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反复验证为不适合“工作”的人
IPFS
落筆的此刻有種想燒了報社人事部門的憤怒,以及對在沒有任何合理性解釋下扣押員工個人護照行為的惡心。此刻的“機構”成為了威權運行機制的具象化幫凶,而認為“自由值千金”的人自然是覺得被冒犯得不行,甚至想當面臭罵一頓行此規定的所謂領導。
直屬領導善意提醒表示最好不要和人力對著乾吃虧的只會是我們自己,這話聽起來是懂得審時度勢的,但當中潛藏著的微妙的不舒適感讓我低落了整個下午,合理的自由在畸形的官僚體制機構里成為了不合理的訴求,而處在這個機制中的個體也潛移默化地成為了整個系統運行的維護者,因此不合理終於成為了“合規”要求,這種憋悶讓我意識到,只要我還在這類“無理”機構待著,那麼也終會有如“領導”那樣被馴化後的自覺,這實在可怕。
隨機和朋友發牢騷表示自己無論如何調整心態都無法適應“工作機構”中存在的這些所謂的“流程”和“規則”,工作十年的我終於不得不承認,我不適合“工作”。友人調侃道,非怪你找工作看哪個崗位都不順眼,畢竟工作本身就與“自由”相悖。於是,開始進一步質問自己,我是不是最終還是無法融入這個商業社會,終是要為了自由被迫成為”社會邊緣人士”以此抵抗這職場上的“有限遊戲規則“。
朋友圈裡活得最自洽的某娜聽完我的自我懷疑後,一秒不帶猶豫地告訴我“我們這類人都不適合工作,所以不要老想著依附平台去生存,你放大自我後就可以用自由身份拋棄所謂的“跳槽”理念。 果然,還是實現了自洽的人的話語最中聽。所以今晚一系列的情緒波動,是不是宇宙在提示我,與其沈浸在“想”的漩渦中,更該去嘗試向更適合自己的方向改變和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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