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难、维权、再受难、荆棘新前路--我的曲折抗争历程(一)
受难、维权、再受难、荆棘新前路--我的曲折抗争历程
——致这个时代遭受苦难的人们
王庆民 Wang Qingmin
光阴似箭,距我在2018年8月离开中国大陆、踏上流亡海外的道路,已过去了很久。但每当我想起自己两年多来在中国经历的一切,包括在中国大陆上访、寄递信件、联系各界人士以呼吁关注和解决校园暴力、网络暴力问题,后来又赴香港维权、呼吁、求助的过程,在中联办门前割腕试图以死抗议后,却被关进被精神病房“观察”、后来又被羁押在警署羁留室的痛苦经历,仍记忆犹新。作为一个孤独的维权者、价值观理想化而性格脆弱的反校园暴力呼吁者,我在大陆四处奔波却处处碰壁,进行了近两年堂吉诃德般的个人社会运动;当我抱着近乎幼稚的希望来到香港,又遭遇了千斤压顶般的打击,历经磨难与心酸,亲身体会到了被拘禁与羞辱的痛苦,至今心有余悸、创伤犹存。
当我遭受一系列沉重打击、失去自由之时,我就在想着:我一定要把自己这几年维权、求助等经历全部写出来。无论是试图倾吐自己艰辛而曲折的经历、简要述说自己在大陆四处奔波,到政府机构上访和请愿、拜访和联系媒体人士、社会知名人士,以维权和呼吁防治校园暴力与网络暴力问题的历程;还是想要描述在港维权、拜访泛民人士过程中遇到的人和事,展示香港政治、社会生活之一隅;为了诉说香港警方对被拘留人士的作为、揭露香港精神病房的隐秘内情、论述我所了解和搜集到的大陆精神病院恶劣的环境与广泛的人权侵犯问题,分析陆港精神卫生体制的弊病;讲述我返陆后一系列波折与屈辱,以及作为弱者在中国面临的种种苦难……我也知道,在中国,在世界无数的角落,有千千万万的人,他/她们比我承受了更多屈辱、走在更艰难的道路上、付出了更大牺牲。因此,我有动力,更有责任,把这段经历写出来,为这个社会中的弱者发出呐喊。哪怕在写许多段落时,都需要再度回忆起那些苦痛、屈辱与悲伤。
第一章 受难与抗争--一个校园暴力受害者与维权者的曲折人生
(一)校园暴力的摧残与个人理想的破灭
我叫王庆民,1994年出生于中国的中部省份--河南省。因为家庭变故、家庭暴力等诸多外部原因(涉及内容太多,我以后会专门撰文讲自己的童年经历,在此就不展开讲述了),未接受正式的小学教育,靠自学和父亲辅导完成小学阶段学习,当然也没有大多数孩子都有过的幼儿园及小学集体生活经验。直到2007年才直接就读初中一年级。由于此前从未有过校园生活的经历,导致我与其他学生格格不入,如言谈举止不合群,时常不注意个人卫生等,很难适应学校生活和建立良好人际关系。而较柔弱、女性化的特质和瘦弱的体格,让我成了易被欺凌的目标;执拗、太过讲理(也可以说认死理)、敏感、不善于忍耐、看不惯不平事的性格特点,更容易与他人发生冲突。
于是,2007-2014年,也就是自我上初中到高考复读的近七年时间,我遭遇了多次持续性的校园暴力,其中2008年初中二年级(在河南省滑县道口镇抗大初中北校区,校园暴力施暴者李治、王若斌、付康及其外班不知姓名的恶霸团伙党羽等)时与2011-2012年高中一二年级(在位于河南省新乡市的河南师大附中,校园暴力、网络暴力施暴者凌霄汉(高一11班)及其外班党羽;杜邦、孙启宇(高二13班)等;学校包庇纵容者时任副校长闫新全;对我侮辱、讽刺、威胁的时任高二13班班主任方世苏)时,遭遇了两次极为严重的校园暴力和因校园暴力引发的网络暴力。这些校园暴力形式包括直接暴力殴打、辱骂、使用粉笔瓶盖碎砖砾书籍等物品对我长时间袭击、群体性的威胁恐吓、在互联网上散布关于我的谣言、诋毁性言论和传播我的照片等,并受到了严重的歧视和孤立。而我不断反抗、告状,对打和使用物品还击、从学校告到教育局,但作用有限。几年间多次因校园暴力休学和转学。此外,我还因为这些校园暴力的打击,造成与同学间人际关系的恶劣,还在痛苦与反击中严重误伤了一位老师、过度反应严重伤害了一位叫王乾坤的同学。这更令我愧疚和痛苦。而这些校园暴力事件给了我巨大创伤,当时整日生活在冲突、屈辱、焦虑、愤怒、恐惧之中。久而久之,我患上了抑郁症(2017年在郑州市诊断为中度抑郁,但抑郁症的相关症状,如过度焦虑、情绪波动、压力过大,早在2008年遭遇校园暴力后就发生了,并且在此后每次遭遇校园暴力时就会出现这些抑郁状况),对我的学业造成了毁灭性影响,原本应纯净而有活力的青春布满了伤痕、泪痕,我的前途命运也因之被断送。(关于校园暴力详情,因篇幅关系,在此不详述。我写有《一个“特殊”学生的自述》一文,共12万多字,细述了我2007-2014年遭遇的校园暴力的具体情况)
不过,我的学习成绩一直较好。虽然校园暴力给我学习带来严重负面影响,但我学习非常刻苦。尤其在内陆中学那种高强度学业压力和高密度授课进度下,我需要起早贪黑的诵读、听课、写作业,最刻苦时从早上5:30学习至晚上22:30,期间仅有不到4小时的休息时间,宽松时也是从7:00-21:30,中间同样只有4小时休息。而我就在这样的学习强度下度过了近5个学年(除去断断续续休学的两年)。
另外,幼时没上小学,却还有很多空余时间看了一些父亲读中学的时期(1970-1980年代)的老的初中乃至高中课本,虽然当时大多数不完全懂,但是对后来中学学习还是很有帮助。尤其语文、历史、地理看了很多。而且文科的东西影响往往是潜移默化的,不管是固定性知识,还有价值观影响,都慢慢渗透进我的记忆,我的内心。同时,我还看了一些父亲年代的小人书(连环画)、画册、杂志,对我积累知识也多有助益。此外,小时候听广播(那时全家遭遇不幸,辗转流离,没钱也不方便买电视,偶尔凑到别人家看。2005年之后我家回滑县定居,才买了电视。我开始听广播时还不到10岁,那时央广一套还没改为“中国之声”)、稍大后看电视,收听收看了大量社会新闻,对我丰富知识、认知社会,同样产生重大积极作用。
最关键的是,自10岁至今我在书店和图书馆十多年的阅读经历(也包括我后来在网上阅读)对我后来的学习以及生活包括自己的思想影响巨大。我集中于看政治、历史、社会问题和文学类的书籍,其中的知识、价值观对我影响颇深。而报刊杂志对我了解和看待现实社会的影响更为巨大。鲁迅和契诃夫的小说对现实的深刻批判、托尔斯泰的巨著蕴含的人道救赎精神与奥威尔的佳作对极权危害的揭露、费正清与秦晖剖析中国历史与当下的金玉之言……他们作品传递的知识和价值观深深扎根于我的心中;而《南方周末》、《南风窗》、《读者》(以及2014年起在互联网上阅读的《纽约时报》、《联合早报》等)等报刊杂志更是我思想启蒙的基础读物,成为我了解当代中国与世界的窗口……我在阅读中有了巨大的收获,也有利于提高我的学习成绩。在这样的阅读与课外学习下,我在社会科学领域有了相对丰厚的知识储备,尤其在国际关系/国际政治方面有很高水平的认知和很强的分析能力(在这一点上我没必要谦虚)。而经年累月阅读中的知识积累与价值观建构,是我后来做长期维权和呼吁防治校园暴力、网络暴力及推动教育改革的思想基础。
