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18|刻在我心底的名字,是妳。

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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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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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過這麼一段過去,一段讓你刻骨銘心難以忘懷的愛情。曾經為愛痴狂、為愛憂傷的我們,即使過了多年之後,還是能讓你懷念起年輕時的模樣,時間替故事劃上了句點,我們終將淡出彼此的世界,直到各自安好。

【搶先看,1分鐘預告】

(00:11) [開場音樂_約嗎?]

哈囉~大家好,我是小本。最近過的好嗎?不覺得這幾天的天氣突然變得很涼爽嗎?好像在圓規颱風路過台灣之後,就把夏天的暑氣全部都給帶走了,只留下涼爽的秋天的氣候。<小雪怪叫聲入侵中>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說到秋天,秋天是一個懷舊的季節,今天就來聊點不一樣的東西。今天來聊聊我的第一任男友,他,是個女生。

(00:48) 在聊學姊之前,先來聊兩個小故事。

該從哪裡開始說起好呢⋯活到現在再過2個月就要滿32歲了,踏入職場之後,其實就很少再和其他人聊到自己感情的事情。那突然一時半刻要來聊自己的感情世界,還真不曉得該從哪裡講起。

看我的標題就知道,我的第一任男友,他是個女生,但在這之前還有發生兩段小故事。那,這一段就先簡單地介紹前面的前傳的部分。

當時剛升上國一沒多久,就"莫名"和一位隔壁班的男同學在一起了。

為什麼會特別強調"莫名"兩個字呢?說來有趣。

國小六年級的時候吧…當時我暗戀隔壁班的男同學,那我還寫情書轉交某位男同學幫我轉給我暗戀的對象。那這位轉交情書的工具人男同學,就是和我莫名在一起的那位男同學。對~很怪吧?

然後,沒想到我們升上國中之後,然後我們竟然在一起了。那我已經忘記當時會在一起的始末了,只記得最後因為我們太長使用家裡的電話,就是用市話聊天,在那個年代國中的小朋友是不會有手機的,所以我們都是用家裡的市話聊天。然後被男生的父母發現我們在談戀愛,然候就分開了,就這樣就結束了。那…那個時候只有牽手和抱抱而已,就是很單純的在一起,不過我沒有很喜歡他啦~所以分開也沒有甚麼特別難過的感覺。

***

第二個交的男友也是莫名其妙地就在一起了,完全忘記這段感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這段回憶的記憶比剛剛上一段還更加地模糊,但是我只記得一件事情,就是我的初吻是被他給奪走的。人家都說初吻是夢幻的、甜蜜的,怎麼在我的印象都是口臭和噁心啊?

記得那個時候是對方主動親我的,那,當下,我的心裡的OS就是:蛤?!他竟然有口臭!然後,加上哪有人在初吻就直接在伸舌頭的啦~那我當時就緊閉著嘴巴,然後他的舌頭還一直要把我的嘴巴撥開這樣,真的是很有事情耶。那我們就僅止於接吻而已,然候就只親這麼一次,之後就分手了。

那分手是我提的,我不是因為他有口臭和他進擊的舌頭而分手的,是因為…嗯…我有喜歡的人了。對他,這一段記憶,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分手的那一天,那個時候,是下課,他騎著腳踏車載(我載)到我家的巷子門口前,那我就跟他說,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訴你,然後我就說「我們分手吧!其實,我有喜歡的人了。」

然後,當時他還一臉茫然地說「是不是最近一直來找你的那位學姐?」「妳為了其他的女生要跟我分手?」然後,我就說了一句「對,我要回家了。拜拜」就頭也不回地回家了…那小時候的我還蠻狠心的,那小時候的喜歡就很簡單嘛~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啊~

那,這兩段感情其實我都沒有非常地投入,但說真的,對他們是蠻抱歉的,因為他們都是很認真的對待我,但我卻都是冷冷的。嗯~不過,我不喜歡也不想勉強自己阿~通常別人問我第一任男友時,我都會以學姊為起點開始算起,但我不會主動透露這位第一任的男友是男生還是女生,反正就是男友嘛~還會在乎什麼性別呢?

