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想嫖
这么说吧,对于年老色衰的女人,尤其是妓女,我的魅力尚存,一天之内,我和两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亲密接触,没花一分钱。我出去吃饭,刻意路过商贸城的巷子,和一位老鸨搭讪。她1976年出生,大我两岁,的确老了,但风韵犹存,不管多老多丑的女人,我都能在她们身上发现亮点。老鸨询问我的偏好,是年轻姑娘还是嫂子,我说就喜欢你这样的,她没觉得被冒犯,让我有机可乘。我说可以抱你吗,伸出双臂,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她,她让我抱了,我试图亲她的脸,勉强亲到,咬她的耳朵,她挣脱。她未经我的同意,先后叫来两个年轻的妓女,我对她们没兴趣。我喜欢成熟的女性,越熟越好,有一些姿色就更好。我只是无辜的路人,老鸨用眼神撩我,拉我进店,给了我趁机揩油的机会。
我在卧龙路上的潮汕风味餐馆吃午餐,15元一碗的牛肉粿条,牛肉和粿条都很多,粿条没吃完。老板是福建人,娶了襄阳的老婆,随她来襄阳定居,她刚生了二胎,女儿40多天,儿子已经上小学。餐馆开业几个月,生意一般,本地人喜欢重口味的牛肉面,清淡的粿条少有人问津。
下午继续探访商贸城的妓女,卢姐让我眼睛一亮,她不再年轻,却很耐看,越看越漂亮。她站在门口招呼客人,同时拉了两个男人进店,我是其中之一。另一个男人是卢姐的常客,大约60岁,面相老实,卢姐先带我上楼,让常客坐在沙发上等待。在二楼的房间,我和卢姐短暂交谈,房门虚掩着,我夸她漂亮,表达对她的仰慕。她主动拥抱我,说喜欢就做一个呗,只要100块,可我不想当嫖客,更没有100块。我借故下楼,和老鸨聊天,至少聊了20分钟,直到卢姐和她的常客从楼上下来。客人骑电动车离开,卢姐面带桃花,对着我笑,我加了她的微信。老鸨并不反对,或无权阻止卢姐直接和客人联系,她们的合作相对松散,卢姐很自由。
我住的酒店离商贸城不远,我向卢姐发出邀请,让她到我房间做客,“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请你喝茶,谈人生,谈理想。”我不太相信她会来,但她真的来了。我去楼下等她,不见她的踪影,我来回踱步,走到路口的公园,给她发微信,拨打语音电话,就在我以为被她放鸽子的时候,她终于出现,骑一辆电动车。我和她打招呼,她认出我,下车推行,在路灯的映衬下,她的姿色愈发动人,我心中窃喜。她骑车带我到酒店,我从后面紧紧抱住她,摸她的肚子,她说轻一点。我们一起走进酒店大堂,等电梯,我表面镇定,但内心忐忑不安,因为监控无处不在。
她进了我的房间,坐在墙角的沙发上,头顶就是空调,她脱下外套,还是觉得热,我关闭空调。猎物唾手可得,我并不着急下手,给她泡了一杯红茶,将办公椅滑到她面前,和她面对面坐着聊天,我的声音很温柔。不想再装正人君子了,我猛然抱住她,吻她,她很配合,我们越吻越激烈,时隔多年,我再次尝到舌吻的快乐。
一个男人给她打电话,她说一会儿就回去,“你有和男人同居吗?”我问,她说她一个人住,打电话的是客人,今晚她被包夜了。我明明听见她说“一会儿就回去”,如果被包夜,她应该说“一会儿就过去”,不过不重要了,说谎是她的自由。
我装作很伤心,说你竟然丢下我不管,好狠心,她哈哈大笑。我开始施暴,扯掉她的裤子,摸她,用手指插入。我将手指举起来,用迷离的眼神看着她,假装要舔手指,她说不要,快去洗干净。我终止暴行,恢复温柔地聊天,往她的茶杯里加水。
卢姐并非她的真名,而是她做直销用的“艺名”,她姓陈,本地人,嫁到孝感,老公去世了,有两个成年的孩子。她还在做直销,在商贸城接客只是兼职,她的微信朋友圈有一些直销的内容,不过停留在2023年7月以前。我怀疑她做直销赔了钱,被迫卖淫,都不容易啊,愿那些客人像我一样温柔待她。
淄博的网友好奇我为什么没和卢姐做爱,“是觉得不花钱对她不公平吗?还是觉得做爱后平等的交往就被打破了?看上去她并不介意你的‘白嫖’。”
我没打算在卢姐身上花钱,我的处境不允许我在任何女人身上花钱,卢姐来我的房间,不是因为我长得帅,而是想多做一单生意——哪怕她已经被包夜。我耍了一些手段,营造平等交往、两情相悦的假象,她不小心上钩,自始至终没提钱。监控无处不在,交易有风险,万一警察破门而入,我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我只是和朋友喝茶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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