因此,我在学校一方面遭遇校园暴力,但成绩依旧名列前茅,同时又不断休学、转学,且不止一次换到不同城市的学校学习。2013-2014年,我饱经创伤终于能够较好的适应学校生活,在2013-2014学年高考复读时稳定在一本线上40-60分,偶尔成绩还会更好。如果成绩这样保持或者继续提高,我至少能考上211、985院校,甚至更进一步考入中国人民大学等院校。但就在2014年年初,发生了因我曾经在前面学校上学时的事情被歪曲传播到新校的情况,以及一些其他原因,导致我骤然被孤立和歧视。而这时又是高考关键点,我精神压力巨大,此前又多次受到校园暴力的伤害,旧的创伤并未愈合,新伤如同向旧伤口撒盐。因此原本就脆弱的心理迅速崩溃,于高考百日前休学,高考失败(虽仍考到距一本线差14分,为河南省高考的前20%-30%,但对我是惨败)。(关于决定人生命运的这200多天中,我心理上的折磨,另文有详细描述)
我此前为了恢复学习,转到了离老学校几百公里外的新校,我父亲为我付出了巨额择校费和生活费(我家庭条件很差,祖父母又长年患病,医疗和相关照看的开支巨大。尤其2015年之后,几乎陷入绝境)。为了在其他城市考学,还多次迁移户籍,也很麻烦。我极为刻苦的起早贪黑、冒着酷暑严寒学习(内地小城市假期很少很短,平日平均一周只放一天假,暑假一个月寒假半个多月,高三更是紧张),努力冲刺,却得到如此惨痛的结果。我心理受到极大刺激,精神在焦虑与麻木中徘徊,不断做噩梦和回忆遭遇校园欺凌的场景,沉浸在高考失败的痛苦中难以自拔,意志消沉,精神恍惚,就再没去学校上学(虽还在挂名参加每年的高考,但根本没有正式学习(严格说“非正式学习”也基本没有,焦虑抑郁下如何正常学习),在应试教育主导、题海战术为主要提分手段的高考模式中能考成什么样可想而知)。
对我来说,没有考上如中国人民大学(或至少211、985)等院校,就等于我彻底失去了实现理想与追求的机会,没有了改变充满不公与黑暗的社会的条件和地位、丧失了以名校学生身份参与中国自由民主事业的可能,我的政治抱负化为了泡影。而我的性格和身心状况,做一般白领和基层工作人员又不甘心(更重要的是我因一系列创伤导致无法适应社会,不能适应复杂的人际关系,担心工作中再次像在学校里那样被孤立与歧视,害怕受欺凌和伤害),自然也不适合于打工,家庭又很贫困,不能考上名校在个人前途上也没有出路。而这些忧虑与痛苦反过来又恶化了我的精神状况,形成恶性循环。
此后,我长期在河南新乡市(有短暂几个月在河南焦作市)自己租的出租房看实体与电子版的书籍、杂志、报纸,玩游戏,以及在网上和一些知识交流圈子评论时事,以密集的阅读和评论转移注意力,把辩论时事、在群组内做一些思想启蒙,当成一种心灵寄托。如果没有这些转移压力的手段,校园欺凌中的屈辱、折磨,就足以摧毁我的意志,让我自杀、或精神彻底崩溃。但即便想方设法减轻痛苦,我的抑郁症仍旧在加重,如没有力气收拾床铺和正常洗漱,情绪波动很大,时而情绪乐观,但有时想到受欺凌的事情和晦暗的前途,又会一天时间都不想出门,即便出门走路也跌跌撞撞,如同灵魂出窍一样。
2015-2016年,我父亲因突发脑中风,卧床一年,我又不得不与幼时对我实施家庭暴力的姑姑见面。此前我长年不回家,从2007年上初中就租房住在外面或住校,假期也不回家,找我父亲都是在他工作单位滑县中医院。后来我到外市上高中,连和我父亲都不常见面了。2015年我父亲中风后,我才又和我姑姑断断续续待在一起几个月(此后我父亲好转,我就又回新乡市出租房住了)。她在1995年左右的家庭变故中因受刺激,精神上出了问题。我幼时她常对我殴打虐待,甚至把洗脚水泼到我头上、把我的头摁倒水盆里,长期对我施加家庭暴力(这些在我的《自述》中有清晰描述),我与她水火不容。我在10岁之后尤其13岁左右,也进行了激烈反抗。虽然这次见面时我长大了,她对我没像以前那样糟糕,但依旧冲突不断,在医院陪护期间见面后时常吵架、对打,甚至动了刀子(我身体瘦弱打不过她个泼妇,刀只是防身威吓用,打是用手,没出血)。因我不适应社会和不能工作,我还要从她那里拿生活费,这让我感到非常屈辱。除了我父亲,我爷爷奶奶也常年被慢性病伤害,我爷爷已于2017年去世。我奶奶已经几乎完全丧失意识、生活100%不能自理躺床上等死,皮肤上到处都是烂疮、身体周围全是恶臭尿骚味。而我父亲和我姑姑为了照看爷爷奶奶,也耗尽了时间和精力,没有任何休闲的条件。此外还有许多事情,打击和磨难(而不是磨砺)不断,都让我感到社会的残酷与生活的艰难。而我后来几年根本未在学校上学,高考成绩(仍然每年参加考试)自然越发糟糕,遑论重新得到巅峰时期的分数了。
我也大致了解到,2013-2014学年与我同一班级的学生(即济源一中文科七班复读班),大多都在名校学习,生活快乐、前途远大,未来也能有体面、收入优厚的工作;而在2010-2012学年河南师范大学附中的同学也普遍过得不错,包括那些校园暴力加害者和旁观者,都毫无愧疚的好好生活着,有些东西过得还挺滋润。而我却被校园暴力毁掉,身心受创,尤其精神和心理上受到不可逆的伤害,生活日益拮据。在这种强烈的、刺激性的对比下,我越来越感到不平。在2014年高考失败时,我主要是感觉痛苦和屈辱,焦虑抑郁,而由于刻意逃避现实,所以尽量不去触碰心中对于前途毁灭的怒火,选择退避和遗忘。但两年后我饱尝世事艰辛时,就对我七年间遭遇的各种校园暴力非常愤怒,复仇和讨要公道的想法充塞于心中,发誓要做些事。
在这几年间,我也通过各种途径,如报刊杂志、电视、互联网,了解到大量校园暴力、网络暴力的案例和相关讨论,越来越感到校园暴力与网络暴力问题的普遍性、严重性,以及解决的急迫性。因此我希望通过我的个案,促进中国防治校园暴力与网络暴力的制度性建设,让社会各界都关注和参与解决校园暴力与网络暴力问题。(此外,我在中学阶段也亲身感受到了中国教育的种种弊病,包括教育体制的僵化腐朽、教育的内容与形式的各种缺陷。这与校园暴力、网络暴力的泛滥密不可分。因此我也希望为教育改革尽自己一份力)(关于这些,我的另一篇文章《关于校园暴力成因、危害及如何治理的思考》有详细记述和分析,《自述》中也有大量提及)