(04:41) 我們第一次碰面是在教室的門口前

認識到學姐的時候,我還是國中一年級的學生,她,則是國三的學姊。還記得當時國三的學姊組了一個看妹團,就是專門物色學妹們的一群像男生的女生。

那個時候,我還搞不太清楚什麼是"踢"?什麼是"婆"?這兩個名詞,那只覺得學姊們給了我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對她們也很好奇。

就在某一天的下課時間,班上的同學突然叫我說「外面有人要找妳」於是,我就上前去看,是一群不認識的學姊說是想認識我,不得不說女生裝扮成男生的樣子,有的時候真的還挺迷人的,甚至比國中其他的男生帥上好幾倍。

那我第一個先注意到的就是一個嬌小害羞的短髮學姊,她躲在其他人的後面,那第一次見到她,只記得她滿臉通紅的躲在其他人的身後,然後還不停地偷看我。相較於旁邊幾位長相比較帥氣的學姊,我反而是第一個先注意到她的。

這個時候,其中有一個學姊指著躲在後面的那個人,對著我說「就是她,就是她說想認識妳的,妳們要不要交個朋友?先從寫信開始聯絡?」那我是基於好奇心的驅使下,當下我就答應她們了。

於是我們就開始寫起信來,那她先寫給我第一封信,然後我再回她下一封信。通常都是上課寫信,下課交信這樣。信裡面的內容都是在聊一些學校的事情,還有家裡的一些瑣事,幾乎是甚麼都能聊,聊甚麼都覺得有趣。基本上我們的互動都是在信紙裡的文字間在做交流的,碰面也只是互相交換信,也不會多聊上幾句。不過,從信紙裡面能感覺得到,我們的頻率是對的上線的,聊的也挺愉快的。

那麼不知不覺,我們也寫了好幾百張的信紙,直到有一天,我拆開她寫給我的信,那在信紙最下方出現了一句話,裡面寫道「我喜歡妳,妳願意和我在一起嗎?」看完信之後,我和一如往常一樣地回信了,於是我們的故事就是這樣開始的。

(07:04)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做妳的空氣。

我們很自然地就在一起了,也很快地陷入了熱戀,這種感覺是前面兩位男同學身上,從來沒有給過我的感覺,我知道她非常地喜歡我,然後我也非常地喜歡她。在她的身邊總是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她也很照顧我,即使在一起之後,我們寫信的活動都還有在進行喔~都沒有中斷過。

每天都想和她膩在一起,甚至在信紙裡我也很常寫道「即使在妳的身邊,我還是非常的想念妳。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做妳的空氣。」類似這樣的話,或許是第一次這麼喜歡一個人,常常講一些瘋狂甜蜜的話語,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那在正式在一起之後,每節課一下課,我就會跑到學姊她的班上去找她,我們會在走廊上牽著手、聊著天,那個時候其實還算是蠻保守的年代,學姊班上的男同學都會在旁邊開玩笑地糗她,但是學姊跟班上的男同學都處的還算不錯,就是打打鬧鬧的這樣。到後面,她們班上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和她在一起,記得連她的班導師好像也都知道的樣子。後來去她的班上找她,她們班上的人也都會說「欸~妳女朋友來找妳了啦!」那大家也都習以為常了。

也許是我太常去三年級的那一棟,最後被訓導主任給盯上。我們國中的學校是總共有三棟樓,那國一的學生自己一棟,國二的學生也是一棟,那國三的學生也是自己獨立一棟的。所以只要有其他年級跑到別棟去,很快就會被那一棟的老師和學生發現妳不是同年級的學生。

那訓導主任知道我很常去某一班找一位學姊,就時不時出現在那個地方的附近,那看到我就會把我叫過去問話,問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之類的,通常學姊都會幫我說話,學姊的社交能力比較強,每次都能夠說服訓導主任。後來,為了避免下課會遇到訓導主任,我們就會跑去操場旁邊或是其他的地方碰面。我們一天見好幾次面都不會膩耶~好奇怪喔~那個時候的感情很單純,就是我很喜歡妳,然後妳也剛好喜歡我,那我們就好好地再一起下去這樣。

那個時候我很常說,以後我要嫁給妳,如果台灣沒有辦法同性結婚的話,那妳以後要帶我去國外結婚喔!然後,我們再領養小孩這樣。那學姊也答應我說以後會帶我去國外結婚。

忘了是甚麼日子,有一次學姊她送了我一條定情的銀色手環,那我也送她一條我自己編織的幸運手環給她。那個時候的自己還挺浪漫的,總是會說一些不切實際的話。總之,我們很少吵架,感情也是相當的好。

(10:05) 我們第一次分手,她哭了。

記得那個時候是我國一下學期。

有一天,我跟平常一樣去學姐的教室去找她,沒想到還沒走到學姊的教室,我從一樓就看到學姊和一位我從來沒有看過的女生在走廊上聊著天,學姊也從來沒有提到過這個人。

我上樓走到她們的旁邊,盯著她們看,發現另一個女生的名牌是國二的學姊,還看到國二的學姊交給我男朋友一封信紙。看到的當下我醋勁大發,在旁邊惡狠狠地瞪著我的男朋友。

後來,國二的學姊離開了,對方沒有注意到我在旁邊,我就走上前去質問我的男朋友說「剛剛那個女生是誰?為什麼妳還會跟其他人有在通信,也沒有跟我提到過她?」只看到學姊支支嗚嗚的,因為她不是一個會說謊的人。於是我就說「如果妳沒辦法解釋的話,那就不要再來找我了。」雖然我的口氣平淡,但是當下的我是又生氣又難過,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莫名會想反胃想吐的這樣。

