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ve got Pens 我地有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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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楠:從因言失業到東山再起,商人還想繼續表態

我相信我做的一切,和走到街上抗命的市民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李予信:「狂舞派」政治新星

去警署報到之前,他去紋身,把「水」的圖樣紋到手臂,希望像反修例運動的口號那樣「be water」。

Claudia Mo/毛孟靜 :連登契媽

但她沒有譴責這次行動。「以前上一代,有任何少少不尋常,就會說這是暴力,要跟他劃清界線,這個是上一代的想法,」她說。因為不與示威者「割席」,2019年,毛孟靜多了一個外號叫「連登契媽」。

胡志偉:從老邨、長椅、街坊中走出的民主力量

香港的代議政制由八十年代開放,有無數像胡志偉這樣熱衷地區工作的人物,日復日、年復年在老邨的長椅上,與街坊建立關係、為民請命,一點一滴地累積支持民主的力量。

岑敖暉:狹路相逢

在荒謬充斥日常時,我們會不會繼續做到善良以及正直的人,這是我們在每天日常中最應該交到的功課。

劉頴匡 :離開,再回來

回首2019年七一立法會示威期間,他在「煲底」用揚聲器呼籲眾人離開,哭了起來,有人搭住他肩膀,說:大家一起走吧。他擦掉眼淚,承諾他日必會回來。

鄭達鴻:從傘後新星,到末代議員

他說,縱是捨不得自己親手凝聚的社區力量,心底最希望是能繼續用到自己的法律知識去幫助運動,幫助他人。

譚凱邦:看見白海豚的男孩

他從政初衷是將環保帶入香港政治議程,即將失去自由的他則發現,「爭取環保及民主自由的路,在香港同樣崎嶇」。

黃子悅 :「山是不會騙人的」

她出來參選民主派初選,口號是要「不惜一切代價捍衞香港一切」。因爲參選,她面臨可能比暴動罪刑期更重的國安法。

區諾軒:夾縫之間,言行合一

熟稔區諾軒的人,都不會推敲他當初為何不乾脆留在日本,不回港應訊。留下是愛,也是作為同行者的責任,他如是說。

戴耀廷 :「民主」作為一種日常實踐

「顛覆政權」,在他身上,不過是推動人民以民主的精神,共同生活,共同決定。

吳政亨(李伯盧):一個素人收集到的七萬個簽名

吳政亨,是被控「串謀顛覆國家政權」的民主派47名被告中極為特殊的一位。他是一名政治素人,沒有任何政黨背景,甚少接受傳媒訪問,甚至沒有以真名參與初選活動。

何啟明:我們關注民生,但政治問題沒解決,民生也解決不了

他牽掛的主教山古蹟能否得到保護,如今還在遙遙無期的政府評估中,而結果出來那天,何啟明大概已不能再踏足主教山,將在獄中得到這個消息。

岑子杰 Jimmy Sham :從同志平權開始民主運動

他是男同志,喜歡燕子、彩虹,追求不同色彩,多元共存。多年來矢志為同志平權和香港民主打拼,卻在過程中發現兩者很像:一切都是制度問題。

徐子見:逆權大叔 大衛擊倒歌利亞

素人逆襲老牌建制派的故事,在2019年區議會選舉中有很多例子,而徐子見的故事,比大多數人超前了3年。

張可森:見字飲水,愛香港是信仰

「大家飲多啲水,食多啲菜,我真係好撚鍾意香港。」這是2020年7月在民主派初選論壇上,27歲的張可森的最後十秒發言。「飲水食菜」的梗最初來自創作歌手Serrini,張可森對此神來之筆的借用,為他贏得了更多的初選人氣,也讓他的清新形象為人熟知。

何桂藍:一息尚存,力戰不降

2020年,她除下記者證,參加民主派初選,從記錄時局,轉為以行動創造變局。2021年,她被控「顛覆國家政權」罪,在法庭上自辯陳詞,成了唯一堅拒限制言論自由保釋條件的被告。

劉澤鋒:來自最底層的支援

被控「顛覆國家政權」罪時,劉澤鋒和黃之鋒一樣,只有24歲,不同的是,他的知名度極低。在民主派初選的九龍西選區,合共7萬5千多選票裏,劉澤鋒僅獲得1426票,在當區9個候選人裏排倒數第二。

郭家麒:不合時宜的愛國者

在本土主義風潮漸漸興起的香港,59歲的郭家麒顯得不合時宜。他曾說自己是一個愛國者,中學就曾主動研究「馬列毛思想」,走遍祖國名山大川,大學時代首次旅行,便是搭長途巴士、站2、30小時遊歷黃山,他去過內蒙、山西,記得那裏的人貧窮卻樸素和善。他甚至曾經嘗試參選港區人大。

劉偉聰:在海裏修補香港的船

一個始終相信法庭的執業大律師,一名香港大學法律學院客席副教授,2020年正式出任民選區議員,今天因為參與民主派立法會初選,被控「串謀顛覆國家政權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