于是我决定要独自维权和发起关于校园暴力与网络暴力问题的社会运动,哪怕没有名校身份和他人支持,哪怕家庭贫困,自己一个月几千(波动很大,不是确定的)的生活费,我也要做。引用我自述中的话就是“……人之穷途,其言(行)也善。幽暗的人生还要照亮社会最后一秒。而且也正是幽暗,才更想照亮社会,让自己不一无是处,不致湮没于芸芸众生和历史长河,更不想卑琐苦楚的终结。”也就是说,我不想白活这一生,一定要在防治校园暴力和网络暴力方面做出开创性、建设性的成就。
(关于以上这些内容,在我的《自述》中有非常具体的讲述,所以在此就简短节说,本文重点书写的是《自述》及我其他文章中未提及的内容。在其他文章中已具体讲述的,在本文中就不展开详细讲述了)
(二)在网络社会的大致经历,一段插曲加速我走上维权路
而这时,我又在知识交流圈(一个以“答题”为主题和纽带的知识交流圈子)遭遇流氓恶棍的围攻,我愤而退出。在我高考失败后,我为了逃避现实、转移注意力,以及舒缓压力和调节心理状态,加入了网上的一些知识交流圈子。2014年年底至2016年8月,在圈子的时候(主要在以下几个QQ群和贴吧活跃:“一站到底雅风驿站答题”、“一站到底公孙答题”、“逐鹿·墨兰阁”、“征服群”、“历史地图吧官方群(这个群不属于答题圈,但我也比较熟)”等,贴吧三国志11吧、一站到底吧,贴吧ID“旁观的小猫”,后为维权安全注销,详细原因在后文解释),我以“猫咪”为昵称,时常做一些思想启蒙、社科常识普及,例如出相关的政治、文学、历史、电影、地理、军事等类型的题目,也参与答题。或者与人辩论、探讨中国与世界的政治经济、社会民生;批判中国专制而腐败的政治体制和各种社会丑恶现象。我会把自己要传播的价值观融入题目之中,或直接发一些如秦晖、福山的文字,做社科常识普及,以及点评历史和各种社会热点事件,分析中国政局,希望群友更多接受民主自由理念。有一部分群友也很喜欢我的知识普及,时不时有热络的交流。我在这个圈子待了差不多近两年。这个圈子群友知识水平普遍较高,至少远高于中国社会平均水平。其中一些群友,算是国内学识很丰富的知识分子了。因此,我与群友们有许多共同语言,我与绝大多数群友也都能够和谐相处,有一些群友和我的关系还很友好。我对那个圈子是很有感情的。
在那里,我看到许多还不错的中产群友和他们富足的生活,对民生百态又有了许多认知。虽然他/她们中的多数都精致利己,但也不乏关心时事者;有些忙于工作,闲暇答题娱乐,有些家庭宽裕,整日交友说笑……相对于我在校园的经历,答题圈让我更多触及了成人世界,尤其得以一窥中国中产高知群体的价值取向、生活状态。这些群友对社会黑暗面大致上有清醒的认知,但是多处于既得利益阶层,还是满足于目前中国的现状。他们虽然普遍有一定的求知欲和表达欲,但只是把这当成一种兴趣爱好,最多为了修身养性,并没有也很明显不想把这些知识用在现实中以维护权利、促进公共利益、改变社会。虽然就对这些人的了解,他/她们总体上知识相对丰富、财产更是充足、人脉也很广泛,社会地位也不差,完全有做实事的能力和条件。但即便他们大多认同自由民主理念,也只是停留在口头上,除了我没有任何人愿意以实际行动投入社会运动(当然,不要说社会运动,他们连圈子里眼前的丑恶也冷眼旁观,下面我马上就会提到)。我也在这个圈子及其中的“亚圈”直观的看到了许多阴暗的东西,如拉帮结派、党同伐异,说明中国互联网世界也是“人情社会”而不是由道理和法治主导的社会。还有一些恶人、五毛,以及搞网络暴力的各种手段,如人身攻击、人肉搜索、侮辱诽谤、挑衅威胁。我从中得以窥视到互联网环境的黑暗一面及其具体表现。而且我个人也再次受到孤立无援下被围攻的伤害。(当然,总体上看,圈子的氛围还是以和谐友善为主的)
(以下内容有必要非常详细的讲述。部分涉及人物昵称用拼音半隐,既方便查证,又保护他/她们隐私)
虽然答题圈大多数人不错,但总有害群之马。其中有两个有知识但道德败坏的恶霸,一个叫董佳博的恶棍(陕西西安人,据说曾就读于西安高新一中,后来考入了西南石油大学),另一个网名为“索拉”(不确定真实姓名,后来在其QQ空间发现其在德国的“居留许可证(AUFENTHALTSTITEL(aufenthaltstitel))”,疑似他的名字拼音为WU YINAN,中文名为吴奕男,吉林省长春市人,现在疑似在德国特里尔大学(Universität Trier)留学,常住在下萨克森州(Land Niedersachsen)的吉夫霍恩县(Landkreis Gifhorn)。但由于此人很狡诈,也不排除其故意展示他人证件暴露以误导仇人(但我通过综合查询分析,应该是他本人的信息)的东北恶棍。这个“索拉”很值得一说。“索拉”经常满嘴脏话还带狠劲,凭借以下特点横行答题圈:
1.阴险狡诈。如他自己说曾冒充女生在微信上套得罪他的人的话(未遂,而且“索拉”还觉得“可惜”)、声称在他不在的群里有很隐蔽的小号观察别人、疑似拆掉得罪他的人的QQ群(取得信任当上管理员踢光群成员)……其中前两件事是他自己在群里说的。“阴毒”这一点(尤其能够制造恐惧感)是他能横行霸道无人敢惹的最关键因素。例如他自己公开在群里讲这些阴毒的手段,就是想达到一种让人恐惧的目的吧。另外,至少就我当时(2014-2016年)的了解,他始终不在圈子里透露姓名和较具体的生活状况(至少当时绝大多数人不知道),对自己现实生活极少提及,对隐私的保密做的很好,明显很有心机、防备心理很强。
2.恐吓他人。例如声称可以“埋伏十个八个人”约架、动不动说要砍人、发和他有矛盾的人的照片挑衅。例如对一个也是东北吉林的势单力孤的“许k宇(昵称封s)”进行长期攻击、诽谤、威胁。
这个叫“许k宇”的人是脾气古怪、说话非常难听,常得罪人的,生活中可能受过什么刺激,据群友说那这人因为挨过打得了精神病,我也觉得这个人心理和言语是比较扭曲,至于算不算“精神病”,我也不好判断,现实生活里这种人也不少,心理扭曲多是因环境造成,被他人和社会逼疯的大有人在,我后面还会分析这个问题。但是这人虽不算好人,但我在的两年间,也没看到他干过什么特别恶劣、具有危害性的事。只不过因为他说话难听又看着不太正常,群友都讨厌他,自然不会帮他。其实讨厌这种人别去搭理,或者骂回去就行了,何必像“索拉”那样去过分欺负呢?如果这人真有心理疾病,这样的攻击毫无疑问加重了他的病。如此恶性循环,他就更加“不正常”了。(而且如果一定要挑毛病,许多群友都有各种各样让人不适的缺点、毛病,难道都应该被残忍对付?)