從上一節下課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去找學姊了。

一直到了隔天早上,學姊來到我的教室門口來找我,我們走到一樓一個沒甚麼人經過的花圃的旁邊,學姊跟我道歉,並且和我解釋說昨天那個國二的女生只是一個朋友,以後不會再和她寫信了。

當時的我還是在氣頭上,覺得為什麼要過這麼久才來跟我解釋,然後…我在當下就提出了分手,嗯…不過我忘記是直接說出來?還是在信紙裡面寫說要分手的?反正我就是記得說,我提出了分手的這件事情,然後要她不要再寫信再來找我跟我聯絡了。

當時我還說,妳跟我在一起竟然還想和其他的女生有聯絡通信這樣,而且那個國二的學姊明明就知道我和妳在一起阿!她卻還要故意這麼做…我在學姊面前也罵了那個國二的學姊一些難聽的話,印象中反正就講一些 無欸謀欸(台語/有的沒的)阿~ 就小女生會說的那種任性的話嘛~

那說完之後,我把學姊送給我的手環還給了她,跟她說「以後這一條也不需要了,還給妳。」學姊拿到的當下,眼淚就流了下來。那個時候的我也非常的難過,但是我沒有哭。

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句點_

(12:33) 人緣超級好的學姐,國二的學姊是情敵?

分手之後,我還是時常會望向學姊的教室,想看看她。我們的教室剛好是彼此對望的,都是在二樓,只要一到走廊的話,就能看到彼此的教室。

不過,沒想到的是,在分手之後,那位國二學姊又出現在學姊的教室前面,陪我前男友聊天。看到我又更不開心了!因為學姊她人緣很好,幾乎每一班都有熟識的同學,交友算是蠻廣闊的,那她的身邊有這~麼多朋友,卻在分手之後,只找國二的學姊來,不就是擺明想要無縫接軌嗎?看到就很不爽

不曉得過了多久,直到有一天,學姊急急忙忙地跑到我的教室門口叫我的名字。

當時我心裡想「幹嘛!不是沒聯絡了嗎?」

學姊很緊張地跟說「不要在教室裡,等等會有一群人來找妳,我怕妳會出事!」

我說「出事?出甚麼事?我在自己班上好好的,會出甚麼事情?」

學姊這時候面有難色的說「等等那個國二的學姊說要來找妳理論,會帶一群人來找妳。」

「找我?找我理論?我又沒做甚麼」我說

學姊緊張的拉著我的手,把我從教室裡拉出來「反正,妳就趕快離開教室,我會處理啦!」

在我們要下樓的時候,已經看到國二的學姊帶著十幾個人走在我們的正前方,她把我們叫住。

國二的學姊就走到我的前面說「妳,為什麼講話要這麼難聽啊?妳認識我嗎?」

我說「我講了甚麼話?」

那對方就說「妳前男友把妳對她(口誤講成"我")講過的話都跟我說了,分手就分手,為什麼要說我怎樣怎樣的阿?」

我當時聽到就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情了,那個白目的前男友,把當時我對她說的話都告訴了那位國二的學姊,包含我罵她的事情。我當時內心很想吶喊「是~怎~樣~有沒有這麼白目的前男友阿~~~」

於是,前男友在旁邊很緊張地跑到我們中間說「沒事沒事,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

國二的學姊說「不行,她罵我就是不行!這筆帳一定要算清楚。」

當時旁邊開始圍起了嗑瓜的群眾,因為是女生吵架,加上有國一、國二、國三的學生都在裡面,感覺就是一齣甚麼好看的劇,如果我是路人的話,我也會停下腳步看看是發生了甚麼事情。

最後,事情是怎麼結束的呢?是我們的班導師出現了

那個時候理論到一半,上課鐘聲開始響起,國二的學姊們並沒有要回教室的打算,看起來就是想好好的找我理論,或者是想找人打我,一副就是不善罷甘休的樣子。剛好這一節是數學課,班導師是教數學的,他從二樓看到我在一樓跟一群學姊攪和在一起,班導立刻跑下樓說「你們這群人是怎麼回事?上課鐘聲響起沒有聽到嗎?那個曾○○(班導連名帶姓的叫我的名字)妳現在給我回教室去上課!」這時候國二的學姊們才作罷回到自己的教室去。

