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hani

@alethia2023

走出去重新認識自己是誰

疫情後的首次出國就選了郵輪旅行, 這個我認為最浪漫的旅遊方式。出發前總是帶著許多臆想...

【美麗新世界】我有不快樂的權利?

不知道有多少人看過赫胥黎的《美麗新世界》?這是一個反烏托邦的諷刺小說。形容一個幾乎所有人類慾望都被滿足的世界,除了意義這件事。人類從出生之前就被分類為不同的種姓階級,基因和生活環境限制的不同種姓的夢想。但是在這個大前提之下的夢想和慾望,都可以被滿足。

你想要有一個理想的生活嗎?

嗨!你好,我是塔哈妮,我在這裡代替大家尋找一個通往理想生活的路徑。我猜想現代人理想的生活應該是做著喜歡做的事,擁有不錯的收入,充裕的休息時間。那應該怎麼樣達到理想的生活呢?有些人會轉為在家接案、培養自己的優勢興趣變成職業、經營部落格、自媒體、拍Youtube影片等,我就是一個例子。

《世界上最快樂的人》

詠給明就仁波切26歲時參加美國衛斯門實驗室「快樂與禪定」研究時,被測出大腦中的快樂指數在禪定狀態中躍升了百分之七百,讓科學家以為儀器壞了… 《世界上最快樂的人》第一部:根—理論基礎現代科學已經能夠辨識出許多形成智能、情緒和感官知覺等心智作用的細胞結構及其形成過程。

檸檬馬鞭草和愛

陽光下的檸檬馬鞭草記得我第一次聞到檸檬馬鞭草的味道,是在台北的一個小小的商旅。那時候我才剛從新竹跑到台北去工作,每天新竹到台北搭高鐵通勤。很早很早就出門,很晚很晚才回到家,也很晚很晚吃晚餐。某一天,剛好因為妹妹要出差到台北,所以我跟他一起住在台北的商旅。

【寫作練習】項鍊

小明是我以前就認識的朋友,體能很好,人也聰明,但是有關他的故事實在太邪門了,所以關於他的事情一直烙印在我腦海裏面,我始終希望能得到一個答案,不知道有沒有這一天。總之,故事是這樣的,從一條項鍊開始。記得那年放學某一天我和小明一起去鬼屋探險,據說這個鬼屋裡面發生了可怕的事情,這家主人...

那些被遺落的日子 - 01 陽台的雞蛋花樹

清理後的照片落地窗的另一邊是我們這個新家的小陽台,陽台上有許多天門冬盆栽和一棵雞蛋花樹,撿起雞蛋花樹的落葉是每隔一段時間必須做的功課。以前我從來不喜歡做這些家事的,我們都太忙了,忙著匆忙。忘了慢一點生活的幸福。住了三個月以後,隨著落地窗外天門冬搖曳的陪伴,還有偶爾來的意外訪客—一...

《五月出走》—扎西拉姆 多多

扎什倫布寺的虹《五月出走》—扎西拉姆 多多 讓我暫時做別你眼裡的山明水秀吧,獨自走走,哪怕跋涉。一直向西,一直向西,穿越沿途的寂寞山水,到達一個我自己的地址。或者,讓我暫時作別你杯中的日月與星光吧,混沌不明,哪怕黑暗。繼續沉默,繼續沉默,繞過他們的喧譁聲響,回到你我沒有出生的時光。

妙禪和正宗佛教有什麼不同?有些人為何非邪教不加入?

長大以後,回頭檢視自己的家庭和家庭成員的性格變化,會覺得很有趣。我家有三個小孩,我最大,還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雖然因為家庭的關係,我們的性格在童年都面臨過一些磨難,但我們三個小孩選擇了用不一樣的方式面對問題、處理問題。弟弟曾經一度以校園暴力的方式發洩心裡的害怕,而我選擇了不斷地對人生發出質問和探詢。

斯多葛主義(Stoicism)—簡化版的類佛教哲學懶人包

聽過斯多葛主義嗎?斯多葛主義(英語:Stoicism),古希臘和羅馬帝國思想流派,哲學家芝諾於西元前3世紀早期創立,在雅典時他常「在門廊」(希臘語發音為斯多噶)講學,傳人有克雷安德與克呂西普;在羅馬帝國,代表思想家有塞內卡、愛比克泰德與馬爾庫斯·奧列里烏斯。

我認識的藏傳佛教和那些藏人們 Vol.4 — 在星巴克和貝諾法王牽起的緣分

最初接觸漢傳佛教是透過《無常經》上的文字「共捨無常處,當入不死門」,其實由於家庭的關係,我的童年是充滿很多對人生的懷疑的,所以因為這樣,我似懂非懂地開始讀佛經,想替自己找點答案。人的因緣是一直在變化的,也許是惰性吧,自從大學之後來自生活和家庭的壓力小了一點,另外一方面我也不是很確...

給世界的情書: 關於自由

攝於新竹縣科學園區某處的天空—貨真價實的愛心雲前些日子我寫了一篇文章《如果自由有最佳額度限制呢?》,在評論區得到一個回應讓我很開心。同時,我也發現關於自由定義這個論述我沒有寫得很完整,所以我想再寫一篇關於自由的定義的文章,並且把我的論述補充得更完整一些。

我認識的藏傳佛教和那些藏人們 Vol.3 — 幫我取名字的和尚

大約一年多年,在語言學習的app上我認識了一個藏人,因為我想學藏文而他想學中文的關係,我們開始短暫的聊天。因為藏人有一種孩子出生會交由上師來取名字的傳統,另外還有一種習慣是會將上師的名號當作孩子的名字的一部分。例如信奉噶瑪噶舉派的信徒會使用噶瑪這兩個字當作孩子名字的一部分。

我認識的藏傳佛教和那些藏人們 Vol.2 — 在高貴的靈魂面前…

我的第二次西藏旅行,給了我很深的衝擊,而這個衝擊影響了我回台灣之後想更多地認識藏族文化和藏傳佛教。在這次旅行中,我看到自己在高貴的靈魂面前,是如此渺小。而帶給我這樣的衝擊的人、這個高貴的靈魂,不是什麼西藏的高僧或是有名的人物,而是一個在我們眼裡非常普通的遊覽車的司機…。

我認識的藏傳佛教和那些藏人們 Vol.1 — 第十六屆台灣噶舉大祈願法會

剛剛結束了第十六屆台灣噶舉大祈願法會,回想自己從初次接觸到漢傳佛教的感動,到中間遇到始終跨不過的困境不得不放棄這條道路,再到現在小心翼翼地接近藏傳佛教、也讓藏傳佛教接近我,並且逐漸在心中有了比較清晰的道路和信心,可以說是我個人在人生修行這條路上,終於立下了一個里程碑。

What if there’s an optimized limitation for freedom?

We may more or less heard about the concept — more is less. That is, when people encounter enormous choices, or the amount exceeds one can s...

如果自由有最佳額度限制呢?

我們或多或少都聽說過這個概念 — 更多其實等於更少。也就是說,當人們遇到數量非常大的選擇,或者在選項已經超過一般人可以承受的數量時,人們就會以最近、最便宜或任​​何隨機因素來做出決定。因此,我想說的第一個概念是 — 人的精力/注意力是有限的,因此,過多的選擇並沒有像我們想像的那樣使我們受益。

The Fabricated “I”

There’s two senses of ourselves, or two forms of “I.” One is innate, or instinctual “I,” and the other “I” is imputed or learned through 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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