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文｜漏接的龍，可數與不可數的Matters…(上)
我
是個離散Matters用戶，可是仍然歡迎大家追蹤我我有上站就會多多像新朋友拍手。
據說，我這樣的拍手值很高的Likecoin……
我要先說說我寫了哪樣的馬特宇宙。
而我這樣寫的理由也讓我深夜感慨起在Matters經歷的不同時期……
抗爭正炙的香港、拍手讚賞Likecoin與化讚為賞的爭議、Matters上的政治筆戰、介紹我的故鄉戰地金門……「優質內容」在哪裡………
誤讀馬特宇宙的隱喻
九月後我坐在自家電腦前的時間少了，除了參與@IrisChen社區活動的評審就沒什麼在上Matters。
感謝@映昕 原本邀請我寫故事接龍，但，我雖然身為一個前創作者仍保持良好的拖稿習慣：第一次接龍沒寫完，原本答應第二次接龍但大醉一場後又一直擺在草稿匣………我可能被艾蜜麗附身，寫東西之後都只收在抽屜裡。我的確寫了三個版本的故事，但可惜我都沒能將它們接上龍，在死了很透的Deadline後，我還是寫一下為何會想寫這三個版本，以及它們的大綱……
因為我好一陣子沒上Matters，自然，我連NFT也沒Follow到。於是，我開始@張潔平 寫的那段設定是什麼意思？
原本秩序的銀河宇宙+星鍊如今看起來很明顯的類比為區塊鏈; 時間這個資源當然就是利息，這個奇幻化的寓言實在不難理解，可是我還一心處在Matters這個去中心、容納一切邊緣不主流與異議者、一場沒能成功的吶喊、血與淚、討論的巴別塔、威權統治與規訓……之中……
如果照上面的想法，那「時間」就頗值得玩味。
於是我寫了一個幾乎像奇幻故事作品世界觀的「時空」敘事：
在馬特宇宙，除了通過「距離」抵達的星民們，馬特宇宙的邊緣有著另一群星民，既然來到馬特宇宙，他們想尋找新的時間與空間。
宇宙既然浩瀚無垠無所不包。
既然浩瀚無垠，無邊無際，那又何來另一個宇宙？怎麼會有兩個「無限大」？
但是，既然宇宙無所不包，那麼自然包含「一個宇宙裡不只有一個宇宙」這種情況。
所以除了馬父這群仍然按照舊宇宙打造的人們，馬特宇宙邊緣的星民拜訪了@fide寫的聽音樂來到馬特宇宙的觀星者，展示只要意念一變，你瞬間就在另一個宇宙，億萬光年在咫尺之間……可以折疊的不只空間，還有時間：我們的夢境裡剎那可經歷一生般漫長………
既然困在胡桃裡，也能擁有浩瀚與永恆，探險家在邊緣區域發現許多黯灰的小石群，可一經觸碰就能「採集」被遺忘的情緒、最深刻的愛、最靈巧的文思、最驚人的現實，最刻骨銘心痛心疾首千言萬語百年靜默………
我知道，第一版寫得像科普文學，畢竟「時空」實在是難寫的男主角……
所以我寫了第二版，這次，想說要有角色有情節。
除了馬父之外，馬特宇宙邊緣區的星民透過夢的渠道來拜訪馬特市的星民，他們讓人類體會到最深層的原諒、最感動的淚流……他們是早早離開地球的存在，一般，他們被稱作「神祉」。
這些神的靈體告訴人類，馬特宇宙並不在「另一個地理位置」，而在另一個層次：貓咪與小狗用嗅覺經驗現實、微生物雖然是現實但我們看不到摸不著、被稱作「鬼魂」或「神明」的存在其實也在這個宇宙，只是人類感知不到他們的維度，神祉留給人類進入他們維度的方式，只有想像力：我們用故事與他們見面，他們看不到摸不著，但卻能存在在每個人心裡………
那麼，四大集團透過自轉鐘想要達成的目標是什麼？人類往年也認為大海深不可測、地球是平的、天空無法抵達、微生物的宇宙看不見………但人類都掌握了他們，如今被稱作「虛擬世界」的世界，其實就是故事的世界，神祉所在的宇宙……。
在星鍊連結的銀河宇宙，想掌控的並不是時間而已，人類航向大海、航向太空，如今要航向無窮無盡的意識，征服的是神祉的宇宙……
一旦四大集團征服神祉的宇宙，人而非神能夠創造萬物、只消一些記憶裝置人就能夠永生，但這個過程中被淘汰掉的碎片就是漂浮在邊緣的這些小星群：心一旦被統治，人類不再有與外界共享的外在世界和自己擁有的內在回憶，一切都只是人心如網路系統相連的同一個世界……