“索拉”就在答题圈挑衅这个人不停歇,不断的发这个人的照片,各种谩骂、诽谤,还说对方怂、他约架那人不敢去之类(还配有疑似他指定的约架现场图片),当然语气非常凶恶和具侵略性,不像我叙述的这么平和。而群友对此大多默默围观,或者把“许k宇”和他被围攻当笑话看,甚至有帮闲和不明真相者跟随“索拉”恶语辱骂和传播谣言,即便善良些的,也就是说句“许k宇把网络当成现实了”,意思是认为“许k宇”太在乎答题圈、不跳脱出去,是自己的问题。但让这些围观群友说一下“许k宇”有哪些特别恶劣的行为,也没人能说出来。这其实就是校园暴力、网络暴力和性骚扰中典型的旁观者“责备受害人”行为,找出受害者瑕疵,以论证“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相反,群友们对于“索拉”等人的恶行(后面还会提到)却不置一词。(关于“索拉”等人欺凌“许k宇”的这些事,在我进答题圈之前就有了,我退出时也没有看见终止,所以这场网络暴力持续至少两三年甚至更久)(我之所以用不小的篇幅讲这个“许k宇”,其实也是因为我和他至少在某些侧面是相似的,例如都是相对孤立的、受过伤害的、处境恶劣的)
3.造谣诽谤破坏他人名誉。例如污蔑他和他有矛盾的人如“许k宇”答题作弊,是“度手”(指答题时百度而不是凭自己能力),这在圈子里是很严重指控,相当于说别人论文抄袭。但反过来有人(如群友“李s丹妮”)在答题比赛中这么质疑他,他就立马恶狠狠“你妈逼”的骂人,否认自己用百度作弊;提到称赞和他关系不好的人(叫“中s革命军”),就“什马呀……”之类咋咋呼呼打断别人……这二人和其他一些人拉帮结派、嚣张跋扈,专找弱小孤立的人欺负。而且会把在线上的网络暴力蔓延到线下,威胁他人人身安全和正常生活。而大多数人因事不关己就不敢也不愿招惹他们,冷眼旁观,甚至与其保持良好关系。至少就我看来,大多数群友并没有因为他们各种恶行和特权而厌恶他们,连“不说话不合作”都没有做到,哪怕“索拉”还多次做过骚扰女群友的事。
我说的“索拉”对女群友的性骚扰行为,完全不是指那种温柔、打情骂俏式的“撩妹”,而且多数也不是常见的那种轻微的言语不当(这种行为很多人都有,是缺乏对女性尊重意识的大环境所致,主观不见得是恶意,没必要苛责),而是很流氓和富侵略性,有时候带着恶狠狠的恶棍气息。例如既会趁人少时在群里给女生(“昵称“七q”,浙江省一位小学教师,温和善良)发语音中发了好几段“啪”、“啪”、“啪”的类似(或者就是)“打飞机(男性自慰)”声音,他还和这个女生及另外在线的人开玩笑说他是在拍手掌,然后那个女生很尴尬,也不敢说什么反对的话,反而引开话题避免进一步骚扰;也会利用众多人热烈聊天刷屏时调笑与其不熟的一个体育群女群主(昵称古x烟,不了解真实身份,籍贯可能是江苏或辽宁,也是个不错的群友)“她是我前妻”之类一些很不尊重女性的话,后来这个女生退了这个她自己开的群,另建了一个性质一模一样、大多数主要成员也一样的体育群,长期没有邀请“索拉”,也不知道是不是为躲他骚扰。此外,还逼走过一个人品很好的旅居新加坡(中国国籍)的女围棋手(昵称有好几个,其中两个昵称是“珍妮姐”和“大萌姐”,是一个群主的围棋界朋友。她已退圈,且不畏惧“索拉”,我就不半匿名其昵称了)。“索拉”趁那个女围棋手在群里时,凌晨又没什么人,就和他另一个朋友(忘了叫什么)发中英文翻译题互答,答案都是“阴道”、“阴茎”之类词汇,这个围棋手骂他“mdzz”然后就退群、退圈子了。这是我看到的他性骚扰对象中唯一一个算是反抗了且拒绝忍受的。她一向比较正直,之前就指责过“索拉”开过分的什么玩笑,说“看见你(索拉)就烦”(也可能就因为这,所以“索拉”利用大半夜群里没什么人时候把朋友拉来以性骚扰来报复、挑衅她)。看来同为中国人,在新加坡这种法治社会生活的人的价值观,的确不同于在酱缸和厚黑文化中缺乏正义感、对丑恶见怪不怪的人。
而且这三次显而易见的,被骚扰者都感到明显不适、反感,甚至愤怒,而不是说“两厢情愿”。我亲眼看见了“索拉”至少5次明显且恶劣的骚扰。而“索拉”对其他人的非性骚扰的恶语相向就不胜枚举了。而我和他交集并不多,只有寥寥几个共同的群,更没时间每天盯着屏幕关注他,也与他没有线下交集,我都看见了好几次。那么没看见的有多少?这是公开场合,私下一对一私信又骚扰过多少不敢声张的女生?他现实生活中又性骚扰过多少人、多少次?不言而喻。(绝大多数其他群友如果敢明目张胆这么做,早成为众矢之的、被大家逐出圈子了,可“索拉”却安然无恙)
值得一提的是,“索拉”性骚扰的对象都是在圈里没有什么势力,没有男朋友、没结婚或者男友不在圈里的,而且相对势单力孤,在群里没有“铁杆”友人的女性。对于男友/丈夫也在群里的女性,以及人缘很好、在群里有号召力的女性,“索拉”就不敢骚扰。这又体现出“索拉”阴险狡猾、欺软怕硬的特质。而这,也是他多次性骚扰却还能混的很好的原因。被骚扰的弱势女性都不敢反抗(除了那位旅居新加坡的),他也就越发肆无忌惮。
答题圈还有一些人肉搜索事件、把群友QQ号码发到同性恋网站事件(据群友“大y蛋树”说,他收到“一群求搞基的”加好友的信息,一度被迫设置了拒绝一切加好友申请)、匿名者在答题群里发出一些生殖器图片(群里出现过好几次,有人在群里发出一大堆男性生殖器图片骚扰圈子,非常恶心)等乱七八糟的事,不知道都是谁干的。“索拉”就在群里大肆宣扬发生殖器图片的事是“许k宇”干的,我也不知道真是那个人干的还是他栽赃或者诽谤。据说当时有人去查了IP地址,也不知道查到没有。此前,贴吧的匿名账号公开了这个叫“许k宇”的个人信息以及一些讽刺他的言论,很明显是他仇人干的。
就我的看法,群里许多阴暗的事,也只有既心理非常阴暗而且又有能力(有钱、有懂网络技术和作恶手段的朋友、有心机)作恶的人才会干得出来、才能干得出来(反过来没有能力干的,就算心理阴暗也做不到。例如在一个群里,我看见人议论这个“许k宇”和群里其他群友吵架,“许k宇”说要在贴吧发帖报复之类。不久后有群友就说“到现在就看见了一个(许k宇的)小号”,语带讥讽。我不太相信这样的人有能力干那些不仅缺德而且需要一定条件才能做到的事)。仗着在圈子里的势力、影响力,以及阴毒的技巧,“索拉”对他人反复的污蔑诋毁,以及疑似栽赃陷害,是很容易让不明真相的群友相信的,对被诋毁者的名誉会有严重破坏。这也进一步巩固了他们在圈里的地位,让其他人都怕他们,至少不敢指责他们。
总之,“索拉”和董佳博等人骄横跋扈,紧密的狼狈为奸。他们可以惹别人,别人不能惹他们,一共六七个人(当然其中也有一个“蓬l"还算好的,至少我在时候还相对善良,虽然说话也和其他许多东北人一样“冲”,但至少不阴损,我退群时还跟他打了招呼,不知道现在变成啥样了。我觉得不太可能出淤泥而不染,变坏的几率更大。而另一个我没怎么接触过(我在答题圈最活跃时,这个人恰巧退圈了)的叫“八神”的吉林人也是很嚣张疯狂的。有两位很活跃的群友和我私聊时都提到这个人很凶恶,其中一位说他是“刺头”;“索拉”也在群里说过:“‘八神’当时真的想去把‘许k宇’砍了”。可见这个“八神”是怎样的东西或者说怎样不是东西(而且这个东西也是高知恶棍,参加答题比赛也名列前茅)。
他们沆瀣一气利用局部优势“围殴”和其有矛盾的群友。即便和他们关系不差的人对其中一人开个玩笑,另外的人都会去帮腔袒护。例如一个叫“胡t花”的开玩笑说“索拉”没有得答题冠军辜负他期望了,董佳博就立即冲过去对他说“花h你别说了行不”。董佳博不让说自己人,但是却动不动让这个群友“注意点啊”、说那个群友“想多了”之类脾气很冲的话和多管闲事(而这些人并没招惹过他,道德品质也不差,例如他干涉过的两个人,昵称分别为“俯s阳明”和“石f李昌镐”的,都是人品很好,说话和气,也从不惹是非的,只不过评论一些政治、体育问题,就被董佳博用恶劣语气干涉)。董佳博还把不知怎么查到的另一个群友“子y”的真实姓名的姓和名字缩写在群里公开,似乎在显摆自己有能耐。
