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期回顾:一个不厌女的世界,从一次改变做起

好青年茶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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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或多或少都曾使用过脏话,因为它几乎无处不在。

有时候脏话也会成为艺术的一部分,譬如姜文在《让子弹飞》里的那句“翻译翻译,什么叫他*的惊喜”。

但从来如此,不一定对。我们总会在社会思潮发生变化的时候,意识到语言本身存在的种种问题,可能是辱华、恐同,当然也可能是厌女。

这会是一个在分歧中重新凝聚共识的漫长过程,也需要每一个人从自身开始的尝试。

(本期同样内含脏话)

米鷗——

有想过这个问题。觉得还是要逐步少用、不用、找替代去抛弃这些涉及到女性的脏话。

不要觉得,你个人的不使用对于大环境没有影响。一定有影响。

其实这个如果放到奇葩说上辩论下,能够引起很大范围的思考。

大家没有改变,可能是因为没有仔细想过这些脏话吧。真正思考后,相信那些有妻女母亲的人很大程度会认同,我们应该抛弃这些带有侮辱女性的脏话。

英文里有f+ you,中文应该也可以吧。

Sophia——

从我意识到以往的脏话是一种“厌女”之后,我和朋友在骂人的时候会尽量避免使用带有“女”字偏旁的脏话,转向用男性相关的脏话,但真的很难分清边界在哪里。但在日常生活或者网络冲浪时听到看到别人的脏话带有“厌女”相关,我会很反胃。

hello——

现在说干你爹、艹你爹、我他爹说得非常顺口,语言习惯很容易改变

冻橘子水——

自己也有说脏话的习惯,无外是开头提到的那几个。当自己女性意识觉醒之后,我在互联网骂人时一般会用“我他爹”“操你爹”等代替,但却如文中提到,脏话原本要带来的“效果”没了。所以我理所当然且深深同意脏话是厌女的一种表现,但我也同样好奇,男性的生殖器官的骂人话在方言里其实也存在,但我也区分不出其中的区别。其实我更期待有文章能够解释这种现象,感谢啦!

(好青年茶话会:有媒体写过一篇《那堵写满两性脏话的墙,只是厌女文化的一个注脚》,分享一下,点击链接可阅读。


­文末有话说:
首先感谢四位好青年的声音!

其实很难有一个标准答案说,怎样的脏话才是正确的,鱼与熊掌本身就不能兼得。不过,如果我们可以意识到问题的存在,进而反思或是改变,那一定会是一个好的开始。一个不厌女的世界,就从每一个微小的改变开始。

另外,好久没和大家一起线上聊天啦,预告一下,我们会在近日发起一场线上语音茶话会,期待你们的参与!

再次感谢每一位好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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