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辩以后

姑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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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格外冷。此时我穿着毛衣,盖着毯子。外面下着雨。小狗也不愿意出门,窝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仿佛比冬天还冷似的。出门也是畏畏缩缩。全然没有夏天那种晒得舒展甚至疲惫的乐趣。其实我心里有点期待那种热浪。像那一年在南印,热的烫脚。白天睡觉,傍晚逛庙,香花美树,也不过是4月光景。

人总是善忘啊。 其实我此时已经忘记我是哪天答辩的了。答辩前抓心挠肝,答辩之后还是抓心挠肝。答辩当晚和老师还有lan姐儿去喝了酒,估计花了老师不少钱。过了几天agneta答辩,大改,agneta愤愤然,又和她的外交官朋友们在老年人的馆子里吃饭。花了我不少钱。

老师5.8回去Nepal。临走之前见了我一次,主要是叮咛两个事情。一是pantheon这个概念都没回答明白,让他embarrassed,一个是乾隆满族身份的事情。其三是觉得我博后可以做蒙古。并再次强调了我做研究不究竟,不认真,不透彻,不深入的事情。

之后和2导去温莎赌马,赢20。当晚住伦敦。遂感冒,眼皮跳。感觉大脑里都是水。

原来这就是换了title之后的生活啊。doctor。其实我也不太明白,这俩examiner是看上我什么了。gray更是夸张,答辩直接告诉我your future book。 直到现在,我都觉得很疲惫。我不那么清楚这为什么可以成为一本书。

berger的feedback很难读。 不堪卒读。因为不想读,所以感冒。 卧床两天。再加上花粉症,感冒(在郊外看烟火冻了3小时,不是轻微的凉意,是彻骨的凉意)。我甚至有点怀念起以前的生活。虽然写的时候我知道我也没有多认真,但心里好歹有根线拴着。

现在既不太高兴,又不太难过。 前些天那个叫kim的同级的女孩子告诉我她是大改。我也不知道是应该恭喜,还是抚慰。只是逃过一劫的感受。

干这行,如同练武。除了练功,打架,踢馆,还有招学生,开武馆,当一代宗师,再见天地,见众生,见自己。 我也不过是刚刚打了一场比赛,被两个老妖怪客客气气的打了一顿而已。没上场前小白龙,上场以后小笨狗。

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一场。


怎么办,练功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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