在迎新場所看到的，不是馬特的全息投影而是馬父將回憶「共享」在外在世界……這時，一個帥氣的修行者睜開眼睛：他叫做「2號」，在修行裡他接觸每塊結晶都會陷入某個被遺忘的人的悲歡苦痛直到他的心完全不受影響，他走向馬父所在的中央區域，有人發現他棱角分明的臉龐長得像是………
第二版落落長到兩三千字，我還不滿意的同時下一篇已經發出來了，原來沒有諾藍的才氣終究只能寫成科學知識大全……
雖然是誤會一場，但星鍊類比網路時代的「新大陸」，神祉宇宙培養下一個救世主我還是挺滿意這個類比的，特別是我寫了這東西Facebook就開始熱炒「元宇宙」這個term‧…
我拖稿1次後，在當週週末想補上另一次接龍，看的@一蹬大师 的大作，我對自己連三幕劇結構都沒掌握感到羞愧，於是我寫了第三版：
(我必須先描述作在結晶上修行的男子，身材有多麼精實、臉龐多麼精緻………）但隔天晚上，這個神秘的青年已經在四大集團之一的總部CEO辦公室與老董拔槍相對。
老董利用Neuro-link更快能掌握對方的想法更重要的是開槍的念頭到扣扳機絕對更快速。
「碰！」幾乎同時槍響。
兩邊都開槍，令人訝異的是，2號比老董更快擊發。
原來2號之名來自在馬特市邊緣小結晶群修行的星民，他們學會了神祉的宇宙、時間的私密權及掌握能力……他們組成了「殺時間」這個組織，日後將在銀河宇宙聲名大噪……
回到開槍現場，因為自轉器某些意識相連，星鍊區的每一個人類都「夢到」有人超越了自轉器的效率……不過，所有人的「夢境」都只斷在老董中槍的那一刻，因為他脫離相連的意識，這場夢就像關於這個俊帥的青年的神話………
那夜，在辦公室擊倒老董後，2號用他的指紋打開了密室。
密室擺滿了結晶石，但都被密封而無法觸摸感應內容，此時警衛奪門而入，扶起老董的屍體，取出一顆結晶石沒入老董的頭顱，雖然受了極大的傷但老董仍可以說話：
「都什麼時代了，人怎麼可以只有一份靈魂呢？」老董說，
並對著警衛說：「3號，你看他的靈魂還挺耐用的吧？」
馬特宇宙的邊緣，其實已經是發展出意識連結的星鍊的礦場了，星鍊人的記憶全都存在「雲端」這個共享的「宇宙」，2號是底片、是錄音帶、是VHS、是MD……是「過時的人」……為何馬特宇宙的邊緣是眾神的宇宙呢？因為神本來就是過時的產物。
老董指著結晶石的櫃子：「上面，386號。」2好伸手去拿，
「你的靈魂現在強大多了，你確定要想起來……？」
2號並沒有遲疑，他取下盒子打開，摸了結晶石，就跟所有在馬特宇宙的結晶石一樣，他又宛如親身經歷過一段回憶………
把這三版寫出來，一方面當然是負責任的交稿，但另一方面，我一相情願的把銀河宇宙看作「虛擬世界就是另一個宇宙」的想法其實也跟我對Matters的想像有關。
初到這裡時，我是來到一個新聞平台，這裡是關於Matters的那些。
後來，這裡成了「馬特市」這樣的行政區，這裡的文章開始有生活氣息，「用戶」變成「市民」會噓寒問暖談天說地。如今還發展成馬特宇宙了，談的是區塊鏈、銀行系統、貨幣壟斷……我一廂情願把馬特宇宙想成某人的某些永存的思維，短短一年多就如此「過氣」……
想起兩句愛因斯坦的名言：
第一是他說「複利是世界第八大奇蹟。」
但另一個他愛引用或就是他本人說的是：
Not everything that can be counted counts and
not every thing that counts can be counted
馬特市究竟有哪些Countable？ 而Countanble 真的matters嗎？
（待續）
1. 關聯作品有當年我提問「金馬獎」的文章，真是熱鬧啊～～～
2. 這兩年都算華語電影的小年，《瀑布》優點與缺點都不令人意外，而《時代革命》的成就在它成為作品時就已經達成了，果然但也不苛求它能多麼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