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思考Arendt之一
現時我們面對的最深層恐懼,是終將失去所有的公共生活而退守私人領域。什麼意思呢?就是遠離政治,重回個人功利計算,生命簡化為出門工作養活自己家人,生命最高目標就是「謀生」,就是維繫自己及自己家庭,有私人舒適的生活圈而視公共生活為必要之惡……突然明白為什麼需要堅持不認罪而把自辯作為政治行動的舞台,除了公共性之外,更是一種藝術的昇華,把自己的生命經驗,甚或所謂的裸命,向眾人訴說成為一種storytelling,也就是說,原本個人的、私人的、原子式的熱情或心靈思考,只要放在公共性的脈絡,提煉有共通性的部分,就足以變成行動,甚至成為政治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