董佳博还是典型的自干五毛,这是和我发生冲突的导火线。他反对群友批判政府,例如说“这都是领导的事不用他们(网民)瞎操心”。他还在群里多次攻击他的同班同学,把他同学的微博言论截图发群里,讽刺他同学支持民主自由和反共的言论。他自然也看不惯我批评中共和评议时事,尤其看不惯我长篇大论讲道理(他恰相反,最不喜欢理性客观),而他在圈里混熟后,看到我独来独往,没有那种流氓恶棍朋友,没帮手,就多次当面或背地里(有人告诉我的)对我讽刺挖苦,语言暴力。如嘲讽我批判时事时说:“你管着全世界呢(他嘲讽我关心时事、什么都评论,但董佳博自己却在群里到处管别人)”;别人出题我答对了,他找茬非要让别人取消我的得分;故意找茬怼人,例如我批判“帝吧出征”像“网络义和团”(现在我依旧这么认为,但是更发现他们的港台对手同样恶心,两边都不是好东西),他就凑过来讥讽我说“喷自己人有意思?”,我说“爱国不是无脑爱”,他就满嘴“你妹”“你牛逼牛逼”之类嘲讽……反正他逮着个机会就找他看不惯的人的麻烦。而董佳博非常恶心的一点是,竟然侮辱六四英烈,赞同中共镇压,说纪念六四的是“无脑跟风”等等。
当群里有人抱怨制度不好、看病难还要托关系之类,诉说各种不公和生活艰辛,董佳博就很不爱听(虽然人家也不是对他说的),说“那没办法”、“自己没本事你自己的事,和政府有什么关系(他特别喜欢说别人“没本事”,好像他自己多有本事一样,虽然他、“索拉”以及和他们一样的这类东西,更多是靠拼爹而已,尤其有良好家境和户口,他们一辈子的成功都和受精卵分不开),对批判体制的,董佳博就当面讥讽,说“反正他们也只能在网上说说,也改变不了(就是看人民推翻不了不公而得意)”之类。董佳博就是那种“习惯了黑暗就为黑暗辩护、为自己的苟且而得意洋洋、扭曲如蛆虫,还嘲讽那些比自己更勇敢、更有热量的人们”的人。
董佳博还经常因为一点纠纷破口大骂群友,甚至有时看别人不顺眼就骂,例如一个叫“丽p孃孃”的同性恋男孩子(看日常言语和透露的情况,年龄肯定不大)没招他惹他,话都没和他说过,只是比较活泼,在群里和其他群友说笑,包括谈论同性恋方面的事,董佳博就当面“滚你妈的”大骂人家,背后(在别的我曾经也在的几百人的QQ群)还说人家是“神经病”、“变态”。
但另一方面,如果群里一群人都在骂共产党,或者圈子里比较有影响力的群主之类讽刺中国体制,董佳博就不敢批评,或者只敢问句“你们不喜欢共产党,难道喜欢国民党?”之类幼稚的疑问(在2016年春晚时);参加一个群的比赛时,因为一点纠纷破口大骂对方全队,但质疑这个群当时的群主(昵称“不z所谓”)设置的比赛规则时却唯唯诺诺,被这个群主批评“不要总是质疑规则,而是应该玩转规则”(虽然我不赞成这个观点)后,也只敢嘟囔几句,再不提异议。董佳博这些行为,说好听点叫“有眼力见儿”或者“有眼色”,其实就活脱脱一个小人。
此外值得专门说的是,他们说话非常凶恶阴狠,同样一句话,“索拉”等人说话的语气(哪怕只是打字)都与其他人不同,总能制造一种没人敢惹的恐怖气息。说话咄咄逼人,“我当时就想去砍他”之类的话满天飞,一副“我就不讲理你能怎么样”的流氓态度,这恰在一部分东北人身上最典型。当然,东北人也有好人,答题圈里就有好几个,例如一个叫“忧y之都”的吉林人就反而很温和甚至敏感和胆怯;还有一个叫“徐h”的黑龙江人更属于既直爽又谦逊、且热心善良的人(当然他知识也很丰富)。而且东北人往往也是暴力的受害者。但这里出现不要脸的、无耻的、作恶多端、欺凌弱小的杂种的概率,远高于中国其他任何地区。虽然,受害最深的,往往也是东北人,东北的弱者,没权没势的人、性格软弱的人、身体柔弱的人、不够强悍的女性……被他/她们身边同为东北的禽兽欺负。我耳闻目睹的许多东北人和涉及东北人的事情之后,感到那里许多人还残留着满清八旗那种弱肉强食、野蛮暴力、缺乏廉耻、以凌虐他人为荣的刁恶狡诈之风。直到21世纪,东北还残存着未开化的满人的鞑虏习气,即便当地的汉族人也被传染。
体制性的暴力,东北同样领全国之先。虽然劳教所曾在全国都有,警察暴力也屡见不鲜,但论暴力、阴恶,东北首屈一指。建三江事件,东北警方对维权律师采取“来一个打一个”的方式,四位维权律师共计被打断24根肋骨;王全璋律师被轮番辱骂(“在那个下午,我(王全璋)听到了一生都没有听过的污言秽语”)、强迫按手印(突然,一个警察从后面摁住我的肩膀和脖子,一个警察上来强迫我蘸了印泥,抓着我的手用力在保证书上面摁了两次手印。
我倍感羞辱,极其难过地哭了,两个警察邪恶而得意地笑了,边笑边说,“怎么就跟杨白劳卖喜儿似的。”)、从背后暴打和关灯恐吓(他非常专业地把我的眼镜扔掉,让我面对墙壁,抓住我的头发猛的撞墙,另外一个警察用拳头猛击我的后脑。在我被撞墙的一瞬间,我一下子明白了,明白了我在中午看到的那个人为什么前额血迹斑斑。……我大声喊起来:“警察打人了!”有个穿制服的警察跑过来,里面的警察马上把门关上,把灯关掉,丛文东迅速走了出去。三个警察像饥饿的狼一样在黑暗中逼近我,其中一个说,把黑头套、电棍拿过来,一个警察抡起矿泉水瓶子要向我头上砸,我想起了高智晟、李和平,想到张俊杰被打断的三根肋骨,感到了恐惧。”)--纽约时报《建三江被拘遭遇记》。去建三江采访的记者如南都的文涛等人被各种跟踪威胁,最终被迫放弃采访而离开……
另一起体制的恶行--马三家事件,劳教所男女管教人员对女犯的各种殴打、欺凌自不必说,竟然还有普遍性的性虐行为。例如作家王藏采访被辽宁抚顺维稳人员强奸的朱桂芹:“朱桂芹还说,她走出马三家后就绝经了。有次在截访车上被强暴过。强暴她的人边做边问她:“爽不爽?我的鸡巴大不大?”--王藏《马三家的女鬼们》。这样的人简直是畜生。
还有哈尔滨市前市长朱胜文,遭时任副市长岳玉泉等人诬告陷害,并由这位仇人主导调查,将朱抓捕后酷刑逼供,包括电击、坐老虎凳、蒙头暴打、麻绳捆吊……他虽然利用庭审时陈述了这一切,并引起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和国际特赦组织的关注,但最终还是被判刑17年,最后在出狱前夕不明不白死在牢中。而她妻子为其鸣冤上访十多年无果,在天安门广场喊冤却被拘留。对一个省会的市长如此酷刑虐待,且有其仇人直接参与此案而不回避(朱申请要求岳回避,但被驳回),然后还死在监狱,恐怕在其他省市类似级别案件中都找不出来吧。此外还有如央视主持人刘芳菲的丈夫、港商刘希泳,被吉林省一群检察官使用蒙眼绑在审讯椅、胶带封嘴、钥匙刺脚、厕所泵堵鼻子、强行弯折刘的身体(把头“褶”向脚部,想象一下就知道多痛)致其胸部骨折而窒息死亡。只是因为他是港商、妻子是知名主持人,此事才有机会被媒体曝光、罪犯才得到审判。不知多少无权无势的冤魂惨叫着,却又无声无息的死在这片土壤黑人心更黑的土地上。
总的说来,东北人中许多人做事极狠,别的地方骂人打人都会给对手留点尊严和台阶,东北许多人则是把弱者往死里欺负,摧毁对方起码的尊严,甚至把对方逼疯、逼死。而且东北人特别喜欢抱团,不是为了干好事而是为了损人利己,就像黑社会一样(或者就是实实在在、如假包换的黑社会),利用局部的人数优势欺凌他人、制造恐惧、得到特权。当然,流氓团伙内部是很讲“义气”,但是外人就成了他们“义气”的投名状、牺牲品了,这符合真正的江湖道义吗?而在微博、知乎、推特等各处,对东北人各种丑恶行为的反映和批判比比皆是。东北有权有关系有势力有钱的人,都是踏着东北或者其他地区老百姓的尊严与利益而有滋有味的生活的。
