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生活手冊360-369

在美國釣鱒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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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

睡觉。9点(上午)。小西说好困呀想睡觉。我说我也想睡。我不是困是感觉有点无力。小西说那我们去睡吧。不知道睡了多久。做了两个梦(做了好多记住两个)。想到一个叫概念诗集的创意。就是制作一本空白内容的书。像做一本书一样设计一个封面。在封面上印上这本书的名字。这是一本先有形式后有内容的书。诗集的内容由购买者自己完成。和小西从古镇回来。看见两个穿藏青色制服的女人站在路边。她们在说着什么。一个脸有点圆的女人面带笑容。她们身上的制服像是护士。又像是医生的手术服。她们在一个十字路口。她们在等红绿灯。我骑自行车从她们身边走过。转头看了她们一眼。在昨天晚上的梦里我的手表坏了。烧了火还泡了水。表盘上的玻璃破裂还多出了两根指针。两根多出来的指针形状像两只弯曲的月牙形状的镰刀。我想应该有地方可以修还它们。我知道修好它们应该花费不了太多。两个穿环卫工制服的人小河对岸的河边不知道在干什么。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才大致看清楚。她们可能是在清理一堆水草(看起来像水草)。她们把这些长长的黑褐色的东西挑起来放进身边的塑料袋。这是后来看到她们每人各自背着一只塑料袋离开才知道的。她们是两个年老的女人戴着帽子穿着长衣长裤应该还穿着胶鞋。这应该是她们的职业习惯。经常暴露在太阳底下干活这样的装扮皮肤不会被晒伤。水面上的浮萍今天也不见了。河水有点混浊像刚刚下过大雨的河面。早上起来在厨房看到一只橘黄色的小船在窗外偏右的河面上。船上两个人应该是夫妻他(她)们一起在做事。她们在做的事就是打捞河里的水草。他(她)们一个人把水草从河里捞上来堆放在船头。一个人在船尾掌管着小船。掌管小船的应该是女人。捞上来的水草已经有点多船头被压的很低。有时候看着就要沉到水里去了。这主要是我的错觉。船身有点倾斜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好像快要沉到水里去了。他(她)们还在继续打捞。我指给进厨房来的小西看外面的小船和小船上两个在打捞水草的人。我说你看有一只小船。他(她)们在打捞水草。

361.

头昏。在床上躺着。回到小时候去过的镇上。和弟弟或者是老虚杀了村里的三个人。忘记了怎么杀死的。听别人谈论才有想起来。警察并没有找我们。这让这个杀人事件有了正当的理由。我们是不得已才杀了他们的。两个人我还记的他们的名字。一个村里的理发匠。一个是劣迹斑斑的小贩。第三个是谁忘记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被我和我的弟弟或者是老虚一起杀死了。我们走在一条两边种着高大杨树。春夏之交的乡村公路上。听人们谈论起这个杀人事件。我们一点也没有惊慌。这件事已经就此平静。人们已经接受了这三个人的死。人们已经接受了我们杀死这三个人完全是应该的这样一个事实。警察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找上我们。这起杀人事件之外还有另外一起杀人事件。地点同样是我小时候去过的镇上。这次被杀死的是我的姐姐和另外一个我们村上的人。他们都身中数刀。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他们都想站起来打电话报警或是呼救。他们都没有成功。他们都身中数刀。已经没有力气完成其中的任何一个动作。他们只能张着嘴巴好像是在呼救。他们伸出手好像想要抓住什么东西站起来。他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们当然不可能再站起来。我看着这一切发生。我听他们给我讲述着发生的一切。我们谁也无能为力。我们想要离开这个小镇。我带着老虚。我们从一栋破旧的楼里出来寻找一条出去的路。到处都是地下排污管喷出来的屎尿。这些管道没有一处时通畅的。聚集了很到的压力。混合着屎尿这些人们排泄物的污水从一些缝隙里喷出来。喷到三楼的位置。不管走到哪个地方随时都会有屎尿彭涌而出。阻挡住我们的去路。我告诉小西说我有些饿了。我说我想吃一个烧饼。小西说这里有卖烧饼的可以买一个。我说再找找。这一家的看着不太好吃。卖烧饼的只有两家。其他都是一些小饭馆。快出小镇的时候看到路边杀牛杀羊的小铺。把整只的牛羊放在一个巨大的斜坡上烤炙。空气里散发着难闻的烧糊的牛羊的油脂的气味。

362.

