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文×巫言:時間丕變,空間換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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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又回到上個世紀末,世紀末的狂歡,未知迷茫,進步的世界,結束上世紀的樸素與歷史的艱辛,他們沉浸五光十色世界,好像人人都以為自己被邀請,但沒人有入場券。
故事時間軸來回穿梭跳躍,虛實交錯,我隱隱看見主人翁「我」表皮下骨子裡有朱天文的靈魂核心。她的經歷,她身邊的人,她的生命史。巫人,一個恰巧飄乎上世紀與本世紀的存在,見證時代的轉捩點,有種緬懷,哀悼,與停留。
記憶忘川裡都有可辨識之獨特氣味的,在她《世界末的華麗》裡便是如此,
「清咧的薄荷藥草茶,她記起九零年夏裝海濱淺色調,那不是加勒比海濱紛印花布,而是北極海海濱。幾座來自格陵蘭島的冰山隱浮於北極海濛霧裡,呼吸冷凍空氣,一望冰白,透青,纖綠。細節延續八九年秋冬蕾絲鏤空,轉為漁網般新鏤空感,或用壓褶壓燙出魚鰭和貝殼紋路。」
巫言裡亦是如此,我們終究是靠記憶存活,等骨瓷藍眼白被歲月磨成混濁魚眼後,徒剩味覺得以分別某處的記憶,像種標示般。
橫跨兩個世代的人,像川端氏的啟示錄口吻,記憶一個時代漸漸褪色,眼巴巴看著自己日趨佝髏浮皺的身軀。
即使徒勞,年年歲歲,我們還是願時光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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