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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FS
我曾經被一為家長詢問是否能成為他兒子的圍棋家教老師,然而,在教導他兒子的過程當中,他的家長,一位母親,多次干涉教導過程,且他的母親羞辱謾罵聲不斷針對著我的教學方法,我在那邊飽受折磨大約半小時之後,我才漸漸察覺到,那筆時薪三百元的家教費用不是來支付他兒子的教育費,而是支付她發洩情緒的費用,因為,當我開始反問該人母親,我目前教的圍棋內容,下一步會怎樣推導時,那人的母親還是在羞辱我,而且說不出來任何具有技術性的、理性的發言。
我當時立即中止教學,這時,那位家長說出令人玩味的話:
「你知道嗎?你沒有教完一小時,你是拿不到三百元的喔!」
這其中包含兩種意思:
我沒有打算給你薪水
你應當被我羞辱,這是理所當然的
而此時,她的兒子的憋笑表情被我這個遲鈍的人都能捕捉到,我就此確定,這是一個親子聯合的手段式羞辱。
雖然,這件事已經過了非常長一段時間了,但我卻能時常想起這樣的回憶,這件事情並不是只有給我帶來傷害,同時帶來一種我對於他人的警戒,時時刻刻令我對於陌生人同時抱持開放歡迎卻又警戒他人。
這也使我成為一位,寧可當上邊緣人,也不想被太多人關注的特質。
雖然說不上是很好的回憶,但這也算是一種負面的人際經驗值,或多或少,在危機發生之前、蛛絲馬跡顯現時,我開始無意識的排斥以及反擊他人,這讓我避開了許許多多的奇特的人。雖然說,或許生活變得沒有朋友,也沒有那麼多人際交流,但是,我慶幸我沒有與他們深交,畢竟,了解越深,傷害越大。
有時候,我會想著,他們現在過得如何?
我希望他們走路踩到狗屎、停車被警察抓罰紅單還有工作常常被叫去加班然後又剛好公司是責任制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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