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最大 (長篇小說,前傳)

莫然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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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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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傳 堂哥與我

(Written By 李定嘉)

那是1983年的夏天。我11歲,小學五年級學期結束。

伯公 (我爺爺的哥哥) 李春德老先生家在桃園鄉下的大園鄉有一大片農田,暑假剛開始的第一週正要收割。農忙期間,很需要人手。爸爸就把我送到伯公家幫忙。

這就是我那個年代的夏令營。

我這個城市長大的孩子哪懂得什麼農活,所以我的工作就是跟著小堂哥照顧老黃牛。

我叫李定嘉,小堂哥叫李振聲,是我伯公的孫子,大我一歲,準備升國中。

他是伯公那一家族五個孫子最小的一位,人長得清秀,最得伯公的寵愛。

我和堂哥的日常生活就是早上帶牛吃草,下午打掃牛舍。偶爾可以到溪邊玩水,順便幫老黃牛洗澡。

去溪邊玩水,堂哥會事先準備一個袋子和乾毛巾。溪水清澈見底,附近三里沒有農戶,我和堂哥裸體下水,一點都不覺得害臊。

他在水裡,用嘴巴含住我的雞雞時,我有一種爽到升翻天的快感。然後他會打手槍,精液隨流水消逝,無影無蹤。

晚上吃完飯,也會一起洗澡。但怕家人起疑為什麼我們洗那麼久,我們只是互相摸摸。他如果覺得性慾很旺盛的話,會很快速地打一發。

他一直交代我不能說出去。我當然不會。

雖然伯公老是叮嚀他:你不要帶壞從台北來的弟弟呀。


又隔了一年,我們再度於農村相遇。

我準備升國中,他已是國中棒球隊的成員。專職外野手。

這一年,我們的生理變化都很明顯。堂哥有著勃起15公分的傲人長屌。我雖還不會射精,但常常有摸雞雞的衝動。

而且,堂哥有了一個秘密基地:國中的球隊器材保管室。

那裡,是我和堂哥初戀的地方。

他教我接吻。

他讓我手淫。

他幫我口交。

我幫他口交。

他那15公分長屌真是怪物級的神獸,粗而硬挺,向右微彎。

我每每想用喉嚨全部吞入,怎奈容量有限,就是不能一口滿足。

但最重要的是:他讓我直攻他的菊花。

我那大約8~9公分的陰莖,獲得授權,可以直直挺進他的後門。

我感覺到陰莖被強而有力地包覆著,充血更緊實,勃起更堅硬。

我捅堂哥,他從中獲得高潮。

然後,所謂的「無手幹射」,就在我眼前上演。


我們嘗試過各種體位:

堂哥躺在橫條椅上,雙腿張開,讓我插入。

堂哥趴在橫條椅上,臀部翹高,讓我插入。

堂哥直立趴在牆邊,屁股張開,讓我插入。

我正坐在橫條椅上,堂哥背對,讓我插入。

但我最喜歡的是,我躺在橫條椅上,陰莖直豎,堂哥面對我,從上而下,對準那個洞口,讓我插入。

這種體位,我可以看到堂哥的胸肌上下抖動的節奏感,和他最淫蕩的表情。

我會抓著他的腰,他會配合我的陰莖,一上一下,來來回回。

無手幹射,他的精液會噴濺到我的胸口。

他會爬起來,擦乾他的精液,甚至幫我舔乾淨。

然後再若無其事地去溪邊戲水、去放牛吃草。

別的男生在這個年紀是討論性知識,堂哥和我是實際研究性姿勢。

最刺激的一次是,我們直接在溪水裡性愛。

我找到一塊可以坐下來的石頭,勃起。他面對我,對準洞口,跨坐上來,雙腿環纏住我的腰。

堂哥很壯,但是水有浮力。在水中,我感到堂哥的身體如此輕盈,卻又如此厚實。

他的身材,因著經常運動的關係,非常健美。除了左胸口乳頭下方的一塊深色的胎記之外,沒有任何瑕疵。

那也是我幻想著,我未來長大後要成為的身材。

我們的胸口以下,都沉浸在清澈的溪水中。

接吻著,擁抱著,抖動著。

他勃了,他射了,他軟了。

但是堂哥還是沒站起身來。

因為在水中裸體接吻並擁抱的快樂,實在令人陶醉。


我們上半身赤裸著,溜回球隊器材保管室,整理衣著的同時,我問他,為什麼可以讓堂弟插入?