而答题圈也不例外。以“索拉”为首的最起码六七个人的小团伙,至少有四个是东北人。群里其他人互相吵架一般都有底线,吵架也都有个还算合理的由头,也不会用什么阴损招数,更不会暴力威胁别人,吵完很快也就过去了。“索拉”他们却是非常阴狠的,就如我上面提及的那些野蛮阴险的行为。他们完全不把道理和规矩放在眼里,可以公然胡扯八道和双重标准,满嘴脏话谎话毫不愧疚,还为蛮不讲理洋洋得意,毫无廉耻。他们总是千方百计羞辱、骚扰与他们有矛盾的群友,而且非要把其他得罪的人逼走,辱骂一两年都不停歇(例如前面提到的“许k宇”,只要有机会(没机会也凑机会),“索拉”就疯狂的骂这个人,各种挑衅、侮辱、诽谤,我看见的就有至少二十次(而我在两年间没看见那个人提过他一次。当然我进圈子之前他们应该就有矛盾,那时“许k宇”和“索拉”发生什么就不知道了。虽然就我看,“许k宇”并没能力、也不可能对“索拉”造成什么重大损伤)。而且他们还把网上的纠纷闹到线下,直接威胁他人人身安全。而董佳博虽为陕西西安人,却也和“索拉”臭味相投,言语和行为风格很相近。他们平常沆瀣一气,“索拉”也直接称赞过董佳博:“小董人不错”、“小董学习特别厉害,能考上哈佛”……
他们的确都是有很高学历的人。“索拉”是答题圈比赛的五次冠军,好像在国外留学,看其知识水平肯定是知名院校学生。董佳博在个别领域记忆力很好(例如美国历史,尤其记美国总统,这和他的五毛身份对比起来真讽刺,不过也很有代表性,有才无德、思维倒错),据说当时在西安最好的高中高新一中上学,后来我查到他上了西南石油大学。目前只查到“索拉”和董佳博这两个人的少量信息,他们更详细的信息及其他同党的还没查到。这种人让我想到了李天一和与他一起轮奸女性的东北朋友们。他们都是家庭出身好和在名校上学(如人大附中)的恶霸。知乎上也有个例子,是答主讲他的一个很恶毒的同学。他的这个同学因为不满他母亲和另一个男人同居,而这个男人的孩子和他一个学校,于是他就领着朋友在学校厕所围殴男人的孩子,“他叫人整天打那个男的的小孩,把那个男的的小孩的头插到厕所里。冲水。整个人踢进小便池里边,真是往死里折磨呀……”最后据答主说,这个恶棍竟然考上了清华法学院。“索拉”、董佳博就属于这类人。除了这几个,当然他们在圈子外也有朋友,看他们满嘴“砍人”,而且的确有恐吓威胁的实际能力,认识黑社会或者本身就是什么帮派成员也不奇怪。此外,字里行间也能看出他们家境相对优越(其实答题圈大多数人都是高知中产),说不定是什么贪官污吏的二代。
当然,“索拉”他们虽然在答题圈横行霸道,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得罪。前面已经说了,他们只会挑选势单力孤、没什么背景的弱势者欺凌。而对于很明显社会地位高、经济条件好、家庭背景硬、在群里朋友多的,他们一般不会去欺凌。相反,他们还会尽可能去和一些群里很活跃的、有影响力的知名群友或者群管理员搞好关系(例如和另一个我不常在的“大家的一站到底”答题群,“索拉”就和好几个管理员相熟),平时也与大多数群友相安无事(除非谁触到他们了)。即便性骚扰,选择的也多是没亲密的男性朋友或在群里没什么关系网的。可以欺负谁、跟谁应该搞好关系、如何在群里给自己塑造良好的形象,他们驾轻就熟,如狗叼肉一样娴熟敏捷。因此,他们在群里口碑并不算差,即便看不惯他们的,平日也缄口不言。(他们之间所谓的“义气”,都是建立在对他人强凶霸道基础上的。我看到的,绝大多数都是他们先惹别人,然后几个人一起围攻、找麻烦。即便有先说他们的(仅仅只是“说”,没有骂人)他们的报复也远超必要和突破底线。他们是挑衅性的寻衅滋事,而不是防御性的相互保护)
而我此前在学校已经有了一些与这类人相处的经验教训,也和许多其他群友一样,选择尽可能不与其冲突,谨慎小心的避开矛盾,对于他们欺负其他人也忍住不去干预。而且我个人在群里口碑比较好,和许多群友熟识的时间比董佳博还要早一些,他不敢轻举妄动(其实他多虑了,我和其他人的关系仅限于观点近似,不像他们那种黑帮友谊,而且大多数人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后来他当然看明白了这点)。于是我在很长时间内与他们保持了和平共处的状态。但后来董佳博在群里羽翼渐丰(尤其有“索拉”撑腰之后),主动招惹我好几次,我隐忍不发,他却不知收敛继续攻击。再加上看到他们嚣张跋扈欺凌弱小,到处挑衅别人,我想到以前遭遇的校园暴力和网络暴力,实在看不过眼。我最看不惯的是他们对自己和别人搞双重标准,而且他们可以嚣张、攻击骚扰别人不被惩罚,甚至群组管理员都不敢禁言他们,谁惹了就会遭受各种麻烦。前面提及的“许k宇”是一例,下面再举一例。
有一个人品很好,平日对群友很热心很善良的QQ答题群管理员“浩r”,仅仅因为按群规踢了“索拉”的小号(群内禁止发广告,只要发的就踢,然后“索拉”复制了一个发广告的号发的广告,发到群里,违反了群规),就被他谩骂攻击,然后“索拉”的朋友也出来帮腔,一起攻击辱骂,还故意刷广告挑衅“浩r”。好几个人对一个,本来“索拉”是理亏的,却凭借黑社会式咄咄逼人的嚣张,以及他朋友及时(可以说是立即马上)赶到帮腔、围攻“浩r”,反而在冲突中胜利。几个恶棍欺负一个善良的人,当时的场景不难想象。于是“浩r”被迫退群,也退了其他所有答题群,还删了圈里许多(也可能是全部)好友(和我后来一样),被“索拉”逼走一年左右,我退群前不久他才回圈子。这位“浩r”也算是答题圈元老,是天津一所一本院校的毕业生,也是众多群友都很熟识的老好人,还是好几个答题群的管理员,都如此下场,何况别人。(当然“索拉”自己当时为了面子也退了那个群,不过并没有像“浩r”那样退出所有答题群,也没删除好友,反而继续在答题圈活跃。而且不久之后他就声称在那群里有好几个隐蔽的小号。不知道是为了炫耀还是恐吓)
因此,没有人敢管“索拉”他们,甚至一些群的管理员与他们关系很好,前面已经说了,他们也知道和大多数在圈子里影响力很大的群友和管理员搞好关系而不是四面树敌。于是他们六七个人四处咋咋呼呼却顺风顺水。如果是其他人违反群规,却会受惩罚,他们享受着一种明显的特权待遇。虽然这种特权并没实质经济利益,但凌驾于他人之上、在圈子里横行霸道,本身就是一种利益。何况,如欺凌他人、性骚扰,对“索拉”等人是很快活的事,当然是利益了。
(他们这伙人,尤其“索拉”作恶多端。但我和他们交集不多,我又不可能也没心力每天都监视他们所作所为,所以,根据他们已知的劣迹和行事作风,我看到的和以上所说必然只是他们恶劣行径的一小部分。而且篇幅所限,即便我看到听到的也无法尽述。以上所述事情均发生于QQ群里,相当于公共场合。至于这个“索拉”真名实姓,他在答题圈等互联网圈子混了那么久,知道他姓甚名谁的肯定有,有兴趣的可以去打听,这种东西必须给他教训)(在我写作本文期间,已经查到了“索拉”的相关信息,前面已经提供提过了)
