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形态”

梁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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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FS
想了半天,不知道这篇节选的标题该起什么名字,不过通篇下来倒是意识形态化得挺严重。

[ 注:该篇文章\小说节选内容 为 {统一政府文明所处的认知“现实”系统} 中的{人类系统}中特定的{个体系统}——也就是该小说中的角色 的认知总结,而非 { 对该认知“现实”系统的观测方 } \该小说编写者的认知总结

(不过,我个人的认知,与 通过{该篇小说节选}所显现出的、特定角色的认知总结,大体相符) ]

正文:

秋云拿出一个信息储存器,置入安全连接装置中。卡尔森进入大型台式机组在刚刚精神攻击时建立的记忆信息储存区。他看完后,说道:“看样子,这家伙因越过网络封闭的事被罚,对督查会怀恨在心啊。”

秋云耸了耸肩,“稍微查一下 《学院网络管理方案制定会议记录》,就能看到,我不止一次指出,网络封闭这种一棍打死的方案,不仅解决问题的效果非常差,还容易进一步激化意识形态对立问题。要从根本上的解决问题,搞好人们的综合心理素质培养。”

(注:这里的综合心理素质培养是指 让个体建立一定程度的自行抑制“本我”过度释放能力 ,而不是搞搞意识形态灌输就完事——例如什么“爱xx”、“坚定不移的走xxx路线”、“xxx主义就是对就是正确就是好”、以及一些所谓的道德教条、宗教教义等。)

“记得他们还拿什么资金不足做理由。”卡尔森讽刺的笑了下,“妈的,分蛋糕时就不见说资金不足了喔。要是能把他们的小金库拿一半出来,投到基建、公共福利、素质培养,都可以直接把这些东西真正搞好来了。”

“不做好综合心理素质培养其实还有一个目的,让底层大部分人都保持一种低素质状态,接着按特定类型群体划分,通过操控一些意识形态领袖,来刺激群氓之间的意识形态对立,分裂底层,让群氓斗群氓。这样一来,不仅中、下层难以有效联合起来对抗统治阶级,当有人提出让民众来监督和选举公共事务相关管理人员时,统治集团的意识形态机器就可以义正词严地跳出来说——‘看,民众素质这么差,又没有独立思考能力,还容易被煽动,给他们搞选举,那肯定乱作一团。’尽管这理由确实难以反驳。”艾德里安左手抵着下巴,分析道。

“嗯。”秋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说到教育,我倒想到一个问题。那些从事教育的相关人员也都是过来人,明知道很多青少年在叛逆期时喜欢对着干,然而教育机制却仍旧是用那套,强硬措施加很意识形态化的方式,来传授知识。这样一来,那些叛逆的青少年不是更加不愿学习了吗。以前我在 教育方案研究会议(由学生会组织各个学院公共事务管理单位领导层召开) 上提过这问题和改进方案。当然,结果可想而知,就跟无事发生过一样。

后来我才明白,这教育系统就是特意这样设置的,目的是让学生们对学习新知识反感。毕竟韭菜越傻越无知,割起来就越方便。

而小部分那些仍对习得新知识感兴趣、也因此获得一定能力的,则大量灌输用以维持体制的意识形态、给予一定程度的好处(比如什么奖学金、补贴、校方帮处理些不合规的事情之类),最后再开出丰厚的条件把这些人招进一些公共事务单位,来为统治集团服务,同时也分一小块蛋糕给这些人,让他们成为既得利益者的一员,从而进一步维持这利益链。”


[ ”群氓“——指 心理状态完全“群氓”化:由于长期无法抑制“本我”的过度释放,致使中枢神经系统对信息的加工模式被固定在——以符合认知状态的 最节省认知资源形式 来对所处情境中能接收到的信息进行加工。

群氓:既无法对信息进行深层次的复杂加工、又无法抑制“本我”的过度释放、中枢系统对信息的加工模式又已经固定化了的个体。

准“群氓”——虽然无法抑制“本我”的过度释放,但中枢神经系统结构情况还有较大程度的自行可塑性,有一定概率能避免综合心理状态完全“群氓”化。]



秋云接着说道:“还有就是,很多组织领导层里的‘群氓’,常喜欢高度凸显自己的作用、让自己能代表整个组织。”“把复杂的组织系统,简化成一种整体、单一的概念来进行宣传。又把特定个体跟这个概念划等号,这确实能让群氓的中枢系统在加工信息时能进一步节省认知资源,也方便对意识形态的把控。然而,一旦与这个组织相关的意识形态出问题,不仅整个组织中的所有个体都会跟着一起遭殃。与简化概念挂钩的领导层中的个体,则可能会遭到最严重冲击。并且,这又导致了一种意识形态,使大量群氓在对一个组织系统进行信息加工时,其加工模式被固化在这么情况——‘这是一个单一的整体概念,最高领导人基本等于这个概念。’

虽然我对那些群氓很无语,但也不完全是他们的问题。或者说,往往不是群氓问题,而是‘群氓’问题。在整个社会系统里,各阶层、各类群体中的‘群氓’,作为这个大型系统里的子系统相互作用,导致了这些问题。”


卡尔森也断开了跟机组的连接,“上面那帮野还辩解说什么,搞网络封锁,是想能更方便、有效的制造单方面性官方意识形态氛围,避免大规模群氓现象的再度爆发,维持大体上的稳定。

说到底,根本目的还是为了维护这个能让自己成为最大受益者的权力体系罢了。有意思的是,通过强硬的专制式手段来维持权力,有时倒也能产生出 一些所谓‘正面’ 的副效果。”

他讽刺的笑了笑,接着又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样说来,可能还要感谢造物主,大发慈悲的给这世界这样一个设定 ——‘当权者要想稳住江山,起码要让大部分人的日子还算能过,或者确切来说应该是——让人觉得日子能过’。”

“在现代这种高感官刺激信息遍布的时代,传统的官方意识形态灌输,对于抑制“群氓”各自胡乱满足“本我”过度释放需求的效用 已经越来越低,这也就为更大规模的‘群氓’现象爆发埋下隐患。说到底,搞意识形态就是在玩火,上面那帮执迷不悟的家伙,迟早要被意识形态给反噬。”秋云说道。她隐约印象中,自己好像在哪说过这句话,但又没办法回忆起具体细节情况。

她接着说道“要解决中层和下层里的‘群氓’不是难事,真正难搞的是,上面的‘群氓’。”


小说地址:「特别搜查第三科Ⅰ级行动记录-编号C-2619-s0302——s0310」

CC BY-NC-ND 2.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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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工文章为故事节选。 故事背景非我们 认知/所处 的“现实”中。 人物或机构名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该故事仅为 故事编写者对其自身认知进行总结后的产物,并带有 认知局限性 与 自上而下的加工 等问题。 故事编写者无意进行强硬式认知灌输,在该故事里出现\故事所展现出的观点非所谓的 “对”、“好”、“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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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意识形态的作用与有效性

关于各类群体中的群氓\”群氓“意识形态对立、意识形态压迫现象问题心理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