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乍洩
表現、再現與在場──身體與影像對峙的三種可能樣貌《毛月亮》、《家》、《重述:街角的兇殺案》
看了《毛月亮》在衛武營首演後,一個揮之不去的問題是:該如何看待影像(Image)在舞蹈作品中的位置,以及舞台上觀眾目光注視的焦點,究竟是影像還是舞蹈?換句話說,《毛月亮》的主體是作為「影像的身體」?還是作為「舞蹈的身體」?
在廚房跳探戈舞:《春光乍洩》裡獨特的展演符號
剛於2月25日(昨日)重新上映的《春光乍洩》,是一部擁有香港最好陣容的電影,也是我心目中同志電影排行,永遠的前三名之作。
沒有「春光乍洩」的阿根廷 我在南美流浪的日子
許多人因為王家衛的《春光乍洩》(1997)慕名前往阿根廷,去黎耀輝在布宜諾斯艾利斯工作的酒吧Bar Sur、去世界盡頭Ushuaia看燈塔、去伊瓜蘇瀑布感受濕身,而我去阿根廷只是去流浪,這一點倒是和張震有點相似。昨晚在香港國際電影節重溫4K修復版的《春光乍洩》,不禁想起當年在阿根廷的絲絲回憶。
【當年今日】4月1日 懷念張國榮 (多圖)
2003年4月1日,原本只是一個無關重要的日子,但哥哥張國榮的離世,卻讓世人永遠記住這一日,至今每年我們仍要懷念一次。
《春光乍洩》鏡頭色彩語言及相關文本分析
在導演王家衛的電影中不乏完美的美術設計、特殊的運鏡技巧,以及別出心裁攝影手法,而這些技法在電影《春光乍洩》裡更臻於成熟自然,筆者想藉此分析其攝影技法,並轉換成文學上的文本語言,為解讀《春光乍洩》增添新視角。
不如我哋由頭嚟過
在阿根廷,無論走到哪裡,筆者都只會想到二十多年前、《春光乍洩》電影中的那一句「不如我哋由頭嚟過」。電影中的對白和人物,至今仍像個魔咒,歷久不散。走到哪裡,彷彿都在呼吸著黎耀輝與何寶榮。南美洲在地球的另一邊,而距離香港最遠的一個地方,就是阿根廷一個不知名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