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
“胃里的蝴蝶”都被欧洲的青蛙吃掉了
八年前,我在北京生活时认识了一个来中国旅行的荷兰男孩,我们有过一小段很美妙的时光。分开时也没有任何牵绊或依恋,轻松又清甜。那时候的我刚刚换第二份工作,在一家媒体的思想版做编辑,他在艺术学院读读设计结合哲学项目的研究生。大概是我们都处于对知识对艺术对政治图景好奇心最旺盛的时期,分开…
國境之間:「春天革命」與泰緬邊界上的緬甸流亡者
逃亡者的手指在我的谷歌地圖上滑動,時而切換衛星圖,時而切換地形圖。隨着一個又一個圖釘落在河水兩邊的叢林、農場、營地中的每一次藏身處,落在蛇頭交接的場所和不同民族武裝的檢查站,落在國境線上最終可以跨越的一個個戒備鬆弛的位置,「邊境」在我的意識中越來越具體。
德黑兰狱中来信
忘记是暴行,是的,是暴政的帮凶、共谋!但是生活在这个国家,更难以回避的现实是,记忆是有罪的。它绝不仅仅是让你活得沉重、痛苦而已,它随时会成为秘密警察所掌握的证据,把你丢进你无法想象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