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張賢亮《綠化樹》有感(下)——男性的猥瑣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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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這聰明善良有計謀的美麗女子相對應的是,猥瑣而心理陰暗的男性,作者即使感激馬櫻花救了他,但並沒有感動到要愛上她的程度,儘管沒有她,他真的可能死掉,這在饑餓貧困的年代並不鮮見,也不稀奇,作者本人之前是從死人堆爬出來的。馬櫻花看到他時,說他的臉是死灰色的,勞改營和農場發放的食物是非常少的。
然而即使並沒有如司湯達的《帕瑪修道院》裡的男性主角那樣,奮不顧身的愛上挽救他性命的美麗姑娘,並最終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他也並沒有感激涕泠,更談不上以身相許,這還不如網路知名五毛作家周小平了。反而是對馬櫻花的身份疑神疑鬼,猜測她到底有沒有其他男人,甚至在馬櫻花明確拒絕那個趕大車的男人後,還同情那個男人,甚至想要把馬櫻花讓給他。好在作者後來反省了自己,有點意識到馬櫻花自己選擇喜歡誰就喜歡誰,她是有主體性的,並不是男性之間可以轉讓的性工具。而那位趕大車的更是向作者吹噓他偷看馬櫻花洗澡時的收穫,說她的乳房和腰特別迷人,而作者不但沒有譴責他,還覺得這只是馬櫻花拒絕他的原因,並暗自為他可惜。比較起多情重義的法國男性,中國男性的猥瑣形象呼之欲出。
胡適沒有拋棄髮妻,知青回程棄子丟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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