寝室楼,恰好看到楼下教堂开门,聚集着几个亚洲人面孔。原来是在这里的菲律宾人在做一周一次的弥撒。他们大多是在这里的神学院就读theology, 且多为PhD。看到我后主动和我打招呼,在讲解text的时候会用英文来说话,这种不需要自己做特别大的改变便被群体看见的感受太久违和舒服了。虽然比利时大学城是一个国际生众多的地方,但就肤色来说,还是白人占大部分。他们会习惯性忽视你,虽然表面上很礼貌。我发现这和我的个人外貌风度无关,而是作为中国人,亚洲人被整体性地对待。

在教堂里,我认识了一个已经有孩子的菲律宾母亲,她在这里念完了研究生和博士,丈夫通过伴侣团聚签证从菲律宾来比利时,但却同样因为是学生签证而无法找工作。她说,她认识的两个中国人都叫静,在荷兰语班上。我问你上荷兰语多久了?她答三个学期,是因为出生在这里的孩子在学校里学荷兰语她才学的,自己上学和工作都不需要荷兰语(生物研究)。弥撒结束后,其中一位牧师就住在我的学生宿舍,他们在一楼吃饭并邀请我同去。太幸福了,我正好想喝味增汤,他做了寿司和一大锅味增汤。那种熟悉的,亚洲人热闹吃饭的氛围再次发生,虽然他们都讲菲律宾语。一个中年带络腮胡的男性介绍自己已经在这里待了17年,在比利时的教会工作。另一个穿破旧大衣,人很瘦长但却特别对我献殷勤的男人也是在完成了PhD后在教会工作。我打马虎眼和他保持了距离。整个群体略微有些封闭性,特别是那个我第一个认识学theology的博士,他穿红毛衣,在唱圣歌的时候弹吉他,人有些羞涩内敛。吃完后,我便礼貌地道别。我在想要不要通过研究观察他们来完成我的民族誌 (Ethnography)作业。

欢乐地蹭完饭后我便上楼,看到室友一群男生在打牌,R问我要不要加入,我说好,然后他就教了我半天。我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和一群男人打过牌,一群20出头的男大学生们。他们热爱在打牌时说脏话,因为我在场就特别牙牙学语说草泥马。然后还模仿我轻柔的声音。我大怒,吼道:“学屁。”其他人因为听不懂安静了下来问我是不是在说cursing words,R听得懂便大笑。我真的不懂怎么和一群男生玩耍,感觉他们幼稚又简单,而他们的表现很符合我当年读到的研究青少年男性群体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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