他嘆了一口氣,說那是球隊的一種文化。

那個漫長的暑假,我從堂哥口中探出那種資訊量多到爆炸的「青春期少年性遊戲」諸多細節。內容元素精采到,我可以只從堂哥的口述中,補腦成一幅幅活色春香的精彩畫面。

一年前的球隊新生訓練,第一個晚上,六位新進學弟就被學長們以「訓練體能」的名義,處罰50下交互蹲跳。

而且是全員裸體。

六個少男,六隻小鳥,在學長們半誘惑半威脅的狀態下,在空中上上下下來回抖動著。

隨後幾週的「新生體能訓練」,愈來愈多元,也愈來愈變態。

六個新生,兩兩一組,互相手淫。

六個新生,兩兩一組,互相口交。

六個新生,裸體列隊,被學長們品嘗著青春少男小雞雞的那種既香又騷的氣氛。

「我都一直試著不勃起,但直到有一次被學長吹喇叭,我15公分的雞雞,竟然被學長吹出了一大灘的精液。」堂哥說到這一段時,顯得很驕傲,因為他是這幫新生中,第一個在學長面前射精的。

到了分組練習比賽時,這種奇葩的體罰文化,更是令我匪夷所思。

他在外野接高飛球時,有時候要面對陽光,很難掌握。在一場練習比賽中在,漏接了三球。比賽結束後,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回到了器材保管室,三個外野組的國三學長,爆氣地把堂哥的衣服扒光,先是用手指彈著他的雞雞,接著命令他全裸趴在長條椅上,把屁股翹得朝天般高......

第一個學長,只是吐了幾口唾液,抹在他的那個洞口,就提著他的屌,捅了進來!

「你不痛嗎?」我好奇問著。

「幹,痛死!但我立刻有種生理反應,用盡我全身的氣力把他的雞雞夾得好緊好緊,不到一分鐘,他就射了。」

「他拔出來射的嗎?」

「哪是呀!他直接噴了一注在我裡面!」

接著的第二個學長,毫不客氣地以那股剛射完的精液當作潤滑劑,再度貫入小堂哥的後門,然後奇妙的感覺發生了。

「我還是有一點點不舒服,但很奇怪地,我竟然有種快感。我開始配合這個學長的節奏,賣力地抖動著我的腰部。」

「就像你跟我現在這樣子?」

「就像我跟你現在這樣子。」堂哥點點頭,他似乎在回味著被肛交的幸福滋味。

堂哥依然試圖夾緊那個肏入他體內的肉棒,但卻有了種愉悅的感覺。沒多久,第二個學長拔出來,對著他的陰部,射了一灘。

「然後,第三個學長一樣幹你嗎?」

「沒有,第三個學長沒有幹我。」

堂哥口中的這個學長,叫田永年,個頭高大而雄壯,人卻算是斯文有禮貌。他要堂哥翻過身來,正面仰躺,他跨騎在堂哥的大腿上。一手握住兩隻屌,來回手淫。

「他怎麼沒幹你?」我好奇地問著他。

堂哥花了很長的時間跟我解釋這位田學長的好。他的陰莖不像之前的那兩位有點短小,他的巨根,甚至比堂哥的15公分還傲人。

「他說他如果幹進來,我一定會痛到往生!」

我笑了。「所以我這根8、9公分的,剛好合你的需求喔?」

他笑而不語,但顯然地,他很享受大約10公分的肉棒捅他後門的樂趣。

按照球隊的「文化」,外野手新生犯的錯,只有外野手的學長可以體罰。

「還好我不是內野組或是投手組的,那兩組的學長人數是我們的兩倍,我都很難想像那些我同梯的,是怎麼在那兩組被輪幹的......」

那一定是一人受罰,全體圍觀,集體手淫,集體射精的壯觀場面。

我嘆了口氣,說:「過了暑假,你當學長了,你也可以這樣體罰學弟。」

「我也想,可是田學長叫我別這麼做。因為我的太長太粗,會把學弟的肛門操破。」

所以堂哥就默默地享受當0號的樂趣就好。

「反正總有一天,我這15公分的大屌,要幹你的堂嫂,我要讓她爽到吱吱叫,幫我生一堆小寶寶。」


又一年,暑假,稻穀歉收。我沒有機會去鄉下。

再一年,四月,他來台北比賽,我去場邊看他。

原本以為可以找他來我家作客,順便回味一下那種樂趣。

但無奈球隊集體行動,根本沒有機會。

漸行漸遠,漸行漸遠……

雖有年節的拜訪,卻幾乎是當天來回,極少過夜。

之後見面的場合,都很不對。

我的父喪,堂哥的父喪,伯公家族的某位長輩辭世,或又某位同輩先走一步,等等等等。

李家有肝炎的好發因子。這些早走的親戚,全部都是飲酒過量,肝炎惡化成肝癌,英年早逝。

堂哥在千禧年結婚,當時他29歲,準備傳宗接代。

堂嫂是一位原住民同胞,輪廓很深,稱得上是位美女。

婚禮當晚,我確認我的初戀情人不可能回來了。

我很想醉。

但伯公一直都會特別叮嚀我:「你們那一系的 (指我的爺爺之後的直系子孫輩),你是讀書最行的,你不要喝酒。你看你爸爸、你爺爺都是46歲走的。酒啊,穿腸毒藥,你一輩子都不要碰。」

伯公能高壽,是因為他一直不太喝酒。他愛喝茶。

逢年過節,我和媽媽一定會回去探望他,帶著上等茶葉孝敬他。

媽媽偶爾會對我開玩笑說:「孝順伯公,是投資你的未來。他那麼多土地,或許會留一塊給你呀。」

但我還算努力,有了一間自己的室內設計公司,名為「定家工作室」,聘請的設計師,從一位擴展到四位,也算自給自足。

只是媽媽應該不知道,堂哥開啟了我的同志人生。

伯公和堂哥,是影響我人生最重要的兩個人。

CC BY-NC-ND 2.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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