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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館的黑夜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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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一首歌,并不需要用太多力氣,只要我閉上嘴。

每一行歌詞,都寫得那樣不算簡單,這個歌者,卻唱得如此陶醉。

天空海闊,讓人會想到一些更加博大的東西。

如果在下一個世界尋找,會否找到一個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或是在此等待,那下一個我,就會追趕上了我。

我有點兒累了,可我并不說。

想一想,也沒什么大不了,睡上一覺,夢也會熄滅了。

抓到一個字眼,就想把它慢慢押韻在一個未知的明天。可我也知道,沒有什么是能停留的,過去思惟不得,未來思惟不得,一切來來去去,都曾經生自虛無。一顆心慢慢在夜里發著光,那是孩子們拍掌看著的一個個小小燈籠,偷偷點亮了沒有星也沒有月的夜晚。

總有些事,我們很難放下;總有些人,常常出現在夢里;只是我也不知道,為何人要愛著人,也許只是因為這就是人類,而我逃不出這范圍。

心情激烈的時候,不要去聽快歌;心情沮喪的時候,卻不妨聽一聽慢歌。正如那些眼淚,為了誰而流,其實也說不明白,可一幕幕編造的劇本,正適合這略有些潮濕的天氣。

懂得等待的人,不會焦急,也不會去為了什么才堅持。

等待的人,只是喜歡了等待,就像唱歌的人,也因為喜歡才唱歌。

如果為了什么委屈了自己,一定要勉強什么事,那才是讓人該反悔的生活。

我讀了春夏秋的章節,把書簽插在冬天之前,因為冬天還沒來。沒來的日子,仍然如常而過,時間搖著鈴鐺,陽光懶洋洋。一個老板打開老式卡帶的機艙,放入一盤磁帶。機械和一塊電池,給我了一首并沒有那么老的歌。

我總是回到那個場景,但卻聽不到這首歌的歌詞。

打著轉的葉子,枯黃而飛,風里的情緒,慢慢播種在大地。秋天不應該播種,因為那些散碎的文字,是不適合過冬嗎?我也不知道,我不是在想,而是在看。看那水里的游魚,看游魚努力跟著流水,一起在木橋的木樁旁,向著前方游動。戰后的士兵,就不再是士兵。可戰后的記憶,卻依然停留在那里,正如這片土地,到處都是燃燒后的印跡。

走在路上,讓背包一點點沉得讓人覺得疼痛,但又怎樣呢?

我沉醉在書里,也沉醉在聽不到的歌之中。

為誰傷心?為誰流淚?我只想更好地愛著自己。

一朵花脆弱得,只要鐘聲一響,就紛紛如雪的落下。

可我所看的書,還沒有翻到冬天,于是這曾經開過花的季節,便似乎永遠停留在那一頁。

其實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仔細傾聽。當一個人,終于坐在鏡頭前,她曾經的書和如今的自己,就成為被審視的對象。炒作的新聞,還有斷章取義的視頻,一切仿佛都在構建著某個人眼中的世界。但一人即世界,什么能改變一個這樣的人呢?當她已經擁有了那所有寫下和未寫下的一切。我想著這些事,決定繼續喝完這一杯咖啡。

坐在街邊,正如那位寫著士兵的作家,我們沒有什么更重要的事要做,只是寫下去,寫自己所見,而非自己所想。

當我覺得有誰會來拍我的肩膀,希望那個人,也做好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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