于是我就公仇私愤一起发作,在群里发了几张“五毛钱”、五毛工作细则等图片讽刺董佳博是五毛,他问我在说谁,我说你觉得我在说谁?他就破口大骂,骂我“傻逼日杂美分”,把宣扬欧美普世价值当美分是他无知,但把我一个激进反日、多次在群里批判日本侵华暴行、扣上“日杂“帽子就是无耻造谣、睁眼说瞎话了,还一如既往的带脏话,于是我忍不住破口回骂(我在圈里近两年,说脏话不超过个位数),骂他“操你妈逼”之类,还说他“嫩得很”(意思是说他狗屁不通)等,比较难听。他就也用“操你妈逼”之类脏话回骂我,开始攻击我“批判政府”、“喜欢长篇大论,谁看你写的”、“没本事就抱怨社会”、“哟,你老成,就你理性客观”、“你有本事你去改变啊”……而且我反驳举例董佳博骂人的事时竟然撞到他们的朋友,一个叫“吼哈”的黑龙江人(之前只知道他们关系好,在这之后才知道他和董佳博关系很亲密),我举例说董佳博也骂过他,他当时正在群里,反而骂我多管闲事,嘴里不干不净的骂我“你是不是傻逼”、“你有病吗”之类。我发私信质问他怎么不管董佳博(反而骂我),他反而说我“不走运,我正好在”之类的话。我当时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没理解这是种流氓逻辑,还为“多管闲事”给他道歉,他还爱答不理,只发了个握手图(那时太单纯,而且被他这种胡搅蛮缠打乱思路,没对骂经验,这种不知好歹的东西不骂他祖宗就不错了,道个毛歉。就算我不应该管他的事,他骂我难道不是反而应该向我道歉?)。我对董佳博说是他先骂我的,而且到处管别人,他就耍赖“我哪骂你了”,我把他此前当面讽刺我“没本事就抱怨社会”、“管着全世界呢”以及他干预其他群友说话的截图立即发出来,他又换了一副嘴脸(这个转换的纯熟足以证明其流氓性):“我说你是喷子咋了?”“没你管得多(指我关心社会)”,然后看讲理不过,又声称“逗比,来啊”“打残废你”之类威胁之词,嚣张野蛮,骂个不停。
我那时面对如此不要脸的骂人和胡搅蛮缠,也不擅长骂战,不知如何应对。然后群里没人帮我,最多打个圆场,他们团伙的人倒都冒了出来。所以我一气之下退了群。我退了那个群之后,有其他人提醒我,说董佳博去找“索拉”帮忙找我麻烦(黑社会就是这样,一方面他们说别人求助、报警是怂,但他们自己第一时间都是去找狐朋狗友求援),“索拉”在别的群给董佳博说声称要“找个机会干他(指我)”等黑社会式言辞。所以我后来把圈子都退了。我如果没退,他对付其他人的阴损手段也会用到我身上。那时我无钱无势,孤立无援,肯定搞不过他们。如果像现在认识了相对多一点的人,我肯定会和他们较量一番,至少让他们出出名,把他们的劣迹广而告之。虽然后来有人劝我回去,说事情都过去了算了,董佳博也退群去上学了。但是我那时已决定去维权了,也就没再回圈子(退出之前,我只给几个熟悉的群友解释了一下,然后就几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在这个圈子呆了将近两年,我对圈子和许多群友还是很有感情的,也是我这些年除了学校之外唯一长期活跃的朋友圈,却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离开。虽然我那时已经想退圈维权,但是也应该是我正大光明的在群友的欢送中主动离开,而不是被他们逼走。
(我被逼离开而没有对抗到底,也是因为以现在中国的法治状况,以及他们家庭背景和条件,以及阴险恶毒,即便他们把我殴打致伤,也不会被法律惩罚。我报案后,几乎必然面对各种扯皮,仅仅“没有打人监控录像”他们就能推脱大半,然后动用金钱和关系,以他们的不要脸,巧舌如簧颠倒黑白,最终一点刑事责任没有是必然的。此前我遇到的许多事,例如遭遇的校园暴力,大都是如此。当然,雇凶伤害也是这种有钱有关系(尤其有黑恶势力背景)的人的常用招数,最终就算抓一个他们雇的小混混,他们本人也不会受惩罚,最多赔点钱。如果能够将“索拉”、董佳博本人绳之以法,让他们留个违法犯罪记录,为民除害,我落下个残疾也值得,毕竟拿自己的残疾或者这条命换个李天一式高知恶棍(也很可能是未来的特权阶层成员)很值,但现实却难以实现,甚至可能被他们倒打一耙,反而受冤屈。他们之所以敢这么嚣张,就是因为知道作恶不会受惩罚。正因这些,我才有了后来坚决的维权,因为必须改变这一切不合情、不合理、不合法的恶劣现状)
这些恶棍完全是流氓式语言攻击,我对欧美社会也有许多批评(当然在国内我肯定以批评中国的问题为主),还激烈批判日本侵华,对制造南京大屠杀的日本军国主义分子和右翼恨之入骨,时常提及和批判,还和群友探讨过如何对日报复、追责,反被扣“日杂美分”,董佳博不是瞎而是坏;我痛斥社会不公,激烈批判中共暴政,却被骂“没本事抱怨社会”,他们完全不跟我正面讲理而是胡搅蛮缠,颠倒是非,用激烈的文革式语言打乱思路(董佳博跟红卫兵一样野蛮而无知),加之以黑社会般赤裸裸的威胁。我举例不小心举了一个他们的人,然后那个“吼哈”不仅不感谢我,反而污言秽语辱骂我,我自己慌了手脚还给“吼哈”那个狗东西道歉。除了面对胡搅蛮缠血口喷人,在激愤之下骂了几句难听的,我做到了充分的礼貌,他们却如此恶心。然后其他的人都袖手旁观,并不保护和珍惜我这样的好人。“会说的讲不过乱说的”,又没人帮助我,他们的人却合伙威胁和攻击,还如何争下去。结果,明明完全是我占理的事,却以我退出而结束。虽然我在反击之前,就对这样的结果有预料,但我还是不能忍受下去。我的情况,如果要找一个类似的人对比的话,算是有点像方舟子吧。我没他的才华和能力,但性格、遭遇什么的,多有相似之处。
我当时很痛心的是(现在就不是只有痛心这么单一的想法了),一些我平常关系还不错、经常互相讨论交流的群友,都不敢得罪这帮流氓,不为我仗义执言。前面也已经说了,我也有不少熟识和关系很好的群友,但是他/她们都属于那种很温和的好人,没有能力也不愿像董佳博、“索拉”他们那样迅速团结一致的用下流手段攻击。而且他们可能在网上和生活中见过太多类似的坏人和丑恶的事,早已见怪不怪了(否则他/她们看到包括“索拉”性骚扰在内的各种恶心行为时,为什么不出头呢?)。至于我为其出头的人,就更弱小和孤立,没有能力帮我了(甚至有些被他们欺负的跟我一点不熟,至多说过几次话)。话说回来,我也不会与董佳博、“索拉”那类人为伍,哪怕他们贴我脸上奉承,我也不会要这种朋友;有朋友变成这样欺侮他人、颠倒黑白、认人不认理、骄横跋扈的人,我会选择绝交。所以,我自然就孤立无援、像以前遭遇校园暴力那样败退了。
在中国,人们总是不愿意主持正义。其实,圈子里有许多家产几百万甚至千万的群友(包括一些生活极好的京沪户籍中产),知识水平、社会地位也不低,想赶走、狠狠治一下“索拉”等流氓恶棍并不难,团结起来更是易如反掌,但他们却不愿意做,相反大多对这些丑恶视而不见,和几个流氓恶棍谈笑、当成正常群友对待(例如有位群友说“‘索拉’、‘小董’人还不错”,我不知道他们做了以上那么多行为,怎么还算“不错”?)。原因我觉得大致有三点,一是没侵犯到他们利益,甚至和“索拉”、董佳博等人平日还很热络(前面已经说了,这帮人见人下菜碟,不是谁都惹),至于别人被“索拉”等人欺负的多惨,他们就没有什么共情、同情了);二是不想惹上麻烦,毕竟“索拉”等人不仅凶狠霸道,而且很阴毒,各种黑社会招数防不胜防,如果惹上,会不断给你制造麻烦,挑衅威胁、辱骂骚扰、构陷诽谤、破坏名誉,甚至严重影响到现实生活,最终让你受不了,选择服软或退出,而且还不一定罢休。第三就是我前面说的,人们早对各种恶行见怪不怪了。因此,群友们对他们的恶行并不敏感,甚至已经在“可以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的环境中形成了适应、迎合这种恶人的心态。久而久之,就习惯了恶、为恶开脱,甚至从这些人身上看出“还不错”。但我如果有群友们平均财产的十分之一、中产水平的社会地位和人脉关系,以及法纪严明的社会制度,我一个人就能、也一定会去整倒、驱逐“索拉”这样的团伙,因为我是正义一方。即便整不倒他们,我有那样的条件也会和他们斗个几百回合,而不是直接被逼走。
