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叔|gunshock
根叔|gunshock

⎡邊緣回望後,滑進一界混沌,從不掙扎。跟自己的過去過不去,執著地浮沉著。⎦ Still hope/to hand stitch my book/of ups & downs on a tightrope./No plan to elope/coz it just chokes.

哪根小刺,敢取我命?|七日書・七軼事

七日書,就說說七件軼事吧。第四天,終於發現竟然連標題都寫錯了三天。就說吧,我就是個喜歡計較小事的人,因為我討厭小事化大。
重點詞語:恐懼、 害怕回想,不敢再觸碰、共存或遺忘、不能承受的、死結

🅳🅰🆈 ⁴ ⁄ ₇      風停了,雲散了  𝟸𝟷℃

一半的人生都走過了,自會有多不勝數、比鴻毛輕的不癢不痛在身上擦過。可能是輕輕的卻痛死人的 paper cut,更可能是相愛難恨亦難以致心碎了的無痕。我還未能完全體會《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L'Insoutenable Légèreté de l'être)裡面的主觀比重。到底會是哪一根小刺扎到我的心坎處,待它長成樑木粗樁來把我活活憋死?我,要配合嗎?

剛發現一個低級的錯誤,標題明明是《七日書.七軼》,竟然連續地寫了三天《七日書.七軼》也沒察覺!我的主義從不完美,已達到能容忍兩天洗一次澡的層次,卻又會很在意這些看似瑣碎的,看似而已。

⭔ 我認為只有一根一根的去計較,才對得起斤斤計較的本意。看來除了喜歡跟自己的過去過不去,我還會去計較自己所計較的。


 夜深人靜,
 口齒不清。
     ◢

Okay, I think I have your attention now.

那麼現在就鄭重地先說清楚,我會在小事上計較,但不喜歡找碴挑骨頭,而且非常討厭小事化大所造成的後果。

或許,要命的小刺在我體內茁長之前,我早已憋死了自己。

不是。我不敢面對的不再是當柴可夫遇上敗娃裡面的敗娃。今天只想輕輕地說一件事,我終於找到我們唯一相同之處:名字的最後兩個音節,都是「司機」。除了他真是個敗家的娃,敗娃司機是他姓氏的譯音。而我,不是要沾那位顯赫作曲家的光。老闆你知道粵語世界裡叫柴可夫的都在幹哪一行的?幾乎 24/7 的貼身服務,習慣了就會覺得是寳。

今天再次提起,其實是為明日(復明日,原計畫是 2020 年)要開始寫的只報憂不報喜有嘔心有瀝血也有汗水的咆哮二三事作個引子。《當柴可夫遇上敗娃》,萬勿錯過,不過我與道德的搏鬥還沒有結果。

真正不敢面對的,其實誰敢提起?

能說出口的就不再是解不開的心結。稍稍翻動記憶中滿佈塵埃那章節,也如同血淋淋的凶案現場,送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再走進去。揚起層層厚厚塵埃,肺可能就此永久受損,不能再說肺話,比割舌更慘。沒錯就是自作孽,我寧願在為芝麻小事憋死自己之前自我了斷算了。再說一遍,在小事上計較不等於要把小事化大。我很冷靜,我沒事。

又或者我有不死之身,死去又活來,數一數,起碼會有三次。 

「Hi,我就是村姑阿觿。我爸他是世上最厲害的人,他可以比我睡得更死。」

PS,家犬阿觿的「觿」字,就是能解結的錐子。我仍在無助地期待著她替我鬆開死結的那一天。 

PPS,我當然有最害怕的東西,是視覺上的。從前如果工作太累,晚上會有 30% 以上做這個夢的可能性。具體是些什麼,有機會的話下回分解。 ⭓

⭔ 七日書,七軼事
廿年前開始了《五人紙遞》,那是在辦校報時,我和四位同學的交換日記。彼此背景迥然不同,好奇心讓我們安穩度過了蜜月期。然而到互相剝開層層面具,認不出對方來的那天,就有了一個共識。《五人紙遞》沒有後來,我們也得裝成甚麼也沒發生過,繼續在校報內誤人子弟。七日書,七軼事,光是「日記」、「交換」兩組詞,足能填補我的缺失。要寫就寫,何需理由或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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