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发]雄性学者们的现代“性”焦虑
作者:陈觞Shawn
注:本文极度菲勒斯中心主义,如有不适,作者概不负责。另外,敬请对号入座——如果你觉得是描述自己,那就是你。
有人说,现代社会应该给学者一点犯错的余地,正如成龙说:“我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这些学者除了在做飞黄腾达的美梦,还在做酒池肉林的春梦,这就是一种现代“性”——用各种术语来包裹自己的性欲,但是你可以看出来他们的焦虑,因为所谓的什么学术,都是浮云,泡不到妞,就只能看百度云。
(一)司马的西马司马
这是一个每个人都有头衔的时代,他也不例外。他熟读居伊德波,鲍德里亚,十分擅长报菜名,并骄傲地称之为符号革命,管理着(自诩)全网最大西马群,是故人称网络符号游击战总司令,在咱国古代,就个武官职位大概是司马。这个名称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他既是西马司马,而且还很“司马”。
他身体力行,实践自己所信奉的理论,首先他每天把各种术语堆叠在一起,制造景观来表明他是一个情景主义者,紧接着,他又喜欢健身,用消费来证明自己深得鲍德里亚的真传,不仅如此,他还自称自己“长了一副像卢卡奇知识分子的脸”,我不禁怀疑他下一步就要去匈牙利认祖归宗。
最为讽刺的毫无疑问就是他对搭讪术的看法。他曾经有过看LES作品就是女性主义的“新颖”观点,这种就是对拟像的一种反抗,即“对着纸片人打飞机”是反对异性恋矩阵和婚恋。但是,他进行了一次“超真实转向”,从LES动漫一瞬转向搭讪术,这或许和尼奥寻找真实世界一样,十分勇敢地用各种菜名来遮盖自己蠢蠢欲动的性欲。他把搭讪称为女性对男权社会的“反叛性操演”,并且搬出《第二性》和《搭讪:挑战中国男人的原罪情结》一同为自己辩护,在他看来,这无疑是一种对巴特勒性别操演说的扬弃与“阳气”,在场的某位“左”派也十分赞同:“不能性别转换就骂声过万”啊。(详见第三部分)
(二)单弧度的人
这位西马司马的司马,和一位著名的爱国键政家息息相关。西马司马的偶像(之一)葛兰西说过,党是无产阶级的道成肉身,这位爱国者应该会说:民族是阳具的道成肉身。他无时无刻吹嘘和保护自己的大小阳具,他学会了另类右派的本领,擅长用中庸之道,你说市场不好,我就说福利政策,你说福利政策,我就说市场好;此外,最拿手的无疑是皇汉营业。他通过雄辩术和雄性辩术成为了西马司马的座上宾。
他的民族情结和处女情结是同构的。在某已退乎的著名左派(或许他够得上这个名号)的群里,他怒斥阶级叙事:“波兰工人的民族认同,超出了阶级”,为了避免满口阶级斗争的“肥宅”破坏美好的祖国肉身,他声言自己“白人女人一样给他含xx”。为了保护祖国母亲的童贞,他接着说道:“大林子杀波兰人,很正常的”。
他所了解的民族和阴茎具有辩证关系,两者互相作用,互相依赖。正是祖国的疆土的广阔无垠给予了他对阳具的无限遐想,他深情并茂地说:“我的鸡巴有弧度”。这点是否真实,无法考究,但是,显而易见,他有着严重的露阴癖。无论是政治立场,还是如何上床,他都想把自己最为隐蔽而猥琐的一面展现给大家,于是江湖人称“嫖娼蜘蛛侠”。
(三)hook up船长
一个拥有严重性焦虑的施派能不能成为国师?我不知道。根据这位“左”派喜爱的鸭子论,他毫无疑问是鸭子,不对,是个施派。由于他要区分hook up 和PUA的区别,我暂且叫他胡克船长。胡克船长和司马一般,都是西马人,更是司马人。他熟读福柯的“老三篇”,每次出现了“极权”,他就一定要搬出《必须保卫社会》出来,避免你们侵犯他的“言论自由”,这个伪装的施派,不可谓不是胡克船长,小飞侠一旦要飞,他就认为你在搞政治运动——毕竟他要保卫他的工贵家庭和市民社会。
除了《必须保卫社会》,他还不经意间传授隐微教诲(可能来自《讲真话的勇气》),他十分重视日常生活,更重视日常性生活,这或许是上述总司令的“爱欲革命”之重要组成部分。老胡每天都对文史哲高谈阔论,却希望成为一代PUA大师,这不可谓不是“淫猥教诲”。他为了给自己一块遮羞布,还假惺惺地跟着西马司马后面,说女性也可以用搭讪术——但是,你随便搜一下,能查到的搭讪术都是“钓妹术”,难道是鱼自己钓自己?
与其用那两篇,我觉得不如看看《自我技术》。一个看到什么都想起极权主义的人,是不是他自己就对极权日思夜想?正如国师时刻盼望着明君一样。他不停想着做爱,却不想“接盘”(市场经济就是接盘的一刚!),试图用各种外部工具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也无法到达尽头。因为不存在你要的处女,也不存在什么盘,唯一能清楚知道的,只有“婚恋焦绿”。无论是口嗨还是做爱,都无法掩饰你的阳痿。
(四)阳具的观察者
前面三位的政治“性”研究可谓是错综复杂,有你有我。而最后的这一位确实是一位学者,他熟读西马,但是,婚恋焦绿害人,他提出的一个著名论断就是:之所以女性在市场上面变得主动,是因为阳具羡妒。
他对马克思的逆练有目共睹,为了证明这一阳具羡妒的合理性,他搬出了马克思支持自由市场的言论。可是,马克思是因为打破民族界限和加快阶级斗争,在反对贸易保护的情况下支持自由市场的。这或许和“蜘蛛侠”不一样,“蜘蛛侠”肯定支持管制女性,而他则要市场调节——其实他是想女人自动给他投怀送抱。
他作为一名哲学博士,其哲学造诣很高,扭曲的方式更是层出不穷,除了关于阳具羡妒和自由贸易的高论之外,她还声称女性主动,是一种否定之否定,她们懂得自己弱势于是在婚恋市场上抢夺先机,这不禁让我想起了降低工资能促进女性就业的观点。如果是这样,那我觉得不如走去奥地利学派那里,起码不用辛苦地掩饰自己的焦虑。如果说奥派的主人能指是市场,那么他的主人能指便是结婚,结婚才是他的第一要务。他看到女人,就想到结婚,于是希望她们主动一点,从此,或许可以提出一个问题:凝视他人,是否也在凝视自己?进一步说,他观察女人,是不是也在偷窥自己的阳具?
可能我用学者这个词,已经是对他们的高估。十九世纪的有闲阶级会用各种消遣来显示自己的地位,而现在则是用嘴“炮”来来显示自己的有闲和有钱,还顺便泄露了自己的性焦虑。总之,资本家能继续爱国,(装)西马学者能在国企找到铁饭碗,施派能继续在外国做自己的国师梦,他们都有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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