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都是好的,都怪别人念歪经

不懈的moder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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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来,有居心叵测的人念马主义,甚至其他主义和思想的歪经,不奇怪。抛开马主义的科学性不谈,难道其社会实践的“后果”只能停留在无人敢问津的阶段吗?做到了【缄默其口】,还能证明是否科学??

赋闲在家百无聊赖之时,突然想到了一个看似脑残的问题:

“何为政治?政治为何?”

不带脑子地讲,此问甚易!政治嘛,简单来讲就是“下大棋”,谈“治国理政”;至于说为了什么,就看说这话人的屁股在哪儿了……

转念一想,既然上述回答看似与普罗大众“毫无关系”,那么停留在来之不易的“岁月静好”有何不可?如果过好日子便作罢,那么大多数人是否就无法接触、思考甚至参与政治呢?政治固然有其“特殊性”,可它一定是“宏大命题”吗?

对此,马克思的回答是:“政治不仅仅是抽象的【大手笔】,它还体现在我们每个人日常中——通过连续不断的实践和运动,为自身和社会创造了无限的可能。”这当然不是他的原话(但是意思相近),不过其观点与我对他的刻板印象相去甚远——你说一个宣传糠米主义,发现班级(class)打架(struggle)内涵的老哥,怎么到了我这儿就显得【文弱小清新】了呢?往大了讲,这白纸黑字的理论与其自身的社会应用产生了怎样的不一致性呢?

就拿我大学里学到的马主义原理举例吧。鄙人不才,只是记得像“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般教条的话;如果学习时不细究,就会得出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二级结论:

“既然经济因素对社会形态,政治事件等上层建筑的影响十分重要,那么只要专注发展社会生产力,实现经济的高质量发展,美好的未来就自动降临了!”

是不是听着颇有新教神学的既视感?

“遵从主的旨意,方能升入天国!”

马大爷本人说过看起来【相似】的话吗?答案是肯定的,不过本意与我的理解大相径庭:

“经济因素只是在最终意义上构成理解政治事件的原因。”(1895年,选自其政治遗嘱)

单论句意,马大爷认为【经济】只是把握政治的一个方面,政治事件的最终形成需要经济因素的参与;政治事件的最终走向怎么样,只有天知道,只有那个不存在的全能神知道……

原来,老马不是庸俗意义上的“历史决定论”、“经济决定论”者😅……不然也不会有其他人立空靶批判一番:

“……历史规律意味着,试图通过行动上做些什么来改变历史进程的做法是非常荒唐的,人只能“安静而不加抗议地忍受不可避免的不幸”……”(卡尔•波普尔著,节选自《历史决定论的贫困》)

波普尔作为哈耶克的同好,反对马克思主义算是见怪不怪了。需要厘清的是,当二者对马克思的立论提出质疑时,质疑的对象是什么?如果是马主义【不可证伪】、【反自发秩序】的话,那么“科学社会主义”还能叫“科学”吗?

又或者说,我们要一分为二地看待马克思的思想?

如果我五六十年前就想通了,阿尔都塞这老头儿怕不是真的会“绝绝子,我哭死”……这是因为他在《保卫马克思》里大致解释如下:

“……准确理解马克思,要认识其思想在时间维度上的断裂性。他老在1845年前不那么讲【科学】,而更多地讨论(指philosophical humanism)非具象化的【自由】【民主】【人权】等概念;1845年后才开始建立新的概念和方法论,比如生产力,生产关系,剩余价值等……”

所谓“青年马克思”,“晚年马克思”的分野,竟有这般来头!

那么笼统说来,【青年马克思】的本意就倾向人文(道)主义了。早年时候的他对经济因素的解释不甚理论(家境使然),诸如收入不平等,各类经济要素所有权情况等都不是他看重的;相反,他觉得至关重要的,是如何把人们从异化的,奴役性的劳动中解放出来,让人活得像一个人。可是如何实现这一点呢?【晚年马克思】开始了对现存社会形态的系统性研究,在科学主义的指导下,他归纳并总结出我们熟悉的理论(从功能主义视角来看,可分为首都主义生产方式理论,从首都主义向社会主义和糠米主义过渡理论等)

这样看来,有居心叵测的人念马主义,甚至其他主义和思想的歪经,不奇怪。抛开马主义的科学性不谈,难道其社会实践的“后果”只能停留在无人敢问津的阶段吗?做到了【缄默其口】,还能证明是否科学??

哈哈,这是怎么回事呢?

CC BY-NC-ND 2.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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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懈的moderate认真学习理论知识/或许是中道保守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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