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住的三体
今天洪老师已经看完了三体的第二部,他也觉得二不如一好看,我试图在不剧透的情况下和他讨论为什么二不好看,结果随口一说就说到了三里面出现的人物。当年还是很喜欢的,一开始听同学推荐看了一遍,后来出了专门一个app的电子书又买来看了一遍,再后来出了英文版还试图再看一遍然而后来没看完,可是现在连究竟谁出现在哪一部都记不住了。洪老师回忆他在北京时听有关三体的讲座,然后感叹为什么会在听了挺有意思的讲座之后十多年了才来看作品。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上午看Damrosch,终于看完了第二章,速度太慢,这还是学术书,要是看小说英文版不知要慢到哪里去。以前看小说,都是有不认识的词也不查,稀里糊涂看过去,所以速度还好。但是如果要做到细读,大概就不能这样了,文学作品一般来说是生词最多的,愁人。
计算了一下期末时间,距离登陆成绩的截止日期还有三周时间,一周看期中作业,两周看期末论文,刚好可以赶得及。于是今天下午又发懒没有看作业。明天还要去复试,回来也难以干正事,下周必须要全力看作业了。准备下周每天上午看Damrosch,下午看作业,晚上看傅科摆。但是下周二小朋友就要回来了,计划应该会变成上午出去玩,下午陪睡陪吃,晚上陪吃陪睡。所以作业究竟什么时间看呢?大概只能等他睡着了万一我还有幸醒着的时候吧。
晚上本来想听一下绿色和平的讲座,但本来也是动机不纯,后来干脆就没听。继续看傅科摆。如果丹·布朗值得讲的只有写作技巧,那么埃科可讲的太多太多。当时讲座问出一个尴尬问题确实是我比较傻,但这让我发现,真正的作家都不会讳言自己受到其他作家影响。
我:最近要父亲节了吗? 洪老师:对呀。 我:是哪天啊? 洪老师:星期一吧。 我:为什么是星期一?因为爸爸要上班吗? 洪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