需要特别讲明的是,这种发生在QQ群之类相对封闭的网络空间,如学校学生、职场同事、社区业主、有共同生活交集或爱好且关系紧密、互动频繁的小圈子的网络暴力,无论严重程度还是对个人的危害,往往远大于发生在微博、贴吧、以及Facebook、Twitter之类相对开放的社交平台和相对陌生的网民之间。在这种“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环境里,谩骂和诋毁很难避开(例如在同学或者同事圈子里,不可能轻易的一走了之),而且可能会持续很久。加害者对受害者的个人情况包括隐私了解的也相对更多,且容易将攻击欺凌蔓延和影响至线下现实生活,伤害强度自然更大。就例如微博上几千人的谩骂围攻,对被攻击者造成的影响,可能还没有小圈子里两三个人经常性的骚扰更严重。而且相对于知名人士如明星、政要、“公知”等“大V”,普通人根本没有前者承受网络暴力的能力(如应对能力、心理承受能力)。小圈子也更加讲人情关系而不是对错是非,所以受害者哪怕占理,在群友关系错综复杂的圈子里也很难求助、也鲜少有人愿意主持公道。因此,同样程度的辱骂、诋毁、骚扰、威胁,是发生在公开的社交平台,还是封闭的小圈子,对被攻击对象的伤害程度完全不同。而且由于是小圈子,不太担心被揭露和引起更大范围的网民对受害者的关注声援,流氓恶棍也容易一手遮天毫无制约,施加网络暴力自然肆无忌惮、没有底线,也会更加露骨、公然蛮不讲理。而受害者一方当然更为孤立无援、无法躲避和招架,面对反反复复、持续不断的攻击痛苦不堪。这就和大街上打架的人不多,但是小巷和厕所的殴斗、家庭暴力非常普遍;和平年代光天化日多少年都看不到强奸,但是每月每年各种黑暗角落却发生无数性侵案,都是一个道理。最丑恶的事情,往往会发生在大众视线之外的暗处,互联网上也不例外。
我的这一次经历,与以前遭遇的校园暴力异曲同工;董佳博、“索拉”这样的恶霸,与我在学校见过和听说的流氓恶棍也形神皆似;而在圈子看到和经历的丑恶,也让我再次感受到网络暴力无处不在(我遭受的很轻,主要是其他人受到严重的网络暴力(最严重的像“许k宇”这种,被逼的疯疯癫癫的,当然他变成那样,可能也有别的原因,但网络暴力肯定是原因之一),因篇幅所限,在此不详述)。这也让我更意识到互联网世界,与线下一样,需要法治、理性和公平正义(关于防治网络暴力的具体对策,我在其他文章中有完整阐述,在此不详述);也急需推动教育改革,培养有是非观、正义感、羞耻心的公民、网民,改变恶劣的互联网生态,清除流氓恶棍、打击互联网上的黑恶势力。
不过客观上他们助推了我抗争的早日启动。如果不是看不惯这些流氓恶棍,因而仗义执言并被逼走,我可能会一直沉浸在小圈子里,而不会在2016年9月就开始维权了,至少可能会晚一些。这件事成了我投身于呼吁防治校园暴力和网络暴力的催化剂,坚定了我改变社会不公的决心,并促使我将决心迅速转化为行动。他们也让我明白,不仅在线下社会,互联网社会也是阴暗的、充满肮脏的,在现实社会及互联网的各个角落,有无数的“董佳博”、“索拉”、“吼哈”这样的恶棍,需要被惩治、铲除。他们在互联网上恃强凌弱,在现实中也必然横行霸道(难道他们在现实中的行事作风,可能会和在互联网上时有本质区别吗?这样的人在现实中没干过坏事才奇怪呢),伤害过许多普通人尤其弱者;他们青年时欺人,成熟之后就会害人。我不想以“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来定论,但是这样的东西进入壮年乃至中年之后依旧不会是好东西,只是手段更加狡诈,把恶毒由嚣张外溢变为更加阴损缜密的方式而已。
如果他们只是普通人也没太大危害,这些事也就算了,不值得提及太多。但是像董佳博、“索拉(也就是很可能叫吴奕男的这个东西)”这些人,我前面已经说过,根据其日常透露的信息,都是家庭背景很硬、受教育水平很高的,未来也有很高社会地位,甚至还会掌握权力、跻身于国家要害机构。因此,他们作恶的破坏力更大,更有资本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逞凶为恶,是国家和人民之大害。正所谓“德不称其任,其祸必酷;能不称其位,其殃必大”,对这类人,如他们不悔改,必须除之。当然,最重要的是改变这种流氓恶棍生长和存在的环境,从根本上铲除黑帮式人物生存的土壤。如果我不发起社运,呼吁防治校园暴力和网络暴力,以后我还会在互联网和现实中不断遇到同类事情,换个圈子还会遇到(当然,我发起社运也一样遇到,但毕竟是做了反抗,而不是干等着承受欺凌)。我总不能一直选择逃避吧,况且我也没有条件逃避了。这个答题圈某种程度就是中国社会的缩影,而且就我看来,从这个圈子几个群群成员的素质、知识包括部分人的同情心各方面,还要好于整体上更恶劣的平均社会环境。反过来说,连相对好的圈子、平台都有如此恶劣的事情,那么更坏的环境有多恶心,不言自明。
因此事的刺激,也以此为契机,我放弃了浑浑噩噩、逃避现实的生活,开始了漫长的以行动来维权、呼吁社会关注校园暴力与网络暴力问题的个人社运历程。
(关于上述答题圈的事,我讲的全部属实,并对此负法律责任及一切其他责任。如果“索拉”和董佳博想砍死我或找人弄死我,或者用法律手段告我诽谤,我都欢迎。我说的每一句话是真是假,欢迎他们逐字逐句反驳。董佳博这个狗杂种不是声称要打残我吗?我倒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脸皮和胆量。那个“索拉”敢不敢承认真名实姓?敢不敢说自己在哪上学或者工作?“索拉”怂的连真名姓都不敢露(后来我才查到他的信息)。他们家境明显都挺好,对他们而言坐飞机出国花一点钱算不上什么。而且“索拉”不就在德国吗?离我所在的地方不远。以他们“埋伏十个八个人”的人脉,找几个黑帮、黑客也算不上难。至于别的阴招,例如对别人用过的或没用上的各种诽谤、骚扰的招数(例如他们也可以说我性骚扰,继续骂我“日杂美分”,看看有没有人信),他们随意,我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有多阴损和有钱有人脉。
我公开攻击他们,风险的确不小,但是我死也不会放过这些狗杂种。他们的凶恶,比起以前我遭遇的校园暴力,并不差多少,只不过只是在网上,而且我立即退出了。如果这发生在现实中,他们的言行会比我前面遇到的大多数校园暴力加害者还要凶暴、明目张胆。当时我退缩了,现在能再退缩吗?当初他们给了我那么大羞辱,我怎么能放过他们?如果我到了现在还不敢批判这些恶棍,还不敢惩恶扬善,我还是人吗?(如果不是这些人实在太恶劣,到处欺凌他人、在圈子里强横无耻,我也不至于写这么长的篇幅和用各种激烈言辞叙述有关于他们的这些事。我对99%以上的人都不会如此激烈的抨击。例如答题圈里有好几百活跃的群友,我有这么批判过其他任何人吗?有几个群友和我有口角,但都是小事,而非“索拉”、董佳博、“吼哈”等人这样的黑恶分子)
这些事绝大多数都不是我一个人看见的,而是许多答题圈群友都看到的发生在公开场合的事实。他们平常在群里是怎样的人,在那圈子里待过几年的老群友都一清二楚,而且有的人对他们比我更熟悉。同样,他们曾经和现在上学、工作时的同学同事也都会清楚其行为和品性,他们有本事把所有人都收买了吗?至于我是怎样的人,群友们也都知道。哪怕他们弄死我,我也得讲出其他人不敢讲不愿讲的事,绝不能纵容这种流氓恶棍。(至于我叙述的这段经历中提及的答题圈的其他人,大多也都是在圈里比较活跃的,群友们大多都认识,也互相认识)
关于这个答题圈的其他事情,也有许多有讲述和分析价值的东西;圈里的各种人物,同样值得做一番细致描摹和分析。我在这个圈子里的确是长了很多见识。只不过那么多人和事,写起来需要很长的篇幅,写本书都富裕,在此就不记述了,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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