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22|聖誕節是一個值得感恩的日子

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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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是一個令人期待的月份,因為有聖誕節,後面還有元旦跨年及農曆新年。下個禮拜六就是聖誕節了,有規劃甚麼活動來過節嗎?

【 這天想低調,沒特別做預告,直接放整集上來 :P 】

(00:00) [片頭曲_開場白_女士優先]

This is komoto’s podcast

(00:11) [開場音樂_約嗎?]

哈囉~大家好,我是小本。最近過的好嗎?

到了十二月才開始有天氣漸漸轉涼的感覺,但是,三不五時還是會出現25度以上的好天氣,晚上偶而也會聽到蟬叫聲,不覺得…現在都要等到元旦之後才會覺得比較冷嗎?冬天也變得越來越短了。

下禮拜六,也就是聖誕節,這一天是一個很特別的日子,之前有在 Liker Social 上提過想聊聊關於自己媽媽事情,想了想,決定用聲音來紀錄下來。今天要來聊聊,關於媽媽和我的故事

(00:59) 12/25 你會想到甚麼呢?行憲紀念日?聖誕節?

說到十二月二十五日,你會想到甚麼節日呢?想鬧你的人就會跟你說是「行憲紀念日」,但一般人,下意識反應都會說是「聖誕節」。這一天,其實也是小本的生日,我的媽媽也是在這一天把我生下來的。我是一個冬天的孩子,所以很喜歡冬天的季節,也特別喜歡冬天的太陽,因為冬天的太陽曬起來特別地溫暖,也特別地容易覺得幸福。

在這一天生日的人,身邊的親朋好友通常都會記得妳是在這一天生日的,就連陌生人都會特別提到妳的生日。還記得在今年三月去開刀時,在那個時候,我躺在手術台上,旁邊的護理師跟我確認我的身分,問到生日時,開刀房的護理師就對我說「妳的生日是聖誕節耶~」;就連小時候做牙齒矯正手術時,當時的護理師也說過一模模一樣的話。

但在這一天生日有一個缺點,就是禮物只能拿到一份。也因為這樣,小時候的我,其實不太喜歡聖誕節,因為只能收到一份禮物。如果不是在這一天生日的小朋友,他在同一年之內,可以拿到兩份禮物,一份是生日禮物,另一份則是聖誕節禮物。那我通常都只拿到一份禮物,小朋友嘛~小時候就是愛比較阿~總是會賭氣說自己禮物少拿到一份。

那麼在這一天生日的小孩是魔羯座,所以我是魔羯座,我覺得魔羯小孩超難帶的,並不是因為我有小孩,而是在我小的時候,我非常地反骨,很常做一些長輩們認為不乖的事情。長大之後,覺得我的爸爸媽媽蠻辛苦的,畢竟我曾經和我媽媽扭打在一起過,這個故事我就放在後面一點再來聊囉。

(03:02) 聖誕節.母難日

我們家只是一般的小家庭,沒有甚麼特別的宗教信仰,就是時間到了拜拜地基主還有廚房的灶神,和附近的土地公廟拜一拜保平安這樣。我的媽媽是一位很堅強的女性,個性愛恨分明,也非常有主見。在家裡面,媽媽說話的話語權比爸爸還要大,她的個性是屬於比較強勢的那一方。不過,爸爸媽媽的年紀,他們相差了九歲,所以,基本上都是爸爸讓著媽媽這樣子。

之前聽媽媽說過,她是在24歲時懷上我,當時還大著肚子,每天騎著摩托車去上班,有一次甚至還發了一個小車禍,機車和小貨車發生擦撞,當時媽媽已經懷有八個月的身孕,她說幸好當時沒有撞得很大力,她倒下來的瞬間,她用手撐住自己的身體,不讓肚子摔到地板上去,不然,就沒有現在的我了,在這邊,聊著媽媽的故事。

她說生我的時候非常地痛,因為我是一個大頭寶寶,我沒生過小孩比較沒甚麼概念,但是,媽媽說當時我出來竟然有大概 4.2、4.3 公斤左右,以女嬰來說算是一隻巨嬰。我哥出來也有 4 公斤多喔,但是長大之後的我們,我們兩個都是屬於偏瘦的體型,我哥甚至還比我更瘦,180 公分的身高,體重竟然 60 公斤不到耶?!是不是很變態的身材。這告訴我們小時候的胖,真的不是胖,嬰兒時期也是受用的。

小嬰兒的時候,大多都是爸爸在照顧的,因為媽媽不敢幫軟趴趴的嬰兒洗澡,也不太喜歡換尿片,所以通常都是讓女兒前世的情人來代勞。幸好,爸爸是一個非常有耐心的人,媽媽交代他的任務,他都會確實地去完成。

不過,嬰兒一直到上幼稚園這段期間,不曉得有沒有請保母幫忙帶,對於這段記憶也沒甚麼印象,開始有印象是到了幼稚園,幼稚園時期有給附近的保母幫忙帶著我這樣。

(05:23) 凶巴巴、恰北北是我對媽媽的印象

在成長的過程,對媽媽的印象就是「兇巴巴」「恰北北(台語)」的,只要我做錯一件事情,她就會很嚴厲的斥責我,甚至是打我,小時候都是被媽媽打大的,爸爸,則是有打過我一次巴掌啦~印象中

