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寫作試驗進入高風險境界

小引：

我与【一百零四 / 特洛伊】进行的网路互动式文学写作竞赛是一种艺术竞赛，竞赛的主题是文学评论与写作。TA在这样的竞赛中突如其来地高叫并炫耀TA会写电脑程式，会使用Python等编程语言。TA的这种表现清楚地显示了TA的傻。这就像在讨论烹调艺术的场合，有人突如其来在一边大叫他擅长污水处理，或在讨论婚礼仪式的场合，有人在一边突然大叫他擅长殡葬安排。

这里的问题不在于污水处理或殡葬安排。污水处理或殡葬安排当然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是社会正常运作不可或缺的。但在不恰当的场合坚持大喊大叫污水处理或殡葬安排就是犯傻，甚至是傻得没边了。不幸的是，当今中国欠缺基本的人文教育和逻辑思维教育，因此盛产这种残缺产品。【一百零四 / 特洛伊】似乎是典型的这种残缺教育的残缺产品（顺便说一句，残缺 X 残缺 = ？这方面的数学还有待于开创）。

或许部分是由于我发表的小说《津輕海峽與特洛伊首次線下會面（4）》给了TA过大的刺激，TA作出了强烈的、激烈的反应。我必须说，TA的反应让我感到非常担心，因为TA在其反应中不但重弹TA老调和傻调，而且还清楚地展示出了疯狂。例如，TA的长篇幅反应的第一段头一句：

咋不直接掏出Ulysses，关于文学，如果你一本正经就是在找死（除非你自己写出过传世的佳作）；掏出一本《线性代数》才是对家庭妇女绝对的打击。......

这短短一句话便清楚展示了【一百零四 / 特洛伊】一如既往地语无伦次，一如既往地晒TA的傻书单（注：《尤利西斯》Ulysses是西方现代派文学名著），一如既往地晒TA的傻数学，外加一如既往地展示TA的仇女/厌女的意识和下意识。TA虽然反复以女性自称，却对女性的身体和智力极尽讽刺、挖苦、诋毁之能事。TA好像不知道在当今世界以及古代世界，女性的数学能力一点也不比男性差，现在世界一流的数学家女性也不在少数。

对我这个研究文学和社会科学的人来说，【一百零四 / 特洛伊】的这句话最让我感到惊讶乃至惊恐的是TA所清晰展示出来的反学术、反社会、反文明乃至反人类的意识或下意识。例如，TA说【关于文学，如果你一本正经就是在找死（除非你自己写出过传世的佳作）】。TA这话的意思显然是，自人类有史以来，严肃认真的文学学者99%99999都是找死，都毫无价值，不值得一提。TA显然完全不知道文明和学术建设从来都是一个日积月累集腋成裘的过程。

【一百零四 / 特洛伊】为什么会说这样的疯话？TA说话向来疯疯癫癫，TA如今走火入魔难道真是因为读了我的小说《津輕海峽與特洛伊首次線下會面（4）》受到的刺激太强烈而发疯了吗？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非常不安，脊梁上满是冷汗。

我清楚地知道，无论是艺术试验还是科学试验，试验者必须关怀和确保被试者的福祉与安全，这是试验者在设计和执行试验时必须坚持的伦理道德底线．当然，我也有足够的自知之明，因此我倾向于认为我的小说的威力/效力没有那么大，问题在于【一百零四 / 特洛伊】与生俱来的愚蠢再加上后天残缺的教育给TA加剧的愚蠢，其愚蠢有可能导致疯狂。

与此同时，作为一个人文和科学研究者，我也知道我不应当想当然，看到【一百零四 / 特洛伊】说疯话就立即想当然地以为TA已经精神失常。在精神科大夫给TA进行彻底全面的检查之前，我认为负责任的想法和说法应当是：【一百零四 / 特洛伊】明显是一个喜好抖机灵的傻叉，因此我应当本着诲人不倦的精神刺激TA，教育TA，开导TA，启发TA．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愚昧也不是一天可以破除的，我必须不断提醒自己不能着急，要慢慢来。（说实话，当教师有时候让我感到很有成就感，有时候又让我感到丧气．遇到【一百零四 / 特洛伊】这样的傻乎乎还喜欢穷抖机灵的学生就让我丧气．唉～）

【一百零四 / 特洛伊】对我发表的《（小說）津輕海峽與特洛伊首次線下會面（4）》作出了评论。以下是我给出的回应。这一次，我之所以仍是没有按照先来后到的次序把TA的评论放在前面，还是因为TA文笔比较差，写的东西虽然催眠效果强大，但娱乐性贫弱。我不想考验读者的耐心，只想给读者娱乐。所以，我就把我自以为比较娱乐的回应放在前面了。

