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商朝黃老思想】第三篇 合抱之木
合抱之木,生於毫末;九成之臺,作於羸土;百仁之高,台於是階。
合抱大樹,有萌芽時,宏偉建築,有夯土時,攀登高塔,有起步時。
本篇文章是在論述一步一步來,唯有小處著手持之以恆,才能成就宏大的願景;合抱之木、九成之臺、百仁之高可以料想建築之宏偉,在一個熱衷營造巨型宮殿、祭壇、樓塔的時代,這位善於版築之事的黃老究竟是誰?或許就是傅說吧。
考古出土的原文,還包括前後兩大段文章,內容為:
「□□□□□□□□□□□□□□□□□□□□□□□□□□□□□□□□毫末;九成之臺,作於羸土;百仁之高,台於是□□□□□□□□□□□□□□□也□無敗□無執也,故無失也。民之從事也,恆於其成事而敗之。故慎終若始,則□□□□□□□□欲不欲,而不貴難得之貨;學不學,而復眾人之所過,能輔萬物之自□,□弗敢為。」
經修補後得:
「其安也,易持也,其未兆也,易謀也;其脆也,易判也;其幾也,易踐也。為之於其無有也。治之於其未亂。合抱之木,生於毫末;九成之臺,作於羸土;百仁之高,台於是階。為者敗之,執者失之。是以聖人無為也,故無敗也;無執也,故無失也。民之從事也,恆於其成事而敗之。故慎終若始,則無敗事矣。是以聖人欲不欲,而不貴難得之貨;學不學,而復眾人之所過,能輔萬物之自然,而弗敢為。」
「其安也,易持也,其未兆也,易謀也;其脆也,易判也;其幾也,易踐也。為之於其無有也。」闡述防範於未然;「合抱之木,生於毫末;九成之臺,作於羸土;百仁之高,台於是階。」則是描述一步一步來,前者重點在於止於未萌,後者重點在於小處著手;前後兩段貌似相關,但其實卻沒什麼相干,除了南轅北轍之外,兩者的筆法也不相同,因此,有可能是引用前段或經後人拼接。
前者的道理闡述相當高明,安、未兆、脆、幾都是自然狀態,易持、易謀、易判、易踐則是相應的自然之理,最後結語「為之於其無有也。治之於其未亂。」則是總結法自然的道理;後者的道理描述就很普通,而且專注於營造版築之事,理論方式其實是「道法人」而非「道法自然」。
其次,「為者敗之,執者失之。是以聖人無為也,故無敗也;無執也,故無失也。民之從事也,恆於其成事而敗之。故慎終若始,則無敗事矣。是以聖人欲不欲,而不貴難得之貨;學不學,而復眾人之所過,能輔萬物之自然,而弗敢為。」與前兩者內容相差更多,勉強將三者湊在一起的原因,應該是「為者敗之,執者失之。」效法第一段無為之道,學習第二段慎終如始,而第三段則探討成敗原理。
至於第三段也盡是魚龍混雜,「是以聖人…」「是以聖人…」應該才是第三段作者所書;由於三段文章的水準相差過大,拼湊粗糙不說,「是以聖人…」也曲解的離譜,故按時代將三段各自分篇,第一段於【夏朝黃老思想】第十八篇,第三段於【周朝黃老思想】再做解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