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土不服及其他
很久没有这样生病了。从离开纽约下飞机到西雅图,仿佛呼吸困难一样,喉咙疼的难以讲话。每晚都睡不着,白天还要强撑着开会。西雅图的阳光是那样灿烂,灿烂到仿佛有些灼伤我一样。 直到现在回来已经好几天了,仍旧觉得疲惫,头晕,吃不下东西。
但我还是连续gardening了两天。 这两天还是买了不少的植物。在costco买了红白间色的茶花和芍药。今天又买了绣球,和一些蔬菜苗。还有一些小野花。地被植物还没有找到,大概要到网上去找。不过总之花园有了样子。红色的茶花每天都在开花,丁香竟然也有些花苞了。曾经种下去的郁金香慢慢的生长出了地面。大概是种球放的太久发霉,叶子并不很饱满润泽。但终究是带来了很多春天的气息。
这样的气息里,我却总是病怏怏的。在西雅图的时候也是,似乎做presentation已经用尽全力,实在没有力气再去应付别人。那时候喉咙嘶哑,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我的presentation当天我看到的karl,面无表情。观众也并没有什么问出什么问题。只是susan很满意的样子, discussant是Sonya,实在是有缘分啊。问的问题也很到位。
因为susan,在西雅图去了伊沛霞的家,也看到了西雅图的夜景。有幸和策展人ping foong聊了天。住的酒店我也很喜欢,一个很老的酒店,装修都是上世纪的格调。其实那晚的日本餐厅也很好吃。在西雅图博物馆遇到一位很美的女士,攀谈之下才知道也是vegan,也是yoga practitioner。
其实我要是不生病,大概是很妙曼的一段旅途吧。我也并不太懂得为什么会生病。只是回想起susan在群里说,dont get sick,这段记忆尤为清晰。显学上说,我应该归因于纽约的脏,那种tangible的脏,careless的脏,脏的人神共愤,病毒横飞,乌烟瘴气。可我仍旧觉得仿佛有什么深层次的原因,我病的这么重,使得想像美洲进发的触角就这样缩了回来。
回来之后viva的日子就订了。
凡事确实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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