那為什麼會覺得媽媽兇巴巴、恰北北呢?我這邊舉兩個例子。

第一個是記得在幼稚園的時候,我不小心把冰箱裡的冰水壺給打破了。

當時是夏天,那時候我想喝冰水,所以,我就自己打開了冰箱拿了水壺出來,那水壺是裝在一個全玻璃瓶,大概有一公升左右的容量。對於幼稚園的小朋友來說算是蠻重的。

總之,水壺被我摔破了,當時,媽媽就立刻從客廳殺過來,然後用力地打了我屁股幾下,還大聲地罵我說「想喝水不會叫我來拿喔?」。那我因為被打,所以我就站在那邊哭,阿小時候難過就是哭嘛,我就哭得很大聲。然後,我媽就一邊罵我說「哭甚麼哭阿?阿想喝水不會叫我拿喔?」然後在那邊整理那個…碎掉的玻璃瓶。

再來,第二件事情是,這應該是我被打過最痛的一次。

這次是在國小,當時是中元節,那個時候拜拜拜完了,放在家門口的供品也都收了進來,只剩下媽媽一個人,坐在外面拿著一隻壞掉的雨傘,攪動爐子裡面的金紙,要讓裡面的紙錢燃燒完全嘛。

當時,我只是走過去問媽媽一個問題,忘記是問甚麼問題了,媽媽竟然發狂似的拿著那隻燒的這樣燙燙的雨傘打我的大腿,打了四、五下的樣子。我就哭著跑到家裡找我爸求救,因為不知道自己做錯了甚麼,就不停地放聲地大哭。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被打?可能當時她的心情不好,吃到炸藥了吧?

當然也是有我真的做錯事時被揍,但也很常是有莫名奇妙被打的情況發生,所以在有記憶以來,對媽媽的印象就是兇巴巴、恰北北。那媽媽的個性也是比較急躁型的,我又是一個動作比較慢的人,小時候在家裡,很常被她吼來吼去的,其實吼久了也習慣了啦。

那,媽媽其實是一個女強人,也是一位標準的職業婦女,家裡主要都是爸爸在照顧的,主要媽媽工作賺得錢比較多,所以家裡的家務事,大多都會落在爸爸的身上。那媽媽假日有空的時候也會幫忙煮飯做菜,還有做一些家務事,雖然媽媽平常都不太煮飯,但是她的廚藝非常地好,煮的料理也都非常地好吃。不過,平常的時候,哥哥和我都是吃便當比較多,中午也沒有媽媽的愛心便當可以吃,所以,小時候的我,都會很羨慕有帶便當的同學。

(08:18) 只是希望你們能多陪陪我

升上了國中之後,爸爸媽媽的工作也變得比較繁忙,也更沒有時間能夠陪我們兄妹倆。所以,爸爸媽媽就把哥哥還有我送到了補習班,每天都要去補習班補到晚上十點多才能回家,假日的時間也幾乎給了補習班。

原本國小的成績都還不錯,都是班上的前十名,畢業的時候還拿過縣長獎。到了國中之後,反而一直被綁在安親班,被逼著唸書,那在我體內反骨的血液也開始蠢蠢欲動,我變得完全不念書,開始會翹安親班,也在國一的時候學會了抽菸,也認識了全校最壞的女生。

翹補習班的事情,很快的,就被媽媽給知道了。她非常的生氣,在家裡臭罵了我一頓,之後,她下了重本,把我送到…當時桃園,就是我們家附近最嚴格的補習班,以打人聞名的補習班,每天就是上課、考試、被打、上課、考試、被打…不斷地循環,最後,我還是翹了補習班,然後每天變得更晚才回到家,都是快十二點才回家去。

直到有一天,我又在外面玩到快十二點回家,一打開家門就看到爸爸坐在他的沙發上,我低著頭裝作沒事的快速走過客廳,走到一半就被我爸給叫住了。他第一句話就是叫我跪下,問我說「妳知道現在是幾點嗎?」我說「痾…十二點」。接著,爸爸就叫我把書包裡的東西全部倒在地板上,我乖乖地照做了,那書包裡面所有的東西也就掉了出來,包含裡面有一包叫做「峰」的香菸。爸爸他彎下了身體拿了那包香菸,對著我說「年輕的時候我還沒有抽過峰,你這麼小的年紀就開始抽峰了阿?」我沒有說話,只有靜靜的聽他說。

在這過程中,他其實還蠻平靜的,就是平靜地跟我說一些道理,我也靜靜地聽他說,一直到…好像是說到補習班的事情的時候,我突然一股腦羞就脫口而出一句話,我說「回到家裡,你們都不在,每天就是補習補習的,補習能解決你們沒辦法陪在我身邊的事實嗎?」這句話似乎…好像刺激了他,所以我爸當下就打了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然後還要我向他道歉。第一次被我爸打巴掌,我嚇哭了,並不是痛到哭喔,是被嚇到哭了,那我就邊哭著邊和我爸道歉。我爸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後面只有淡淡地說「趕快去洗澡睡覺吧!明天還要上課」我才把散落一地的東西掃到自己的書包裡,抱著書包走到自己的房間去。

那,那個時候,我想我媽媽應該在樓上有聽到樓下的騷動聲吧,但是,她沒有下樓來關心,我想她應該也是在生氣吧。畢竟花了這麼多錢送我去補習班,我卻浪費他們這麼多的錢去補習。

欸?奇怪?這段怎麼會聊到我爸?既然都提到了,就來小聊一下。

其實,我爸是一個很有智慧的人,也是一個很理性的人,他不會平白無故地責備小孩,還有打小孩,一定都會有理由的才會罵人。那爸爸和媽媽是一對完全相反的組合,爸爸的個性比較溫吞老實,那媽媽的個性就比較急躁一點,甚麼事情就是急急急,但也因為這樣,我覺得他們非常地適合對方,剛好他們可以做互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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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北耶誕城_2021.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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