父亲死了。这是一件值的庆贺的事情。我们终于成了一群没有父亲的孩子。世界上也许本来就不应该存在父亲这种生物。一连两天梦到杀人。第一天一人手刃三个恶徒。第二天做了一名刽子手。专门给凌迟的人行刑。昨天晚上的梦里没有杀人。昨天晚上刚从一个学校(高中)里被劝退。我庆幸终于可以解脱了。何去何从。心里又有些茫然。断食35小时。以前最长24小时。不吃任何事物。只喝少量白水。早上起来略感虚弱。走路稍微有点发飘。不想讲话。不想动脑子。吃几节小香肠(小西昨晚剩下的)一个馒头。一只牛肉饼。一杯牛奶。一小串葡萄。葡萄是我最喜欢的云南夏黑。感觉体力一点点在恢复。这基本可以证明。人体就是一台靠能量机器驱动的复杂机器。思想。意识都是这台机器在能量驱动之下的产物。空间的变化形成了时间。或者说时间就是空间的变化。空间之外没有单独存在的时间。时间只能依附于空间而存在。或者说不存在单独的时间。时间只是空间的一个属性。想起这些是早上在乌青的网站。看到乌青在和一个人谈论有关时间的话题。大意是时间只是人类的一种幻觉。很可能不存在时间。到目前为止人类有关时间的所有说法都是一种比喻。而且这些比喻没有例外都和空间概念有关。空间的变化现在我能想起来的原因(假设)。当然是宇宙膨胀或大爆炸了。有一天爆炸结束或者说宇宙停止了膨胀。空间的变化(扩展)也就停滞了。这时候是不是时间也就停止了。所有的生命是不是也就不再发生变化。那时候的人(如果还存在的话)是不是也不再发生任何变化。不再变化的生命还能称之为生命吗。这样的机会存在吗。或者即使存在也只有一瞬。一瞬同样也是个时间的概念。看。我们对世界的所有描述都离不开时间。随之而来的是宇宙的塌缩(不再膨胀又不可能保持绝对的静止状态就只有塌缩)。这样时间就又会产生。不过这次产生的时间反时间。我只能想到这里。反时间是个什么东西我无法想象的出来。在反时间里宇宙曾经发生过的一切是不是还会重新发生一遍。所有死去的生命是不是将重新复活重新返回母腹。然后重新归于死寂。

363.

想这样的问题挺无聊的。也不是我的大脑能胜任的。但不想这些想什么呢。想其他的事情就是我胜任的吗。想其他的事情就比这更有聊吗。我无法想象。或者想象本身就是一个没有尽头的陷阱。就是无聊。人的所有行为思考到尽头都可以归于无聊。上帝源于无聊创造了世界。同样又源于无聊创造了人类。上帝深深的懂的世界的本质就是无聊。无聊可以解释一切现象(行为)。词与物写完了。这是昨天的事。昨天写完了最后一节。序号500。紫薇。2021年的。紫薇花。已经开了。2020年8月写下了这个系列的第一小节。这是文档下面显示的时间。这个时间应该有误。准确的时间应该是2019年秋天。也就是9月或10月。我们还住在杭州方舟公寓的时候。这一节写的是漱口杯。

漱口杯。一只粉色漱口杯。是你妈妈寄来的。她说牙刷不能直接。放在盥洗台上。我们刷牙都不习惯。用漱口杯。漱口杯有两只。现在一只放在。进门的鞋柜上面。一只放在盥洗台上。里面放着。两只我们的牙刷。我很想把这个信息(写完这个系列的信息)发出来告诉大家。想了想还是没有发。还是不想麻烦。类似的内容还会写。只是不再放在词与物这个词条下面。会放在无聊生活手册里。作为其中的一部分。今后想把所有正在写的东西都放在这个框架里。夏天可以分为有紫薇的夏天。和没有紫薇的夏天。我过了30个没有紫薇的夏天。过了20个有紫薇的夏天。这里说的紫薇是紫薇的花。没有花的紫薇不算是紫薇。有紫薇花的夏天才是真的夏天。从昨天开始编杨黎的废话语录。比较累。也比较花费时间。这几天没有在小河里看到小野鸭。前几天总看到。最多一次看到四只。小野鸭不会去太远。应该就在这附近。这几天在厨房窗口站的时间比较少。也可能是我站的时间不对。小野鸭正好不在那里。风吹柳树。看到柳树翻卷的枝条和树叶。柳树不大。应该种在这里还不到一年。这些小柳树在风里摇摆晃动(类似人的摇头晃脑)的时候。它们会感到愉悦吗。植物应该也有愉悦。

364.

