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武汉市第四医院为例看中国医疗改革的困境和出路(65)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里,谁官高权重,谁就尊贵。谁能以工具(技术)的方式创造最大的功利,谁就是人上之人。医务人员不从患者利益出发,而是一味地使用高难技术,只因为它们新或者收费高,甚至只因为自己擅长。错误的医学目的必然会导致医学知识和技术的不恰当使用。
除此之外,面对一个一个生命个体时,面对一个具体的个人所体现出的普遍人性时,上级机构,保护伞及某些院领导从来就粗野得没有一丝尊重,麻木得没有一丝悲悯。今天,当医务人员在物质生活中重新获得狂欢的机遇时,一点也不比文革中的杀戮清醒多少。
上级机构,保护伞及某些院领导除了象一个无赖那样嘻皮笑脸以外,除了象一个无赖那样疯狂攫取以外,正义、尊严、平等、自由、良知、悲悯、同情、羞愧、祈祷、拯救、文化理想、制度创新、价值的依托、灵魂的归宿……这一切都在上级机构,保护伞及某些院领导的思维之外,在上级机构,保护伞及某些院领导的关注之外,在上级机构,保护伞及某些院领导的愿望之外,当然,更在上级机构,保护伞及某些院领导的现实关怀之外。
如果有一天,医务人员企图摆脱上级机构,保护伞及某些院领导所制造的无赖境遇,重建医务人员和患者之间的正常关系,将无从想起这些使人类能够自称为人类的价值信念和精神品格。 那个时侯,无论医务人员还是患者,将会真正意识到我们灵魂的黑暗。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一般拿钱多的活着活着,就变成了摇尾乞怜的狗,或媚权,或媚钱。但真正的悲哀在于,这些高级知识分子并不缺乏“食物”,他们只是习惯了谄媚的姿态,独自一人的时候,他们还要自欺欺人地说一句: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人越长大,越应该知道自由和尊严的价值,尽可能克制自己讨好他人的欲望,即便这样做可以获得一些狗粮,但那毕竟是狗粮,不是人该吃的东西。
在一个思维混乱,人性崩溃的医院里,医务人员孜孜以求“怎样才能获得幸福”,某些患者则孜孜以求“怎样才能减少医疗费用”,甚至利用所谓“双评议”威胁恐吓医务人员出具虚假医疗资料。不过,医患双方的逆来顺受似乎都没有达到幸福、省钱等目的。上级机构,保护伞及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隐晦地指向制度性羞辱,那也必须处理成少数害群之马的个人行为,而与整体性的制度不正义无关。这样一种自我阉割的处理方式导致体制本应是保护我们的,而它有时候却自行其是地伤害我们(借刀杀人)和让我们害人(利诱杀人),冷酷地、高效率地,而且系统性地。
2017年,武汉市编制办确定医院名称为“武汉市第四医院”,保留武汉市普爱医院、武汉市骨科医院为医院第二、第三名称。包括武胜路院区,古田院区等。
书记:袁英红 院长:李文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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