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中國這樣，你覺得平子功勞佔幾成？

或者換個方法問，換一屆正常點的最高層，比如胡溫這樣的風格和水平吧，目前能好多少？

我覺得至少佔六成吧，很多是我大秦固有的問題，在他手上也確實極速惡化了。太多事情都是他親自指揮或者說直接相關的，比如媒體要姓黨，漲價去庫存，毀了教培行業這種。感覺像家裡傻孩子在敗家，敗的是改開的老本，也沒人能攔住他了，還得接著敗好多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