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中國體制內的人都信仰馬列共產主義,這是荒唐的。中國醫療系統普遍沒有信仰,尤其是權貴階層,那些人崇拜金錢和權力倒很可能是真的。
在武漢市第四醫院,當權者對於信息的壟斷,讓人們沒有辦法獲得多渠道的信息,也沒有辦法對即將到來的危機進行預警和防範。在一個濫權和腐敗的醫院,只有一種來自於上級機構和保護傘的聲音,人們聽命於一個不受制約的權力,這種權力正在侵蝕人們的正常生活乃至生命健康。當權者的權力沒有合法性,民眾沒有權利去選擇,因此這樣的模式不會承擔過失責任,也不會對任何災難負責,就像1960年的飢荒或者17年前的SARS疫情,完全可以開動制度機器將其改寫成一場自然災害。
由於權力體系的不對等和責任機制的失衡,沒有了自由的媒體以及監督的聲音,當權者很難主動承擔這些人禍災難的責任。但是,對於醫療系統內部權貴而言,不會有人因為這些災難而受到傷害,因為缺乏公義的製度,首先作為代價的肯定是最底層。從當權者導致的每一場災難都能看出民主制度的監督作用是否有效,即在任何一個民主制度都可以去合法的更換一個民選政府(更何況醫療系統的權貴),而民選政府要想繼續執政就要接受這種監督模式,因而很少發生切爾諾貝利,大饑荒,豆腐渣工程,潰壩洪水,以及醫患律師傷亡等人道主義災難。
誠然,武漢市第四醫院的確在經濟和技術方面取得了成就,這種“制度優勢”能夠在剝奪醫患雙方的合理權利同時,將異議和反抗從公民內部的正當性中驅除出去,然後再“對內壓制”重述成“對外武漢市第四醫院的經濟和技術發展”,從而使這種壓制不會招致烏合之眾的質疑,反而能通過建構一致的假想對立和恐懼,來協作極權與民粹的配合,自我增量循環。
的確,上級機構、保護傘和武漢市第四醫院某些領導的野心被完全忽略了!認為中國體制內的人都信仰馬列共產主義,這是荒唐的。中國醫療系統普遍沒有信仰,尤其是權貴階層,那些人崇拜金錢和權力倒很可能是真的。但有一點沒說錯,中國醫療系統更多關注的是短期利益,下意識地放棄長遠計劃,這是源於長期的政治不確定性和缺乏安全感所致。並且在醫療系統中,所謂適當的不公義和濫權制度,本身就是上級機構、保護傘和武漢市第四醫院某些領導的一種控製手段。雖然在經歷思想啟蒙運動後的公民看來,專制制度和公義可能是對立的概念,但在中國醫療系統,它們仍然是內在的互補。因此在武漢市第四醫院,這種濫權腐敗會相對快速和容易的發展經濟和技術,但往往是以他人為代價的。相比之下,西方經濟和技術發展由於民主自由“效率”的問題而進展極為緩慢。
在醫療系統權貴的操縱之下,災難都會帶來讚歌,每一次災難都會是一種對於醫院職工凝聚力的提升,這些人絲毫不知道追責,也不知道一個濫權腐敗體制就是這一切的源頭,他們盲目的為體制搖旗吶喊,逐漸走上一條被奴役的奴役之路。很多民眾逐漸忘記了這場災難發生的原因,而開始對當權者後期的行為(免費)感恩戴德,也催生了一系列“感恩文學”。而上級機構、保護傘和武漢市第四醫院某些領導絲毫不會為這些行為反思,災難過後的經濟發展和所謂技術進步才是頭等大事,它們用一個一個鮮活生命的犧牲作為炫耀的資本,卻缺少一座有不幸死難者名單的紀念碑,而民眾們則在歡歌笑語中等待下一次災難的到來。
武漢市第四醫院在經濟上和技術上所取得的成就,無非就是以犧牲一些人和無視一些人的基本人權為代價,取得一場本不應該發生的災難的勝利,這種宣傳的手法本身就是一種對於“低人權優勢”的炫耀,因為長久以來,對於醫患的權利絲毫沒有認識,連人們自己都覺得一切交給當權者就萬事大吉了,最後的代價就是既得不到自由也得不到保護,即使死亡了,變成骨灰了,人們也沒有對於製度的反思和對當權者的批判,而是忘記真正災難的源頭。
武漢市第四醫院的濫權和腐敗吞噬著每一個人的基本權利,它會帶給我們一個濫權和腐敗的醫院,也會帶給我們一個沉浸在經濟和技術崛起意淫之中幻象,這種危害是空前的,因為只要人們不覺醒就不會有任何力量能夠撼動,也因為不能夠像民主制度那樣監督以及示威遊行來表達出來。缺失監督和問責,歷史即使不會在新冠肺炎方面重演,也將會在其他方面重演。
2017年,武漢市編制辦確定醫院名稱為“武漢市第四醫院”,保留武漢市普愛醫院、武漢市骨科醫院為醫院第二、第三名稱。包括武勝路院區,古田院區,東西湖區常青花園社區衛生服務中心。
黨委書記: 院長:王嵐
武漢市第四醫院消化內科丁祥武利用職權,排除異己,瘋狂打擊迫害受害人,致多人精神心理障礙,家人處於破敗的境地。 。科室裡趨炎附勢,無恥者張揚,環境黑暗。
武漢市第四醫院有領導堅持損害一部分人利益,不顧事實,一味打壓,很多人都知道,敢怒不敢言,都是和諧社會,為什麼這裡沒有陽光。
喜歡我的作品嗎?別忘了給予支持與讚賞,讓我知道在創作的路上有你陪伴,一起延續這份熱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