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工投稿
从厦门到甘肃,我两份受疫情影响的工作
我不怕吃苦,我想用劳动改变现状,但命运就像跟我开玩笑一样,让我无力扭转。
隔离:我们在狭小的房间里做无限空间的事情
我们只好继续挤在狭小又没有暖气的屋子里,坐在已有十年历史的双人电热毯上,盖上被子,打开300瓦的小太阳取暖,苦乐相依。
失业和就业——疫情中的幸运的我
疫情就这样把我们好不容易聚到北京的一家分割开了。我和孩子的距离就那么十几公里,却依然不能相聚。
我从千里之外赶来,还处在隔离状态
女乘务员远远地对我说:“关上门,戴好口罩,无事别出来。”我一夜照她说的办,整个过程都没喝一口水,没上一次厕所。不敢开门,享受着从未有过的一个人的单间,自感是领导级别。
疫情开始前,我想接父母来北京
我仿佛已经看见了站在我们面前的大怪物,是那么的狰狞,而人,又是这样的渺小,我内心深处的自责、担忧和无奈不断涌出来。
我不怕疫情感染我,我怕的是丈夫对我的虐待
家庭的保守让我窒息,是这次疫情带来的禁足,让我更加清楚地看到了家庭带给我的创伤——这样的生活我过够了!
她们想躲开的,是疫情,更是中介
没有公司章,她的证明就是废纸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