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een is the color of forgiveness. |七日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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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日光,帶著茂盛地翠綠,我笑著為她取名叫草皮,草皮不均勻,讓人修草皮,深深淺淺地喜歡都藏在這句玩笑裡,我還能反覆地來回地唸著她的名字,她陪我走過都市盆地的燠熱蒸騰,年輕的探險家們能在烈日下走上8個小時,也不覺得陽光灼人,我們會說那是青春。
現在想來這些都是太過浪漫化的喜歡,卻表現地很具體,也無需猜測。喜歡她每個週五來我家的河堤陪我散步聊天,聊那些還未成形的煩惱、聊不知何時能摸透人際往來的訣竅、聊張狂地粉紅似火地夢,聊聊聊,什麼都能聊。
最後,我喜歡的那個女孩,和另一個男孩戀愛了,我在社群上偷偷地發著畢卡索粉紅色時期的畫作為她祝福,她卻有些羞赧彆扭,她讓我撤掉似是隱含著密語的貼文,或許也是迴避我的畫裡有話,我們為此起了口角,但就像每個爭吵的起因,那麼地幼稚、那麼地微不足道,人們說那是壓倒駱駝的稻草,但草落進心裡就成了針,細細的、尖尖的,隨意地動一會都泛起微微地疼,即便說笑著,笑意卻滲不進眼底,久而久之面容中的星辰也跟著古井無波。
台北山城孩子去了德國、埃及與冰島,偶爾會和我通信,保持著成人舒適自在的距離,我不再喜歡那麼喧鬧的紅色了,可是我開始等待春天,期待新的風吹過,在古井長出新芽,在像今天一樣的雨夜,可以獨自撐傘漫步於河提,像是我們曾經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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