睡莲的叶子不是像荷花那样。靠一根竖直的径支撑着的。是有一根像脐带一样的管子连接着一个一个的叶片漂在水面。这样的好处是不管河(糊)水多深。总能漂浮在水面。这是今天早晨的发现。今天是2021年。7月7日。

世界的原点并非空无一物。所有地球坐标系的原点(0,0)。都在西非附近的大西洋里。这个原点是一个漂浮着的气象浮标。它有个名字,叫“灵魂”(Soul)。而(0,0)这个坐标也有个名字。叫做空虚岛(Null Island)。

饿了有东西吃就是幸福。想写诗正好有一首诗可写就是幸福。这两天总是下午下雨。昨天是傍晚准备出去散步。小西突然说外面在下雨。今天刚刚午睡起来。就从厨房的窗子看到外面小河上在刮着很大的风。大风吹着河水在小河面上跑。平时看见的风都是自南往北刮。今天的风是自北往南。吹着河边还没有长大的几棵小柳树。一只红色的塑料袋被风吹着快速从小河面上飞过。雨还没有下下来。不过看天上浓重的乌云。一会儿就会有一场大雨。看孙智正公号看到一句可为什么有花。看到最后发现他写的其实是可为什么有死。可花与死有什么联系。它们很像吗。

365.

黄色。看到三个戴黄色安全帽的人。走过路口。看到在他们后面。还有两个人也带着同样是黄色的安全帽。路过一座桥。桥中间的隔离墩也是黄色的。昨天那两个人不见了。一起不见的还有。小河里的浮萍和水草。昨天刮北风。今天刮南风。这从小河边。柳树的摆动。可以看出来。今天还没有下雨。昨天和前天晚上都下了。前天晚上的雨下的还非常大。今天还早。还没有到晚上。昨天第一个人。戴斗笠。穿渔夫裤。拿一把看着像。中世纪的镰刀。第二个人划船。装束和第一个人。差不多。我认为。他们是夫妻。夫妻就夫妻吧。他们一起在干活。没有看见白鹭。这两天都没有看见白鹭。也许已经三天了。昨天晚上看见。水面有动静(一个稍微大一点的涟漪)。我觉的是水里。的生物。不知道。是不是雨(鱼)。昨天晚上在下雨。如果外星人降落地球。这里是一个不错的着陆场。但很可能外星人不需要着陆。河面上漂浮的一个白点。很可能不是一只野鸭。不是白鹭(肯定不是)。而是一只塑料瓶子。一只白鸟自北向南。飞过河面(昨天)。不是白鹭。是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的。一只海鸥。

无聊是红色的。就像你看到的。(这两个字)。它们是这样红。这样无聊。仿佛无聊本身。

366.

昨天晚上在梦里。我用力投掷一个石块儿。石块儿落下来。没有击中隐藏在暗处的窃贼。也没有击中任何东西。或者击中了软绵绵的。没有一点杀伤力。场景转换到另一处我们租来的房间。一个少妇走进来。走过站在屋中间的我。一直走到房间尽头的一个角落。打开电饭锅添一碗早就煮好的米饭。我问她怎么在我们的家里煮饭。怎会有我们的钥匙。一个男人走进来。是那个少妇的丈夫。走到房间尽头也添一碗饭。我说你怎么会有我们的钥匙。男人说是杨黎的妈妈给他的。让他们想做饭可以到这来做饭。我告诉他说杨黎的妈妈已经死了。他说是杨黎告诉你的吗。我说是的。他说没有杨黎的妈妈其实没有死。只是他(杨黎)说他妈妈已经死了。这无关事实。这只是个语言学问题。他(杨黎)说他妈妈死了。那就是死了。我说没有死。那对于我来说她(杨黎妈妈)就没有死。小西说天太热了。又不愿开空调。小西确信她这几天的不舒服和吹空调有关。天气这样炎热。我们依然没有开空调。这些都发生在昨天白天。昨天7月13日。7月13日白天。2021年的。到晚上我们还是没有忍住打开了空调。我们也没有打算再忍。早上七点和小西。去一个什么村。骑单车一个小时。在什么村。什么也没看到。路上看到一棵无花果树。和树上很多的无花果。一颗桃树。在桃树下捡到4颗桃。这是现在想起什么村。所能想起来的。去了一趟什么村。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枚苹果。青色的。大小只有普通红富士的一半。这是我今天的早餐。外加一个馒头。荒野。没有真正的荒野。当我看见(来到)一片真正的荒野的时候。荒野已没那么荒野了。真正的荒野只存在于想象。只存在于未知。一旦被发现(抵达)就不再是那个荒野了。

367.

