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次失戀
(修改過)
IPFS
辦公室有個莎姐。
是位85年的大姐姐,賊漂亮,舌頭賊大。
我是怎麼知道的?
為了趕工期,她帶著我幹到昏天黑地,直到她幹進了醫院。
年底表彰先進,莎姐沒份。
晚上聚餐,她喝多了,90多斤小肉肉掛在我脖子上,噴著酒氣說:“直腸好黑喲。”
我只好說,一點痔瘡,沒關係。
莎姐掐我一下,罵道:“貧嘴。”
我趕緊聲明,我跟著莎姐辦事,什麼時候光憑嘴了。
莎姐笑了,臉上飛出紅暈,乾脆把頭靠在我的肩頭,輕嘆道:“直腸壓力好大。”
我安慰她,少喝點酒,放個屁就好了。
莎姐白我一眼:“你別裝糊塗,年後績效一拿,我就走人,你走不走。”
我說:“下家沒找好?裸辭不妥吧”
她急了,藉著酒勁對我大吼:“脫脫脫,你跟著我,怕甚?”
旁邊的同事放下酒杯,看著我兩個。
此後,我和莎姊形同陌路。
莎姐不久離開了,我厚著臉皮在單位硬撐著,一直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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