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息茧房里像头狼,在权力面前又随时温顺的像只小白羊,这是因为被剥夺和被压迫吗?(转)
一名小学生,被老师生生用暴力打进了 ICU,生死不知。小朋友的病历很快就传遍了医疗圈,儿科的同行们表示从没见过如此可怕的伤害,除非坠楼乃至遭遇车祸。我在群里插了一句嘴,有谁敢公开替这名小学生打抱不平,大家都沉默了。我知道他们为何沉默,因为怕遭到权力报复。当家长去学校调取监控时,学校答复监控坏了,事发还不到 24 小时监控就坏了。监控又坏了。当地教育局从始至终保持沉默。
南京某985高校,短短一年时间高达 6名硕士博士自杀,他们生前或控诉被导师压榨或控诉不像个人。可我们的媒体被集体下达了封口令。他们的死没引起任何关注。六名高材生,又不仅仅是六名高材生,他们代表的是一个被压榨到绝望的群体。可死了就死了,没人在乎。他们的死甚至没带来一点点改变。
一名武汉的大学生,自杀前留下遗言,“就让我的死来推动学校改变”。可他死亡的消息很快被掩盖,曝光他跳楼视频的学生也被学校迅速约谈处分。就在一年前,这所大学的学生还集体在网上控诉学校暴力压迫。现在他们中的一员希望用死来逼迫学校改变,他们却集体选择了沉默。当记者采访时没有一人敢出头,没一人敢出头。
放任何国家,大学生自杀都是很严重的事件,何况接二连三的自杀。可我们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大学生自杀,习惯了院长教授们强奸学生,习惯了院士教授们科研造假用几千万经费养后宫。我们习惯了,我们习惯了,我们习惯了。我们无能为力,我们无能为力,我们无能为力。饶毅教授被捧为英雄,可他改变了什么呢?他什么也改变不了。
我常常想我能改变些什么,可我能改变什么呢?连我也习惯了学生自杀。因为我也是一名教授,还是所谓的名牌大学的教授。现在的学生真的很厉害,我们批评权力批评黑暗都会被他们视为敌人,被他们口诛笔伐,他们真的很凶。可他们自己遭遇压迫时他们却不敢反抗,他们不敢反抗权力,他们畏惧校方。甚至他们身边的同学选择自杀时,他们都不敢站出来说一句话。
他们高呼爱国,我愿意相信他们的话是真诚的,可身边最亲近的同学自杀死了,他们没一人敢出头。我敢实名举报副省级大员,我不怕大盖帽上门威胁,我敢带着我的学生去给那些绝望的患者提供免费医疗救助,可我害怕今天的大学生。他们在信息茧房里像头狼,在权力面前又随时温顺的像只小白羊。我是一名教授,会叫的野兽。我的责任是传业授道,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今天的大学生。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自命为全知全能的医疗系统保护伞,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以及消化内科丁祥武等人的罪恶突出表现为:个体自主性和能动性被剥夺,激励机制被扭曲,公共政策讨论被压制。这一切像新冠病毒一样不会动态清零,只会以其它变异的方式继续阻碍中国医疗改革的进程。三年疫情之后的民众再回望医疗及其保护伞的滥权和腐败,会发现讲真话可以拯救个体生命,荣耀自由意志,书写秉持良心与专业可以达到的道德高度与理性成果。在武汉市第四医院,但凡看重真话力量的人,都会在遥想20年前的蒋彦永医生时,环视当下,甚至难以遏制地反求诸己,壮怀激烈或无语沉默中等待爆发。功利主义与实用主义越来越深地渗透进了武汉市第四医院中,使其出现了愚民化、重要部门技能短缺、医患不堪经济利诱、各种官僚主义严重、垄断和滥权等一系列问题,最终导致医院沦为专制制度的附属品,背离了医疗的初衷,培养出许多能力全面的庸才和失去了良知的大国工匠。
2017年,武汉市编制办确定医院名称为“武汉市第四医院”,保留武汉市普爱医院、武汉市骨科医院为医院第二、第三名称。包括武胜路院区,古田院区,常青院区以及东西湖区常青花园社区卫生服务中心。
党委书记:彭鹏 院长:夏平 王岚(目前升任武汉市第一医院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