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的渡口
雀噪高枝上
行人古渡頭
半途不了事
日暮轉生愁
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剛從建身房出來,走在回家的路上,總覺得背後有雙炙熱的眼睛在盯著看,一轉身,笑臉迎人的說了聲嗨,短暫的對答也交換了聯絡電話。那是個秋天的下午。
第二次見面約在一家他提議的泰國小餐廳,老闆娘很熱絡,對我們有些曖昧的笑著。席間他的手在桌子下面就伸了過來,是有些尷尬,畢竟是公眾場所,他說沒事的,老闆娘是他老熟人。
接下來去了他家,一不留神他就已衣衫盡除,可是那晚我們除了些文戲什麼也沒做,他又親又抱地說他可以永遠都這樣的廝守下去。不可否認的他那笑容,那有如好萊塢明星般的面容與身形確實難以抗拒。
聖誕節時他約我去他一女性朋友家吃晚餐,她自稱是白俄後裔,祖上是沙皇權貴,1917年十月革命後逃離俄國去了中國哈爾濱...她雖不富裕氣場卻很強。
餐桌圍坐了女主人的未婚夫與她母親。他在小酌的狀態下特別的迷人,但在進餐時已喝得七七八八,一個勁的打盹,一頭栽上了面前的酒杯,磕得鮮血直流,最後醉得不醒人事。我傻了。事後他那女友對我說他每天都是如此,一週七天只有星期天不喝酒。
在送他回家的計程車上,他一路瞌睡,頭都抬不起來,我突然心生憐愛,想好好照顧這個人。
接下來的日子裡終於見証了他星期天的模樣,在沒有酒精的加持下他面色蒼白,平淡且疏離,好似換了一個人。眼神中有無法參透的迷霧與閃躲。
雖然他一再說很高興遇見了我,真的非常非常的喜歡我,我卻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一種走進不去他內心的感覺。
未完待續
千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