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Deja vu (似歷其境)的奧秘|#我做過的特殊的夢 (一)
念大學的時候曾偶然閱讀一篇神經科學(Neuroscience)的學術散文,內容焦點為Deja Vu,指即便是第一次看見或到達某場景,卻瞬間有曾親歷其境的感覺,文章採科學角度剖析,把此現象歸究為腦部的神經元及信息處理的不協調,引發錯覺以為是記憶中存在的畫面。
當時只當作是汲取冷知識,沒有過多聯想,想不到後來踏上了薩滿行者訓練的道路後,以數年時間實證此說法的真確性,與及做夢的相關應用。
印第安薩滿的夢世界
薩滿恩師擁有印第安人血統,教學中他不單傳授靈修的法門,更傳揚印第安人的傳統文化,其中一個廣為人熟識、熱賣至街知巷聞的是「捕夢器」(Dream Catcher),是Ojibwe族人的文化,傳統上婦人會為小孩編織捕夢器,作為過濾惡夢及負性能量、予人祝福的護身符,並邀請蜘蛛祖母大靈(Grandmother Spider)前來聖化捕夢器及保護小孩;而當小孩長大後,會教曉他為自己製作一個屬於自己的新捕夢網。
可見印第安人對夢境頗為重視,薩滿訓練中更把「夢的世界」視為「另一個真實的實相」,認為此世界與我們身處的物質世界同樣真實,當中出現的一切與經歷皆有其重要性,經年累月發展出一套探索夢境和靈修方法及資訊豐富的詮釋系統。
我們學習透過練習冥想(Meditation)、靈魂出體旅程(Soul Journeying)、睡前凝視雙手等方法,以圖觸發清明夢(Lucid Dream),讓自己在夢中也能保持知覺,建構夢的世界,培訓對意識的掌握,與及從能量層面著手改變日常生活的物質世界。
Dear Dream Diary
堅持恆常修習後,一眾同門經常發生Deja Vu的狀況,神奇的事跡與日俱增。有人分享說自己到外地旅遊,進入從未踏足的寺廟,卻完全知悉場內設施的位置,彷彿曾在內居住;有人說,在社交場合碰到彼此有「似曾相識」感覺的人;而我則在上課時,於尚未進入下一個靈魂旅程練習示範之前,已能Step by Step略述數個步驟,我為此感到非常詫異,急忙向恩師詢問因由,他說我已在「其他世界」學過了。
我回想起學生時期讀過的文章,開始思索實情未必如文章所描述單純是腦部系統故障,初步的推測是跟夢境或冥想有關,然而我的批判性思維卻不容許我輕易妄下判斷,因此萌生了記錄夢境以作對照的念頭。
翌日收到來自昔日上司的聖誕禮物,是一本筆記本,封面刻印著一句話:
"We wake up from dream and know that we are connected with each other."
這份禮物就像老天爺也表示支持這個決定,遂立即開展了以Dream Diary每晚記錄夢境的習慣。
夢境與真實的交疊
記夢說來容易,偶爾會有映畫戲播放模式以呈現內心的喜怒哀樂、恐懼和想法之夢境,也許因為目的是嘗試透過潛意識與我對話溝通,好讓我能抽離,採取第三者的角度觀照,從而得以重塑轉化,因此這些夢境都較為完整。
可是大多數的夢境記載都是一大堆零碎的片段、符號、象徵物等抽象概念,難以組成完整的故事。
有一次醒來,我記下了數個看來毫不相干的詞組:
男人與蛇
女孩舉手
女人與街道
對於毫無頭緒的畫面大多只記下便放著不管,此篇亦如是。
直到有一天,從不參與外展工作的上司(就是送贈筆記本的那位),居然主動開腔說想伴隨我們到學校的工作坊,當天活動由我負責使用簡報,分享六、七十年代香港油麻地老區的黑白照片,講述如何透過搜集舊照片與口述歷史訪問重構社區昔日舊貌。
演講完畢,上司(男)說想談論有趣的一幕,喊我重返其中一個頁面:
「我想看看那張圖的蛇,有人知道那蛇是用來做什麼的嗎?」
○男人與蛇○
那一瞬間我頭皮發麻,一下子進入了Deja Vu的感覺,心裡猜想下一秒鐘該不會真的有女生舉手吧?現在的中學生還會這麼有禮地先舉手後回答嗎?
接下來是數秒的沉默。
「來個女生舉手吧。」(心裡悄悄默念著)
果真有一名女生緩緩地舉起手發言,生怕自己的舉動會打破沉默:
「是用來吃的嗎?」
○女孩舉手○
主任(女)回答說,昔日香港的廟街地攤古靈精怪,那其實是表演「舞蛇」的檔主。
○女人和街道○
我站在原地目瞪口呆,故作鎮定的完成演講環節,心裡卻是雀躍萬分!
多想拋下工作奔跑返家重溫這一篇Dream Diary!
夢與意識之潛能 UP!
回家火速從抽屜拉出日記查閱。
Yes!真的有此記載!
終於有實證證實Deja vu有透過夢境預視的可能!
細閱一下記載的日期是約四個多月前,看來夢境與真實發生的時間未必相近,期後探索如何以夢境或冥想作預知的應用更印證此觀點。
坦白說,靈修初期一直有許多猜疑,對於尚未親身體驗的說法,我都相對保留,這次的實驗和發現可說是相當令人鼓舞,使我對於潛意識的潛能探索更為積極,亦更敢於作多方面嘗試,探尋意識的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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