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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些不平衡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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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地兒,我都忘記了……

文章緣起:升旗儀式學生講話,學生偷偷換了講稿:)


打破与遵循之间,每一生命都需要寻找自己的平衡。 其实,我一直认为,可怕的不是打破,不是遵循,而是欠缺分析的决定与更甚的忘记追问的倦怠。前者易于冲动易于被蛊惑,后者则已流于忘记审视自我与我们周边各类规则。作为模联的局外人,关于此次打破,我赞成某评论的观点,谈判是你模联的强项呀,如何就被逼到了换稿?这个选择,无论如何不能说服我承认其有分析有技巧;有心人也不要拿后期效果辩护,若非校方希望其被炒热,此事没有任何意外一定直接被淹没。而一直以来在单元长这个角色上,无论二单抑或此刻的六单,我也着实看多了对此事彼事身边事向来不感冒不理会的。这些倦怠的貌似少年实却已暮秋的学生,与如贾原可以代表的“冲动”派;两者,都不平衡。当然,我同样承认,欠缺不欠缺分析往往有争议,忘记多少算忘记也难有共识。只能说,以此事为例,让纪科能说出“贾原从来就没有和我针对模联有过一句的交谈”这样的话,打破流程换稿的决定即欠缺分析。原因很简单,一个号称六度空间的时代,一个他每日上班你每日上学的空间,我无论如何不能相信贾原亲口对我和徐丹老师所说的他一直找不到纪科本人,我也相信,他自己也不信自己找不到。所以,其实此次打破,于我,更多的,是见到青春“野性”的一面,打破流程,挑战各种势力,印证并强化我的存在,以青春的名义,这甚至无可厚非,再不疯狂00后也都要老了不是;相比倦怠的那些,我宁可见到更多贾原。但回到事实上,这野性,如果不能因本场被炒作出的各种听取多元声音,反思对流程公正所持的态度,相信也很快会更加失衡,直至野性化野火,烧尽身边人事,直至熄灭……提打破与遵循,自然不仅为此事。个人希望,模联或者贾原或者纪科,谁的漏洞谁的问题,能够只作为这场讨论的起点。无论以前找不到任何文字规定的800字可得学分的规定合法性还是附中制度化建设上来日更多的争议与“炒作”,都可以有更多人在寻求这种打破与遵循的自我平衡过程中尽可能给予他方平衡。 

    自治与管制之间,每一机构实体都需要寻找自己的平衡。 从公学到私学,从书院到班级,从班级到单元与学院,大同从来都是理想,给予每一个学生最大的发展空间,将每一个学生的修学愿望全部实现,哪个教育者不想?纪科天然是恶人,还是说他是模联仇家派来整模联的?自然都不是;只是现实的骨感一直制约着每一个角色必须在各方利益冲突中做出选择。 所以,真正的问题不是人,而是机制。如果说机制形成之初人的作用无与伦比,那么机制开始运转后,人的作用一定会被淡化。附中改革已近三年,谁来选择,如何选择的机制,才是问题的核心。 自治与管制本应有共同的基石——共识下的规则。这一点无论是我不负责的社团还是我负责学生工作的博雅学院,都应如此。讨论的焦点原本也应在此。 回顾原始,正因人与人不同,所以才慢慢有了共识下的规则,无论中美,抑或他国,没人说规则必然可以带来福祉,但它是我们所能找到的最接近的可能;对理性的选择也是,不因其完美,只因其最接近我们的所求。没错,这样的规则与理性会伤到一些人;但如前所述,大同既不可得,不如此,能如何?选择剩下的个人意志?相比共识规则,个人规则犯错的可能性着实更大些。选择粉碎规则?每个人随心所欲的后果应该就是弱肉强食了吧。当然,历史从来不整齐,会有偶然的规则,会有些许的反例,但更多时间与地方,遵循共识的规则是不得已的选择。也只有在这个前提下,我们才能讨论附中每一个机构的自治与被管制。 自治的实现,最难的在于达成机构共识,而往往这个达成的过程就是规则被制订的过程。规则可以多样,不是一人一票就可以叫做民主就可以实现自治,也不是一言堂就可以搞定全部事情,最终成为制度的规则也一定还有争议或不足;但,一如世界的不完美与多元使得我们的生活有了更多意思与意义,如何使得规则乃至制度带给我们更多,如何在各种利益间保持机构自身平衡,需要我们付出态度,更需要我们学习包括妥协包括散步在内的诸多技巧。而领悟这些,我们才可能成为与私民相对应的公民。
   每一个人有自己的边界,每一份权力与权利也有。一个被他人或共识约束着的、一个拥有自己生住异灭的过程的边界,在你跨越之前,请确认,你真的明白它的来由?你真的准备好了应对这些选择之后的结果或后果?如果是,我愿目送你进入下一段寻求新一段平衡的旅程,同时祝福!

CC BY-NC-ND 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