我当然也希望读者有正确的阅读态度，要尽力避免因人废言．假如哪位读者认为【一百零四 / 特洛伊】的疯言疯语有什么可取之处，我也愿意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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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傻大姐【一百零四 / 特洛伊】呀，您憋了好几天，最终还在这里高叫【我会缝扣子】呐？您傻成这样，也是简直了。您先前不是显摆会写两句英语嘛，怎么又不写啦？现在您又在您的傻乎乎的编程语言上加上傻乎乎的《线性代数》啦？傻大姐呀，您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傻的化身呐。

我觉得王小波的文章常常失之于点到为止，不能深入，令人遗憾。在描述和刻画傻大姐的时候，显然王小波也给读者留下了这样的遗憾。他只是说了傻大姐动辄高叫【我会缝扣子】，没说傻大姐还会叫【我会缝铜扣子】，【我会缝塑料扣子】，【我会用棉线缝扣子】，【我会用尼龙线缝扣子】，【我会用线性代数缝扣子】......

傻大姐呀，您给我洋洋洒洒留言，很难得，但您一开头就再度展示了您的不可救药的傻，我只有叹息。只要您继续傻，我作为一个正常人是没法跟您进行对话甚至没法进行一般的交谈的。这个道理，您明白嘛？就您这样的傻叉，被我百般挑战、挑衅、挑逗，您都不敢讲一句您晒的文学名著，您却来点评和指导我写作？求求您行个好，别让我笑死好嘛？我真要是听您的，我也就跟您一样傻了。但很对不起，我不傻。您真的是让我好为难呐。

为什么说您傻得没边，让正常人无法跟您对话呢？下边这篇文有非常简单清楚的解说。

我当然知道您很可能看不懂。不要紧，您可以找您的朋友帮您看，帮您解读。我希望您还有几个不是傻得没边的朋友。然而，我也担心以您的傻劲，您大概不会听不傻的朋友的话。

唉，我也是为您操碎了心，我是爱心泛滥，与人为善之心泛滥呐。怕是也有点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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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一百零四／特洛伊］呀，说您傻什么意思呢？唉，我再次跟您讲讲道理吧，虽然明知您傻得没边，大概率是听不懂的。

比如说，一群人聚在一起讨论如何修理马桶和下水道，我因为某种原因（比如说，由于也有兴趣，由于家里也有马桶和下水道），也去参加讨论。这是没问题的。绝对没问题的。但在讨论的过程中，我突然大叫，而且反复大叫：【我懂日语，你们懂吗？】并且还以此来挑战所有的人，那我就是一个傻逼了。纯粹的傻逼，就是一个笑料了。（谢天谢地，我没那么傻）

再比如说，一群人聚在一起讨论文学，一个人（比如说您）由于某种原因也跟过去参加讨论。这当然没问题。但那个人在讨论过程中突然大叫，而且反复反复大叫：【我会电脑编程，你们会吗？你们写给我看看】，并以此挑战在场的所有的人，那个人就是个纯傻逼，就是笑料了。您就是这样的一个傻逼。很不幸的是，您就是个笑料，您傻得没边。到现在还继续展示您的傻。

王小波的傻表姐为什么傻？也是同样的道理。别人讨论天气，她会在一边大叫：我会缝扣子。别人讨论如何做糖醋鱼片，她会在一边大叫：我会缝扣子。她傻并不是因为她会缝扣子，您傻也并不是因为您会写两行电脑程式，而是因为她跟您一样不懂得自己的那点技能是狭窄的，不懂得不能傻乎乎用自己的狭窄知识去越界碾压别人。实际上，她和您也碾压不了任何人，她和您只是众人的笑料。

亲爱的，我希望您能早一点明白这个道理。但我知道您傻，你大概不会明白。您太笨了。

附　［一百零四］留言评论《（小說）津輕海峽與特洛伊首次線下會面（4）》：

但在这时候，津轻海峡弯腰从随身带的包包里掏出两本书。足足一斤重的那一本是大名鼎鼎的文艺批评理论书The Rhetoric of Fiction（《小说修辞学》)。半斤多重的一本是英国文学名著，小说Vanity Fair（《虚空市》，中国译名《名利场》）。

咋不直接掏出Ulysses，关于文学，如果你一本正经就是在找死（除非你自己写出过传世的佳作）；掏出一本《线性代数》才是对家庭妇女绝对的打击。另外这章整体油腻过头，后面段落的意淫甚至有点粗鄙了。

大约三秒钟之后，女子挺直腰身，转身款款向这边走来。

她的穿着在这季节十分抢眼。下身是一条宽松的纯白色亚麻布直筒裤，上身是一件红色的长袖齐腰布衬衣，大红色的底色上是大块大块白色的什么图案。这身打扮应当是春秋天或夏天的，她在这大冬天的穿这一身出来也是奇了，不知是什么意思。莫非就是为了故意招摇？不过今天确实也不冷，太阳又好，她这一身穿戴也不能说太离谱。