那在數學課結束之後,被班導叫到辦公室去。

不過讓我蠻意外的是,班導當下並沒有責備我,只說「少跟其他的學姊在一起,妳們應該…沒有在一起了吧?」還說了一些鼓勵我的話,當時我心想「老師竟然都知道?班導也太溫暖了吧~ 是一個暖男。」

最後老師只說「沒事就好,好好上課去念書吧。」

這個事件並沒有讓我受傷,班導算是我的貴人,不然我國中應該會有一段被學姊痛毆的故事吧。這個事情,其實最莫名其妙的應該是我吧?甚麼都沒做,卻被一群國二的學姊給包圍,也太莫名奇妙了吧。當時的前男友在旁邊緩頰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16:35) 我們第二次分手,因為太了解彼此所以選擇分開。

自從發生國二學姊事件後,這位國二的學姊就消失了,在學校很少會看到她,雖然三不五時會巧遇到,但我們原本就是陌生人,所以也不會特別去攀談甚麼的,她也不會瞪我或者是對我惡言相向,這個事情就這麼地結束了。

後來前男友很積極地在挽回我,都會等我來上課,下課之後也會陪我走回家,就在她積極努力之下,我們復合了。因為我們還是很喜歡對方,要說喜歡嗎?說喜歡好像有點太膚淺了,正確一點的說法是我們是深愛著彼此的,即使前面發生了許多的事情,後面的我們反而靠得更近、手牽的更緊,對彼此的愛,我覺得也更堅定了。

記得在復合沒多久之後,我為了要證明我有多愛她,我做了一件很傻的事情,這件事情出了社會之後,完全沒有和任何人講過,因為說了也挺不好意思的。

我在我的左手臂上用美工刀刻上了她的名字,並且寫上會愛她一輩子的字樣,那在當時流了超多的血,我爸媽看到的時候,還很緊張的認為我是在搞自殺,可是我沒有自殺,哪有人自殺在割手臂的阿?!總之,我就是這麼地愛她,而學姊也做了一樣的事情,她的手臂上也有我的名字,但她總是開玩笑的說「妳的名字筆劃也太多了啦!刻的好痛喔~不公平~」那我們是不是真的還蠻傻的?我覺得超傻的。

學姊沒多久,畢業升上了高中,那我則是升上了國二,但我們還是有保持聯絡,我們的感情沒有因為這樣而改變,感情還是和一開始在一起的時候一樣,每天都是陷入熱戀的狀態。雖然不能每天見面,但是每個周末我們還是都會約出來碰面。

直到在一起的第三年,我升上了高一,一切就變了。

因為國中會考我沒有考得很好,幾乎是沒有學校願意收留我,最後是透過學姊認識的朋友的親戚才有學校願意收我。於是,我就進入了一間職校,開始我三年的高職生涯。

我的班級比較特別,是採單周三天上課、四天上班的模式,所以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實習的地方工作,認識的朋友大多都是大學生或者是剛出社會的新鮮人,我想說的是我的視野開始變的不太一樣了。

在實習的地方認識了在那邊打工的朋友,其中有一個女生,剛好在某天,她的朋友出現在店裡找她,然後我那個朋友就向我介紹她…來找她的那位朋友。自從那位朋友出現在店裡一次之後,每天都能看到她的出現,一開始我以為只是她們感情比較好,因為兩個女生都是長頭髮的,看起來都是正常的女生,就是異性戀的那種女生。後來才知道,她的朋友是假借來找她的名義,實際上是來看我的,總之,就是她要來追我,那個女生好像是22歲還是23歲,我忘了。那~就是那位長髮的踢,每天都會出現在店裡就是了。

中間的細節我就不再多聊了,反正最後就是我選擇和學姊提出分手。

但是學姊並不想就這麼結束我們之間的關係,一直想辦法挽回我,但是分手的原因:沒有為什麼,就是我有喜歡的人了。嗯~就是這麼簡單的粗暴。

學姊並不這麼認為,她想要我給一個解釋,當時我沒有好好地跟她做解釋,很快地就離開了她,那新對象也很快地就補上了。要說難過嗎?是很難過,但是就是因為太了解學姊了,我才會選擇離開她,因為她太重視她的朋友了,我都說她是重友輕色的人。雖然我們彼此是很相愛的,但是相處總是是最致命的,特別是時間只要一拉長,甚麼缺點都會被放大檢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學姐真的太重視朋友了,可以重視到時常把我和她約會的時間給忘了。那,會離開她真正的原因就是這個。

這是我們第二個句點_

<圖片來源:Wei-Chih Wang 王威智 IG>

圖片傳送門:Wei-Chih Wang 王威智 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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