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哲彬
從議題、空間、親密性與影像配置談《叛徒馬密可能的回憶錄》
顯然我們很難指認出均凡作為紀錄片工作者拍了什麼,如同當均凡拿著攝影機鏡頭對著觀眾時,其實不是對觀眾放映,那是「我」在拍攝,像是一種形式的擺拍。然而觀眾並不呈現在舞台上頭,最終,攝影機該意味著什麼呢?
場內場外–舞台上三個通往現實世界的缺口《全國最多賓士車的小鎮住著三姐妹(和她們的Brother)》
這個場內場外可以相互逃逸的缺口,在舞台暗處顯得相當迷人,只要演員進廚房,就會從眼前經過走向門外,也會看到他們再次從廚房上台。燈光畫出的明與暗之間讓台上的敘事可以隨著時間一直綿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