早上被剪草机的声音吵醒。时间应该还不到7点。起来看到厨房窗外。小河边的草地修剪过了。是工人趁早晨的凉爽在干活。

窗外。一只油漆桶漂浮在河面。距离有点远看不太清楚。我猜那是一只不太大的油漆桶。倾斜着桶身开口朝向天空。这是一件大事。对于这一小片终日平静的河面来说。除了那个打鱼人偶尔会来。再就是两只小野鸭(已经好多天没有出现)。还有就是清理水上垃圾的。它们十天半月也来不了一次。除此之外再难看到什么。一只油漆桶的出现。在这个夏天的中午。绝对称的上一件大事。不论对于这一片平静的河面。还是每天都会站在这个窗口张望的我来说。都称的上是一件大事。这绝对是一件大事。一年都不一定能遇见一回。一只油漆桶漂浮着通过河面(不知道从哪里来)。无异于一个航母舰队通过海峡。窗外。河边5棵小柳树的叶子发黄。不是因为季节的原因。不会是因为干旱(它们就生长在水边)。也不完全是这几天的高温。河对岸几棵大一点的柳树叶子都没有发黄。应该是这几棵移栽到这里还不到一年的小树根系还没有完全铺开。平时还可以满足树木对水分的需要。这几天的高温超出了它们所能够承受的负荷。不太发达的根系没有办法传送足够的水分供上面的树叶消耗。它们只好一点一点变黄。不出意外接下来它们慢慢飘落。以此来减少水分的消耗。保全一棵树的生命。这是它们的本能。也可以说是智慧。类似壁虎的断尾求生。

突然想起秋天。看见的窗外也是秋天的窗外。那将是我们在这里度过的第一个秋天。可现在还是夏天。暑热难耐的夏天。这也是我们在这个地方度过的第一个夏天。

368.

小西。你坐在一张小圆桌边。你伏在上面。你耐心的把字。填在一些绿色方格里。你这样认真。没有人知道。你只是在玩一个游戏。没有看到日出。周围的楼房太高了。看到了日出时的火烧云。太阳越来越高。火烧云的色彩逐渐变的黯淡。早晨的风很凉爽。飞鸟和新酒。一个店的名字。女装店。一个黑色的物体放在墙角。我走过去看了看。没看出是用来做什么的。它只是一件黑色的物体。放置在墙角。马路边的紫薇花开了,开的好美。两个人在小河边摆弄一台发电机。发电机是红色的。一个人提起油桶在给发电机加油。一个人把一根黑色的管子放进水中。两个人穿着看上去差不多一样的长衣长裤。头戴斗笠。脖子上搭一根毛巾。他们要把河里的水抽出来。通过一根又细又长的黑色胶管。输送到旁边的小区。给小区里的植物浇水。晚上。小西说你不打个电话吗。我说不打。小西说还是打一个吧。好的我说。也许并没有说什么话。给在郑州的弟弟发了条信息。回说没什么事。就是断水。呆在屋里也不会出门。雨又下了一夜。早晨。照例站在窗边观察十米外的河面。没有发现什么明显动向。除了一个白色鸟从北边飞向南边。路过目视水域正上方时略显犹豫。我怀疑它是不是前几天看到过的那一只。一只不知道什么虫爬过不锈钢水槽的边缘。毫不犹豫的把它打死。想不出有什么理由需要犹豫。出门。早晨。一团风从东面的空旷处赶来。迎面撞在我的脸上。阳光刺眼。小西走在前面。紫薇花开了。开的好美。台风天。我们没有看见台风。只看见空中快速移动的乌云。一个人站在户外拿手机对着天空拍照。一个人打着七彩花伞在小河边钓鱼。行人和车都很稀少。风夹着雨点在空旷处快速通过。

369.

下午18点09分。头脑昏昏沉沉。我们在屋里安坐。等待台风过境。在一张不太白的白纸上涂涂画画。用黑色和红色的笔。当然这不太可能发生。我只是在心里想了一下。没有听到鸟叫。没有看见一只白鹭在水边漫步。连那只偶尔从河面上飞过的鸥鸟也没有出现。风自北向南吹着五棵瘦弱的垂柳(在小河边)。三棵树油漆。很早就知道这个名字。唯一一次看见是大约两周前和小西一起去息塘。回来路过一个名叫三长的小镇。在街边看到一家卖三棵树牌油漆的小店。没有进店也就没有看到这种叫三棵树的油漆。也没有拍下写有三棵树油漆的店面招牌。这是我离这种叫三棵树的油漆距离最近的一次。不足10米。布拉姆·里德尔巴格的兔子

今天早上看到了 2 只有趣的兔子:兔子 1 被我路过的时候冻僵了,嘴里叼着大量长草。睁大眼睛。兔子 2 坐在花园旁。旁边坐着一只家猫。他们也可能一直在分享一杯茶。

连下三天。雨停。天晴。小河边的柳树返青。台风离开边境去了远方。还是就地消散。没有人关心。为什么会想到边境。原因并不复杂。上午还是昨天。边境两个字在脑子里突然出现。边境是遥远的一个地方。地势和维度都有一定高度而且有点荒凉。视野开阔。夜晚凉爽。地上长满低矮的植物。大部分是荒草。一年四季都处在荒芜的状态。或者干脆就是荒凉本身。我居住的地方离边境很近。但还不能说我就住在边境。

CC BY-NC-ND 4.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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