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事|我願是一塊佈滿抹痕的璞玉
有點寫不了另外一個平台的文章,所以逃到馬特市來。
看了一下上次發文的時間是一月中,現在都已經是二月初了!時間啊~歲月啊~
最近和朋友決定要開始在這裡發展新事業,也不是什麼大生意啦,但就是做做看。倒是沒有想過未來會怎樣,也沒想過要怎樣,只是一股腦地做,想出辦法來做,說好聽一點是『純粹』。
不曉得要面臨怎樣的未來,也許人生就是總得要冒一點險。不像過去的我會在開始的時候想出一系列的如果跟結果,現在反而是一副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的姿態。
希望看起來是美的。
這些日子,原本就不怎麼在乎淺海和岸上的人的我又更加的不在乎了。不確定這樣是好是壞,但是對生活和生命沒有影響,情緒只受到了0.01的波動。
算命先生說過我是『重情』的人。一個人所謂的『情』並不是無限的,所以只能給重要的人和值得的人。朋友提醒我「多一個朋友,少一個敵人」。聽著覺得有道理,可卻不想委屈勉強自己。人生有緣無份的時候很多,就像歷史上和平從來就不是常態。
從德布西聽到拉赫曼尼拉夫再聽到蕭邦和普羅高菲夫。身在俄羅斯,我拋棄了柴可夫斯基的甜美童話。如果八月來到,再要和你一起聽過這個輪迴,然後一個一個音符拾起柴可夫斯基的優柔清甜。
被岸上的人視作不尊重和無禮之後,反而覺得寬慰許多。因為自認不是這樣的人,所以慶幸自己是這樣的人。我願被視作這樣的人,感謝被視作這樣的人,來證明還有更好的人等著我去相遇。
也許是通勤路上的閱讀時間給我帶來了不容小覷的影響,最近念的書在講哲學。總覺得這樣形而上的東西似乎比人情世故來得要更重要些。時間要放在美麗的地方。
之後要短暫的開啟一個人生活的日子,說來也是有點不習慣。小別勝新婚。
坦白說有點不知道自己正在走什麼樣的一條路。似乎不是很重要的問題,就是有點惆悵而已。
隱隱約約又覺得,又覺得好像不好的嗚咽要醒來了。我有點擔心。
鍵盤是我的琴鍵,沒有畫布的畫家。
外頭正飄著大雪,這些日子讓我以為莫斯科不會再下雪了。
如果你記得的話,二月是表定冬天的最後一個月。沒有人會知道春天什麼時候來,就像我不曉得你何時會來。也許夏天來得時候你也跟著一起來,秋天到的時候你也到了。
那下一個冬天呢?
如果要談談這兩個月來的變化,我會說我更專注在自己的事情上了。我一方面覺得不好,是因為我快要忘記台灣人的熱情、覺得自己越來越狹隘,這樣確實是不好的。說要覺得好的部分是我不那麼躊躇了,因為就像前面說的那樣,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
我還是希望自己成為一個更好的人,時時刻刻成為更好的人!汲取更多的知識、嘗試更多的新東西,我不想枉過這一生,即使我知道我的青春依舊漫長我也一點都不想虛擲。
我想要再更用力地活著,我想比用力更用力。
已經看見太多封閉和無知了,這些都是害怕未知和安於現狀的甜美陷阱。至少對於一隻害怕水的魚來說這是危險的,活在沒有氧氣的水裡。那些早已逝去千年的名字是不會希望我待在一個吸菸的人身邊的,那些名字會告訴我這是慢性死亡。
人其實不需要完整的,因為完整沒有真正的模樣。只有平衡,我想找到平衡,能和自己相處最平衡的狀態。找到在感受到心底悲鳴憤怒將要噴發之際能降下的雨雪,那是我想找到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