这里的“红色的长袖齐腰布衬衣”的红色是一个很刺眼、很粗暴、好心做坏事的修饰词（是酒红色、大红、橘红还是粉红？），很好后面你选择了“大红色的底色“，简直离谱到家；前面你描述该女子穿了一条宽松的纯白色亚麻布直筒裤，是休闲的裤子（现在很少有女子会穿宽松的直筒裤，直筒裤当下也较难以买到），试问如今哪个靓丽的女子还会再配上一件大红色长袖齐腰布衬衣？（纯白+大红）妥妥的大奇葩（而且衬衣上大红底色上还有”大块大块“白色什么图案）；反而衬衣更重要的设计和穿法却没描写（有领没领、开口多大、有扣没扣、有没有扎到裤子里）。这一身反差色彩搭配确实招摇，所以，后面惊奇的应该不是她在冬天穿得太少，而是穿的太奇葩。

她个头比埃莱娜矮两三公分，但身材跟埃莱娜一模一样，也是所谓的田径运动员体型，精瘦不瘦弱，强壮不粗壮。

随着她的走近，她衬衣上的白色图案也看清楚了，是黑线条勾勒的广玉兰叶片，只有叶片边缘和叶脉，中间是留白。她比埃莱娜大三四岁的样子，五官比例也是一样的精致精巧，鼻眼嘴的形状、跟面庞的比例跟埃莱娜简直是一个模子扣出来的，一看就是埃莱娜的姐。但她肤色是漂亮的小麦色，跟埃莱娜的白皙形成鲜明对比。

什么叫”田径运动员体型“，是200米、400米、800米、跳远、跳高、撑杆跳；还是100米和7项全能啊。”精瘦不瘦弱，强壮不粗壮“属于白废话，画蛇添足。”她衬衣上的白色图案也看清楚了，是黑线条勾勒的广玉兰叶片，只有叶片边缘和叶脉，中间是留白。“色彩组合我就不吐槽了，你这里描写的广玉兰和人物一样粗暴简陋，依托答辩，导致变成毫无生气白废话，本来这里可以巧妙地与该女子形象结合起来。”但她肤色是漂亮的小麦色，跟埃莱娜的白皙形成鲜明对比。“看起来你只会用”白的、大红色的、漂亮的、黑线条“之类的词语。

只见她一手拿着手机一身轻松地向这边走来。她步履轻盈，不快不慢。大约8秒钟之后，她飘然而至，来到津轻海峡三人的桌子前面。

在她离桌子大约两米时，津轻海峡和特洛伊不约而同地站起来。埃莱娜继续坐着没动，只是在她抵达时动了动嘴皮子，说：

——这就是我姐；这位是津轻海峡，这位是特洛伊。

面带着神秘的微笑，埃莱娜姐伸手分别跟津轻海峡和特洛伊握手寒暄你好。

又一个美女近在咫尺，津轻海峡早已魂飞天外。他傻呆呆地站在那里，腿软得厉害，一只手使劲按着桌子都觉得简直要站不住了。

到这里，我不觉得该女子很美，完全是你的视角粗暴的呐喊出一声又一声「看呐！美女，是美女」，我已经对你的人物完全失去了兴趣，不想多聊。另外，你想通过几个美女+文学理论的方式来嘲讽特洛伊，目前看来是完全无力的。首先，你的语言支撑不起你这样直接的表达，句法和用词变得越发油腻，全视角也变成仿佛总是”津轻海峡的语气“在唧唧歪歪，这会让一个普通读者感到是——一个中年男人用油腻甚至粗鄙的语言和意淫来嘲讽家庭妇女。

埃莱娜姐的轻柔又沉稳、客气又严肃的声音和话语一下子把津轻海峡从白日梦中惊醒，也把特洛伊惊吓得当场尿了裤子。还好，TA还算是自制力比较强，尿了一半就止住了。否则，周围的茶客肯定可以听到哗哗声或滴滴答答声。

那么读者会偏爱谁呢？希望你后面能克制下语气，增加一些隐喻意象，描写和对话的交替也需更加自然点；另外，讽刺也不会从这样无缘无故、前言不搭后语、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压和贬低里爬出来。

引用某书里某人的评书：

这有个原故：编这样书的，有一等妒人家富贵，或有求不遂心，所以编出来污秽人家。再一等，他自己看了这些书看魔了，他也想一个佳人，所以编了出来取乐。何尝他知道那世宦读书家的道理！别说他那书上那些世宦书礼大家，如今眼下真的拿我们这中等人家说起，也没有这样的事，别说是那些大家子。可知是诌掉了下巴的话。所以我们从不许说这些书，丫头们也不懂这些话。这几年我老了，他们姊妹们住的远，我偶然闷了，说几句听听，他们一来，就忙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